這幾天在靖海市百姓當中傳的沸沸揚揚的就是四天三命兇殺案,上到九十九,下到剛會走的男女老少幾乎都知道這起驚天大案。
甚至有不少人只要聽到三和四這兩個數字,臉色都會變,三和四成了不吉利的數字。
不可謂說靖海市的新聞快報的新聞傳播速度還是挺快的,僅僅一兩天,幾乎所有學校都聽聞了這起案件。
甚至一些學校將葉無雙給拿出來當做反面案例,還千叮萬囑告誡學生們不要誤入歧途,踏上不歸路。
而且,在靖海市,一些頗有名氣的專家和教授們也拿這個當做了話題,各大報社也紛紛刊登起了有關這起案件的文章。
還有人發起了“關注孩子心理健康問題”的活動,各種巡迴演講,各類話題討論像雨後春筍一樣紛紛冒出。
然而有關這些話題的關鍵人物葉無雙此刻卻在拘留所無聊到快要冒煙。
葉無雙被警察單獨關在了一個房間裡,每天除了吃喝拉撒睡,就是靠修煉來打發時間,甚至連一個說話聊天的人都沒有。
除了偶爾來巡查的馬壁會對葉無雙來一陣冷嘲熱諷外,葉無雙只能和待在玲瓏空間裡的姜老大眼瞪小眼。
每次葉無雙和姜牙子說話,不超過三句,葉無雙就敗下陣來,原因就是姜老損人的功夫太厲害了!
他只能屈服於姜老的淫·威之下。
與此同時這幾天裡,何思雅一刻也沒有閒着,頂着火辣的太陽到處東奔西跑,可是案件卻絲毫沒有突破性的進展。
何思雅也是非常着急,這幾天王剛都快把她的電話給打爆了,一直催促她儘早結案。
此時,在靖海市警局的一間辦公室裡,一個冷豔而又美麗的不像話的女人那好看的柳眉微微皺起,那纖細的玉手一下一下有節奏的敲擊着桌面,焦急之色浮現在俏麗的臉上,此女子正是何思雅。
“還是找不到!到底突破點在哪!?”
何思雅自言自語道。
對於這類涉及陰謀和陽謀的案件,何思雅真的沒辦法,此刻她感覺一個頭兩個大,卻仍然想不通,一無所獲。
何思雅之所以能夠坐到刑警大隊隊長這個位置,主要還是靠近兩年解救人質,擊斃歹徒所獲得的功勞而被提拔上來的。
根本不是像馬壁想的那樣靠身體坐上這個位置的。
尺有所短寸有所長,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的東西,當然也會有不擅長的東西。
比如對於從犯罪分子手裡解救人質,與犯罪分子搏鬥,何思雅都不在話下,警校畢業的何思雅拳腳功夫還不錯的。
當然對於破案,何思雅卻不怎麼擅長,有位前輩曾經說過:女人吶,就是胸大無腦的物種。這句話印證在何思雅身上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對於陰謀詭計,爾虐我詐,勾心鬥角等東西,何思雅真不會,畢竟她現在才22歲,算得上是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但何思雅真的很懊惱,她已經對葉無雙放下狠話,說要證明自己不是走後門的。
可是事到如今,何思雅都傻傻的以爲自己和走後門的真沒什麼區別。
何思雅柳眉輕蹙,撇着嘴,一臉哭喪的模樣,呢喃道:“我也許真的不適合幹警察這個職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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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靖海市第二人民醫院人頭攢動,醫生和護士都急衝衝的正忙着什麼。
第二人民醫院會議室此刻已經坐滿了人,正激烈的討論着什麼。
“小李,你是兒科疾病方面的專家,你們小組有沒有什麼方案?”
何院長一臉嚴肅的問道。
“何院長,小孩子所得的病是我從未見過的罕見疾病,目前我們小組也沒有好的方案,不過小孩子的體質好像很特殊,我們小組認爲應該對小孩子的血液進行化驗。”
兒科專家小李恭敬的說道。
何文博搖了搖頭,顯然是對這個答案很不滿意。
他自己親自去對今天上午送過來的那個孩子的全身做了檢查,並沒有收穫,驗血、化療……多項檢查都做了,但讓他奇怪的是並沒有發現小孩子有患病的現象。
既然小孩子沒病,那小孩子爲什麼一直昏迷不醒?而且小孩子的渾身發燙?
這讓何文博非常不解,在第二人民醫院工作這麼多年,這種罕見的疾病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何文博頓了頓轉過頭看着另一位年輕女醫生問道:“小張,你們皮膚科小組又沒有什麼方案?”
