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奴隸是一個很浩大的工程,不可能一下子給完成。
詔令下達之後,要那些奴隸主恢復奴隸的自由身。
只是這些奴隸主那個願意恢復?算很多人知道他們的日光城很快要被唐軍給攻破了,他們也還是不忍心,所以面對詔令,他們也只是做做樣子,釋放了一部分奴隸,很多奴隸,都被他們緊緊的抓在
手裡的,並且將他們給隱藏了起來。
不過表面,解放奴隸的事情還是在日光城這裡風風火火的進行着。
而吐蕃這邊,也一直在警惕提防着唐軍,生怕他們會突然攻城。
不過,讓松贊干布以及吐蕃的那些官員沒有想到的是,唐軍並沒有急着攻城,而是在工布城駐紮了下來,好像要待很久的樣子。
面對這種情況,松贊干布與一衆臣子有點納悶了,他們完全不明白唐軍要做什麼。
不過,對於這種情況,松贊干布他們還是很喜歡這個情況的,因爲唐軍這是在給他們時間來鞏固他們的城池啊。
有了這個時間,他們可以將日光城給弄的十分牢固,除此之外,他們還可以招募一些特別厲害的高手來,與唐軍對峙。
只是,唐軍越是不肯出擊,日光城這邊的情況,越發的不妙。
本來,那些奴隸主還覺得他們很快要被唐軍攻破了,如此面對這種情況,他們倒不如把奴隸給貢獻出去,保住日光城。
可唐軍不攻城, 這樣讓他們把奴隸給放出去,他們可覺得心疼了。
所以,一開始這些人還只是放一些出來,後來,他們不想放了,甚至還想把放出去的奴隸再給弄回來。
而,那些奴隸已經得到了自由,再想讓他們當奴隸,豈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所以,日光城變的有些混亂
幾乎每天,都有奴隸逃跑,亦或者跟奴隸主作對的事情發生。
再有是,朝廷這邊仍舊是堅持解放奴隸的,一開始的時候,奴隸主不會與朝廷作對,但現在,這些奴隸主卻是有點不情願,開始給朝廷找麻煩,找柈子了。
如此一來,讓整個日光城變的更加的混亂起來。
松贊干布雖說呆在皇宮之,但卻也知道這些情況,只是如今這種情況,他已經有點騎虎難下了。
這奴隸肯定是要解放的,可解放這些奴隸,跟奴隸主對了,奴隸主財大氣粗,也不是好惹的。
可若是不解放奴隸,似這般出爾反爾,那些奴隸不反了他纔怪。
他有點爲難,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這天早朝,他望着羣臣,眼眸之帶着殺氣、
很顯然,朝的不少人都是奴隸主,而他們更是帶頭反悔了。
“米可是,你作爲朝廷官員,爲何不遵循我吐蕃律法,將放出去的奴隸又給抓了回去,甚至還殺了不少不聽話的奴隸?”
有人要壞松贊干布的事情,松贊干布又怎麼能夠容忍?
若是以前,還好說一點,他慢慢來解決,可如今唐軍在工布城駐紮,到他們日光城這裡,也十來天的路程,萬一唐軍來了,他們的情況可不妙。
所以,日光城必須儘快穩定才行。
想要穩定,他也只能不顧一切,做出一些雷厲風行的事情了。
“陛下,這也不怪臣啊,那些奴隸都是臣的財產,這樣放了他們,臣可不甘心,朝廷若是願意賠償的話,我放。”
這個米可是膽子很大,竟然在朝堂說了這麼一番話,松贊干布聽完之後,頓時露出一股殺氣來,道:“好,好一個賊子啊,來人,將此人給我拉出去砍了,抄家。”
他要殺雞儆猴,讓那些奴隸主知道他的決心,讓他們明白他要解放奴隸,不僅僅只是說一下,而是認真的。
松贊干布這樣說完之後,朝堂之,頓時沉寂,那個米可是被拉走的時候,叫聲顯得十分的響亮。
很快,有人將米可是的頭顱給拎了進來。
頭顱滴血,其他人噤若寒蟬。
松贊干布看到這種情況後,滿意的點了點頭:“解放奴隸,刻不容緩,再給你們五天時間,五天之後,若是讓朕知道誰的府還私藏有奴隸,我要你們的腦袋。”
任何制度的改革,都是要見血的,想要兵不血刃解放奴隸,那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如果松贊干布能夠早點明白這個道理行了,他也不至於等到唐軍攻打來的時候,才終於下定決心來解決這個問題、松贊干布殺雞儆猴之後,奴隸解放的事情果然快了很多,當然,仍舊是有一些人不肯釋放奴隸的,但他們不肯釋放奴隸,松贊干布很快派人趕去,將他們給砍殺抄家了
。
如此一頓亂砍之後,整個日光城解放的奴隸越來越多,這件事情在松贊干布看來,也算是完美的收官了。
奴隸解放了,唐軍想從這裡做小動作,可不容易了。
而日光城發生的這些事情,遠在工布城的楊業他們,都很清楚。在決定滅掉吐蕃的時候,唐國已經派出了很多臥底和碟子散佈在吐蕃各地,如說工布城煽動將士的那個人,如說煽動奴隸的那個人,這些都是唐軍早安插好的臥底
。
想要打仗,想要知己知彼,早早的安排這些臥底和探子是很有必要的。
作爲吐蕃的都城,唐軍在日光城安插的臥底要更爲多一些,而這些臥底一直都在蟄伏,等着唐軍的下一步行動。
楊業等人看到日光城的這些情況後,並沒有特別的着急。
“日光城作爲吐蕃的都城,有錢有權的人很多,所以他們圈養的奴隸也很多,加起來足足有十幾二十萬,這麼多奴隸,還真不是一個小數目啊。”楊業淺淺的說了這麼一句話,他並沒有因爲松贊干布解放了這麼多奴隸而擔心緊張,狄青這邊,更是點了點頭:“是啊,這麼多奴隸,沒有了奴隸主爲他們提供食物,他們
每天吃的飯菜,可是不少呢。”這麼多人想要讓他們吃飽飯,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如今這個問題,基本全壓在了吐蕃朝廷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