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也是沒有辦法纔出此方法的,他也不知道天南市還有沒有一些大畫家。只是想讓張澤和顧春雷去碰碰運氣。
再說《天南畫報》這邊的金大寶和姚洪可高興了。因爲他們成功從《新星藝苑》那裡挖走了幾個有名的畫家,這下“新星藝苑”怕是很難再生存下去了。
“姚大師,你這一招,果然是不錯,這一下“新星藝苑”怕是要完蛋了呀!”金大寶坐在自己的老闆椅上,看着身邊在沙發上坐着姚洪笑道。
“哈哈,誰叫他們想要搶奪我們“天南畫報”的市場呀!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怎麼能行呀!”
姚洪是一個心胸狹窄之人。既然他成了“天南畫報”的股東,自然就不允許別的畫報再生存了。
“姚大師,你看這樣好不好,不如,我們趁熱打鐵,再去收購“新星藝苑”試試。我想,只有把它收入囊中,我們纔算是徹底放心呀!”
金大寶是一個生意人,他知道,要想戰勝對手,最好最徹底的辦法,就是把對手給收購了,這樣也就一勞永逸了。
“也是,你再試試吧!要是趙明那小子,還不給你面子,那我們就繼續整他,直到把他整服爲止。”姚洪也知道,要想徹底解決掉“新星藝苑”,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它給收購了。
“嗯!很好,就按你說的做。”金大寶嘴角露出了一絲奸笑。
幾天之後,趙明接到了金大寶的電話,說是要請他吃飯。
趙明非常明白,金大寶找他的意思,肯定還是想要收購他們“新星藝苑”的事。
“靠!該來的,就是要來的,看來這一次,金大寶還是不死心呀!他還是想要收買我呀!那好,這一次,我就讓他死心吧!”趙明知道,是自己和金大寶攤牌的時候了。
天宮大酒店,是天南市一家三星級酒店。就在文化局不遠的地方。
趙明如約來到了金大寶早就包下的雅間之中。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金大寶開始說正事了。
“趙明老弟呀!你應該知道我找你有什麼事吧!”金大寶押了一口酒,然後看着趙明笑道。
“當然,你不就是還想收購我們“新星藝苑”嗎!”趙明也直來直去。
“是呀!我再給你加二十萬,一百二十萬,你點下頭,我馬上給你開支票。”金大寶一邊說,還一邊拿出了支票單子。
“不賣!”趙明也押了一口酒,斬釘截鐵地說道。
“一百五十萬!”金大寶非常大方。
“不賣!”趙明看都不看金大寶手裡的支票。
“趙明!“新星藝苑”的銷量在直線下降呢!現在我給你一百五十萬,已經是天價了,要是再過一段時間,可能根本值不了這麼多錢。”金大寶仍然耐着性子。
“哼,金大寶,我們“新星藝苑”上一期的銷量已經突破了一千冊了,可是這一期一下子就掉下去了,這個結果,難道不是你造成的嗎!”
趙明長得人高馬大,脾氣也很厥,想想金大寶對他下的黑手,心裡早就有些火冒三丈了。
“趙明,你說什麼呢!那些畫家想要到我們《天南畫報》去,這不是正常的嗎!俗話說,‘良禽擇木而棲,明臣擇主而侍。’那幾個畫家的選擇,難道不是正應了這一句話嗎!”
金大寶當然不說是自己高價挖了‘新星藝苑’的牆角,只是說那些畫家是自願到他們‘天南畫報’的。
“金大寶,你什麼也不用說了,你的爲人我還能不知道嗎!你是怎麼發家的,我也很清楚。這些事,我也不想多說,我現在只告訴你一句話,就算是我們‘新星藝苑’倒閉了,也不會賣給你。”趙明看着金大寶,眼睛裡似乎已經冒火了。
“行,趙明,你有種,我看你能撐多久,你今天不把‘新星藝苑’賣給我,你會後悔的。”
金大寶看趙明對他是吹鬍子瞪眼,分明是怒火沖天了,他也只好死心了。
“哼,那我們就走着瞧吧!我就不信,沒有那幾個畫家,我們‘新星藝苑’就辦不下去了。”
趙明又喝了一杯酒,然後一甩袖子,就離開了房間了。
金大寶看着趙明的離去的背影小聲罵了一句:“他孃的,想跟我鬥,你還嫩着呢!看我怎麼玩死你。”
趙明義無反顧地再一次拒絕了金大寶。
這一下,“天南畫報”和“新星藝苑”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了。
現在兩家藝術畫報在明爭暗鬥,鬧的是異常熱鬧。
而我們的豬腳徐鴻同學,卻根本不知道發生在他身邊的這些事。
對於這兩家天南市比較有名的畫報社,徐鴻也只是聽說過“天南畫報”罷了。象“新星藝苑”這樣的剛剛創刊的新畫報,徐鴻還根本不知道呢!
就算是“天南畫報”最近發生的巨大變化,他也不清楚呢!還想,‘天南畫報’仍然是文化局下屬的一個畫報社呢!
徐鴻只是用心在畫他的新作“八駿圖”。只是想讓自己的‘傑作’在‘天南畫報’這樣的天南市最知名藝術類刊物中露露臉。
由於他在生前,已經臨摹過無數次《八駿圖》了。現在再畫,也是很容易的。只是他爲了能讓“天南畫報”這樣的大報社,認可他的作品,他畫的相當認真,比生前臨摹的時間更長。
經過一個星期的‘精雕細刻’。徐鴻徐大師的作品終於問世了。“嗯!不錯,連我自己都感覺這就是徐大師的作品呀!”
徐鴻看着自己畫的《八駿圖》,他感覺信心百倍。
他畫好之後,還先拿給老爸老媽看了看。
鄭春玲和徐其昌看來之後,都感覺畫得非常漂亮逼真。簡直不敢相信,這畫就是兒子自己畫的。
“兒子,你畫的真是太好了呀!這畫,簡直就是大師級的作品嗎!”徐其昌,雖然不懂欣賞畫作,可在當老闆時,也和朋友們揍熱鬧看過一些畫展,感覺那裡面的畫,都沒有兒子畫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