“何院長,小孩子雖然渾身發燙呈微紅色,但卻不屬於皮膚疾病中的任何一類,而且小孩子好像又不是傷風感冒,我們小組現在也沒有什麼好的方案。”
年輕女醫生小張搖了搖頭,無奈的答道。
“難道真的沒辦法了嗎?”
何文博掃視了一下會議室,讓他失望的是沒有任何醫生專家說話,甚至有幾個醫生都不敢和他對視,一個個耷拉着腦袋。
見此情景,何文博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微微嘆了口氣。
這些在座的醫生專家們應付那些常見的疾病還能夠勝任,可是一旦遇到這些稀奇古怪的罕見疾病時一個個都變得啞口無言,甚至都黔驢技窮了!
何文博深刻的意識到,雖然現在的醫學設備越來越先進,但醫生的醫術卻沒見有新的突破,而且現在有很多疾病甚至都沒有醫治的辦法,何文博對此非常的失望。
醫術對於醫生來說就是一把和病魔抗爭的利劍,劍不鋒利又怎能將病魔斬殺呢?
此刻坐在何文博身旁的曲長風眉頭緊鎖,若有所思,他看過很多中外著名的醫書,對大大小小的疑難雜症他都瞭解,而且還能夠醫治。
對於今天他在送來的這位小孩子身上看到的罕見疾病,一時間他也不知道倒地屬於什麼疾病,曲長風此刻腦海飛轉,將一起起疑難雜症的病例都和這起罕見的病例對照了一遍,可是卻還是一無所獲。
會議室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每個人都在紙上寫寫畫畫,思考着一套有一套方案。
“發熱”、“昏迷”、“微紅”幾個字眼在曲長風腦海閃過。
小孩子渾身呈現微紅色,而且全身發燙,舌苔泛白,突然間曲長風眼前一亮!
因爲他突然想到,在很久前自己在一本泛黃的醫書上見過類似的病例,而且古人爲這個疾病起了一個奇怪的名字“火毒”!
現在曲長風幾乎可以確定,小孩子所患的疾病有可能正是“火毒”!
曲長風整理了一下思緒,眉頭微微舒展開來,微微轉過頭看着何文博說道:“何院長,我知道小孩子身患何病。”
曲長風的這一道蒼老的聲音打破了會議室的平靜,一下子所有醫生和專家們都齊刷刷的看着曲長風。
何文博聽了曲長風的話一陣驚喜,止不住激動問道:“是嗎?那到底是何疾病,曲老,你快給大傢伙說說。”
所有醫生都豎起了耳朵準備洗耳恭聽,對於曲長風的醫術,他們還是相當佩服的,聽曲老一席話,也夠他們受益一生的。
曲長風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曲謀以前在一本古醫書上見過對這類病例的描述,病人身體呈現微紅色,渾身發燙,舌苔泛白,而且病人昏迷,以上種種正符合小孩子身體呈現出來的症狀!”
“曲神醫,那到底是何病呢?”
有些醫生搶着問道。
“此病名叫------火毒!”
曲長風斬釘截鐵的說道。
譁------
曲長風話音剛落,全場一片譁然。
“火毒”這麼奇怪的病,在座的所有醫生們是從未聽說過的,今天都是第一次聽說。
小李一臉的疑惑之色,趕緊問道:“曲神醫,請問火毒是什麼疾病,難道是一種新型的病毒嗎?”
“對啊,這種毒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過,曲神醫,您快給我們說說吧。”
小張也緊接着問道。
“火毒,意義上來說似毒非毒,產生這種疾病的原因是病人身體的特殊體質造成的,幾千年前,醫生們都有記載一些擁有特殊體質的病人,其中記載的最詳細,也最多的是五類體質。”
“那是那五類呢?”
有人搶着問道。
曲長風微微一笑,繼續開口說道:“這記載最多的五類體質正是,金、木、水、火、土五類體質。”
“不是吧?!這麼神奇,人的體質竟然是不同的?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有些年輕的醫生驚呼出聲,曲長風說的話已經完全顛覆了他們的認知,要不是曲長風成名已久,而且醫術高超,他們一定會認爲是胡說八道。
因爲只有一些算命先生和神棍纔會說什麼,某某,你的命裡卻水啊,缺火啊什麼的,但很多人都不以爲意,把這些東西當成了迷信。
不過也有些老人是相信的,所以他們會給自己的子女們在取名字的時候特別講究和在意,例如要是命裡缺水,他們就會給子女名字裡面加個“水”字,亦或者是有水字旁的字,缺火則是加“火”字,等以此類推。
曲長風對於年輕醫生們的驚呼,絲毫不感到奇怪,因爲他在以前接觸到這類東西的時候也同樣是和他們一樣如此驚訝。
“曲神醫,還請您再和我們說說這奇怪的病例吧!”
一些年長的專家開口請求道。
曲長風微微點了點頭,表示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