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泊梁山因爲經常有人質,所以也有了一個專門關押人質的地方。
人質的不同,地方也是不同。
甘元假扮的袁強乃是首富之子,自然跟那些有身份的人關押在了一起。
而在這些有身份的人當,多半都是孩子居多,不過也有一些富商和權貴。
他們的牢房相對來說要好很多,不過,牢房再好,他們這些人也都十分的不舒服,十分的氣憤。
“他奶奶的,這些梁山賊寇,真是讓人氣憤,噁心,竟然敢抓我們,等我出去之後,一定要他們好看。”
“沒錯,沒錯,真是不長眼了,敢對我動手……”
“…………”
裡面的人不是有錢,是有身份,他們何時受過這種罪?
所以,雖然被關押,但他們的脾性卻是沒有改的,想怎麼大罵,怎麼大罵。
不過,對於這些人,水泊梁山的那些人倒也不管他們。
只要不影響到水泊梁山的情況,這些人在裡面想怎麼罵都行。
而且,對水泊梁山的這些人來說,看着這些平日裡高高在的人在這裡罵人,也是一件很爽的事情。
因爲,這些人雖然很生氣,想罵人,但他們還不能把他們怎麼樣,如此,自然也讓他們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感覺。
那種以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現在發生了,是讓人覺得舒服。
裡面的有錢人大罵個不停,甘元卻是坐在一旁,什麼都沒有說。
很快,到了午,有人把他們的飯菜送了來。
飯菜還是不錯的,不過這些人平日裡根本不吃這些東西,看到飯菜之後,直接罵了起來。
“這是給豬吃的東西嗎?”
“呸,這是給豬吃的東西,我們家的豬都不吃這個。”
“這些水泊梁山的賊寇,真是可惡至極,竟然給我們吃這個?”
“…………”
這些人破口大罵,水泊梁山的人呵呵一笑:“不吃的話,連這些都沒有,我看你們能夠挨多長時間。”
說着,那些水泊梁山的賊寇把那些飯菜給撤走了,而他們撤走之後,人羣之,立馬有人肚子咕咕叫起來。
這些人都是這幾天被抓進來的,不過,算他們都是這幾天被抓進來的,卻也有先後之分。
先來的,可能已經餓一兩天了,如此面對那些食物,自然是想吃的,可爲了面子,又不能吃,但不吃,不代表他們不餓啊。
肚子咕咕叫,他們是真的餓了。
可飯菜已經沒有了。
這些人心裡很後悔,可也一點辦法沒有。
水泊梁山對於這些人質的情況,都十分的瞭解,進了這裡的人,沒有說幾天之後還這麼嘴硬的,只要餓他們一兩天,不信他們還這個樣子。
甘元進來後的第二天,牢房裡面的人已經餓的不行了。
這一次,當水泊梁山的人把飯菜斷進來後,他們並沒有再破口大罵、
不過,整個牢房卻突然安靜了下來。
他們都很餓了,很想吃這裡的東西,可他們都是有身份的人,若是吃了這些食物,等他們離開這裡後,怕是要被人恥笑吧?
他們有點糾結,想吃又不敢吃。
而在這個時候,旁邊的甘元卻是直接前,拿了一碗米飯來吃,而且他還吃的津津有味,他這麼一吃,其他人有了臺階,於是不做遲疑,連忙也都飛撲着跑了過來。
沒過多久,那些飯菜被這些人一掃而空。
飯菜吃完,那些碗啊,盤子什麼的都被水泊梁山的人給收了去,然後命人進行清洗等等。
一天這樣過去了,可是,在這些人吃了飯的第二天,水泊梁山,突然出現了情況。
幾個賊寇正在巡邏,突然,一個人渾身感到一股說不出的疼痛,他不停的在地打滾,可是,雖是打滾,卻又沒有死去,是疼痛的讓人覺得十分的難受。
一個賊寇倒在了地,緊接着,其他賊寇也都陸陸續續的在地翻滾。
他們很痛。
發現這種情況後,身體沒事的那些賊寇頓時慌了神,於是不做遲疑,連忙去向宋亮、吳康他們稟報。
“大當家,軍師……”
這些人剛跑進來,見宋亮和吳康兩個人竟然也捂着肚子,在地不停的翻滾着,那種疼痛的感覺讓他們有點尋死覓活,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他們怎麼會這樣?
“大當家,軍師,你們……你們也毒了嗎?”
“毒?”吳康捂着肚子,突然想了起來,他們好像真的是毒了,而且聽這個人的意思,他們水泊梁山還有很多人都毒了啊。
毒了,情況只怕有點不妙了。
“查,趕快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吳康吼叫着,很快,水泊梁山沒事的那些人開始調查起來,而在他們這樣調查着的時候,牢房之,甘元卻是露出了一絲淺笑。
他覺得自己的計劃很快要成功了。
而事情也的確是這個樣子的,很快,有一羣嘍囉跑了進來,這些嘍囉進來之後,喝問道:“是不是你們在我們的飯菜裡做了手腳,怎麼我們的人都開始肚子疼起來?”
嘍囉詢問,那些有錢人頓時怒罵起來。、
“呸,你們肚子疼關我們什麼事,我們被關押在這裡,怎麼在你們的飯菜裡做手腳?”
“是,是,你們要懷疑人,也要懷疑其他人,懷疑到我們,你們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他奶奶的,賊寇是賊寇,腦子果然有問題……’他們這些人吃飽了,自然也可以接着罵了,不過,在他們這麼罵着的時候,旁邊的甘元突然站了出來:“不錯,的確是我們在你們的飯菜裡動了手腳,那我下的一種可以讓你們痛死的毒,如果一天沒有
得到解藥的話,那麼他們會痛一天而死。”
牢房裡的其他人都在撇清關係,可甘元卻突然站出來說了這麼一句話,整個牢房頓時安靜了下來,他們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真的是他們的人在那些水泊梁山賊寇的飯菜裡下了藥,可這怎麼可能,他怎麼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