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府上,自從上一次寶貝女兒突然失蹤之後,程咬金就加強了府上的護衛,裡三層外三層的還有軍隊和家將到處巡邏,這防禦程度都堪比皇宮了。
“老爹,你到底要幹什麼啊!我都說了我沒事的,我要出去玩啊!”程鐵蘭沒想到她居然被軟禁了,看着自己的哥哥們全都壞笑的跑出去玩了,就她被留在家裡,而且還要學習刺繡,開什麼玩笑!她程鐵蘭是玩這些東西的嗎?這要是被獨孤鳳知道了還不得笑死啊。
沒錯,程鐵蘭得到的機緣並非是來自飛馬牧場,事實上飛馬牧場除了一個魯妙子之外,其他的也就沒幾個高手了,程鐵蘭這麼跳脫的性格能跟商秀珣玩到一塊兒,但她的性格也註定了不會停留在一個地方太久,所以跟韓墨到了飛馬牧場之後沒過多久她就離開了,一個人到了洛陽,到了哪裡只有因緣際會的居然讓她得到了獨孤閥的第一高手尤楚紅的青睞。
雖然尤楚紅擅長的杖法,但是因爲對程鐵蘭很喜歡,所以特意爲她修改了一套披風鞭法出來,要知道尤楚紅雖然不是宗師,但那是因爲走火入魔的原因,說起本事的,她可是跟天刀宋缺齊名的人物。
所以程鐵蘭在回來了之後把自己的哥哥們挨個收拾了一遍,這可不得了了,驚動了程咬金了,一開始老妖精還是很高興的,畢竟女兒的實力高了以後會好過很多,但是很快他的臉色就變了,因爲,本來就已經沒人敢娶了,這實力又高強了,以後這夫家還不給欺負死啊,不行絕對不能在讓她這樣了。
於是老妖精直接把直接的女兒禁足了,並且找來了一個刺繡的女士來教她刺繡,琴棋書畫他是不打算勉強了,但是這刺繡卻是女孩子必須掌握的技能,他絕對不能讓外人說自己的女兒這也不會那也不會的!
“女兒啊,你聽爹爹的話,把這刺繡學好了,對你以後有好處,而且爹爹已經求到了皇上的旨意,只要是你喜歡的男人,立刻就可以賜婚,你可選好了,要不爹爹給你選幾個你先挑挑看?”
程咬金站在門口搖頭晃腦的說着,似乎對自己做的事情很滿意,那樣子就差寫上快誇我三個字了!
氣的裡面的程鐵蘭直接抽出了腰間的龍靈鞭,看到女兒的鞭子之後程咬金果斷的離開了,這小丫頭也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鞭法揮舞起來漫天鞭影,真正的是無孔不入啊,說是叫什麼亂披風鞭法,開什麼玩笑,這江湖上他就聽過亂劈風刀法的這亂披風鞭法是什麼鬼?哪位大家所創?
尤楚紅三個字說出來,程咬金卻是一無所知,因爲他不愛讀書,至於聽說書的說,拜託那種酒館茶館,他會去?
“你不是想知道教我的人是誰嗎?裡面寫着有,你自己看吧!”啪的一聲,一本書扔在了程咬金的臉上。
對於女兒爲什麼要扔一本書給自己,程咬金表示很疑惑,不過既然是女兒給的,那就一定要看看了,說不定寫書的人就是女兒喜歡的人呢?
程咬金不知道,不代表別人不知道啊,李孝恭就很清楚自己的兒子得到的傳承有多變態,花間派的這種功法可以說是隻有優秀的人才能練成的,其他的功法或許努力就可以。
但是這種花間派以藝術入道的功法,沒有天賦的話,哪怕是練到死也休想練成,所以他對自己的兒子充滿了驕傲,當然他爲人低調,知道這個時候絕對不能說出去,天知道外面的人知道了之後會用什麼樣的手段對付自己的兒子?
“懷仁,你說的都是真的,那個第一使徒是什麼樣子你還記得嗎?我們能找到他嗎?”李孝恭想要找到楊威,因爲他看到了這個輪迴者的好處,如果他能進入的話,會變成什麼樣子,他自己都不敢想象。
“爹,我都說了很多次了,我只知道他是第一使徒,但是他在哪裡我根本不知道,不過···或許有一個人知道!”李懷仁想到了李愔,這個傢伙絕對跟第一使徒有關係,這是他的直覺告訴他的。
“誰?”李孝恭覺得機會難得,如果可以的話,他也想變成輪迴者。
“李愔。”
“什麼?是他···。”
這就沒辦法了,難道讓他去綁架一個皇子嗎?不想活了?
“其實要找到這個人也很簡單的,我們只要跟着李愔,遲早能夠找到他的,就不知道如果真的見到的話會不會被他厭惡,他的手段聞所未聞,如果起了惡意的話,恐怕我們都會死的!”
李懷仁想到的是楊威對待李四和王二的手段,那種完全不需要接觸就能讓人痛不欲生的能力,實在是太可怕了,想想看,既然能讓你痛不欲生,那就能讓你生不如死!甚至····。
“你說的對,這樣做很危險,上次你說你離開的時候第一使徒已經說了下一次會有新人進入其中,他有沒有說新人的條件是什麼?”李孝恭很急切想知道這個。
“這個他倒是沒說,不過,我們上一次能進去的那些人似乎全都是看了這本書才進入的,不知道你行不行,不過試一試吧!”李懷仁把書給了自己的父親,因爲他已經看完了全部,而且他經歷了那個副本之後也知道,如果完全按照劇情來的話,那麼恐怕會死的悽慘無比。
與此同時,市井之中也開始流傳出了這樣的話語,都說大唐雙龍傳之中藏着一個大秘密,有人說長生訣是真的確有其事,至於在何處,只能在書裡尋找線索,還有人說楊工寶庫確實存在,而鑰匙就在大唐雙龍傳之中埋藏着,又有人說那和氏璧是天地第一奇珍,功效甚至超過了書中所說,所以和氏璧纔是真實的寶藏。
誰說的不知道,但是這傳說卻很有市場,一時間長安紙貴,爲了看書人們甚至都不惜抄書了,對此楊威只是躲在角落裡偷笑,他可不是放流言的人,但他知道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