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英國至北京,大約12000公里的路程,按照Y-1運輸機的能力,需要起降十次,但李寧宇的首站目標卻是荷蘭首都阿姆斯特丹。
倫敦至阿姆斯特丹,只有三百多公里,所以乘坐Y-1運輸機也就兩三個小時,就可以抵達。
1902年12月2日早晨九點整,倫敦城外的一座軍用機場,身爲英國國王愛德華七世身披盛裝,親自給李寧宇一行人送行,在於多名英國高官握手告辭以後,李寧宇走到了一男一女的面前。
男的大約四十多歲,一臉絡腮鬍子,黃頭髮藍眼睛,但一身華麗的服飾以及他手中的那根鑽石鑲嵌的權杖,代表着他無以倫比的身份,他就是愛德華七世,而他身旁的另一人,卻是帶有絲絲神傷,年約20歲,黑頭髮黃皮膚的亞洲女孩。
從來習慣穿一身白色衣服的李寧宇,今天奇怪的穿了一件黑色的中山裝,在走到愛德華七世與這名亞洲女孩的面前,微微笑着說道:“愛德華,今後的兩年時間,朵朵就麻煩你幫我照顧了,希望你不要辜負我的囑託!”。
原來,這名與愛德華七世站在一起的亞洲女孩,就是在普茨茅斯大學讀書的趙朵朵。
聽到李寧宇的話,愛德華七世哈哈大笑道:“李,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安心,在英國我敢說沒有人敢欺負朵朵,就算是歐洲我也敢打包票!”。
可是一旁聽到李寧宇和愛德華對話的趙朵朵,卻在此時不由的委屈說道:“我又不是小孩子,我會自己照顧自己!”。
李寧宇轉了轉頭,看向趙朵朵,四目相視一時間似乎周圍的一切都已經靜止,他們兩人就這樣對望着好一會以後,李寧宇才慌亂的轉移話題說道:“嗯,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對了朵朵,你記住,如果有人敢欺負你,就去找愛德華,如果他不幫你,你就告訴我,到時候我就帶着軍隊,踏平倫敦!”。
雖然李寧宇這句話的聲音不大,卻讓一旁的愛德華七世不由的猛翻白眼,但這句看似荒誕不羈的話,卻讓趙朵朵破涕爲笑。
“一路順風!記得不要老是熬夜工作,要好好吃飯,還有……”趙朵朵原本只是想說幾句告別的話,可是誰想,不知不覺中竟然說的就像新媳婦和新郎官告別的一般,這讓李寧宇不由的情不自禁起來,但一旁的愛德華七世已經一陣頭皮發麻了。
“嗯,我知道了,你也是!不要只顧着學習,也要按時吃飯,按時睡覺,沒事多出去走走,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行萬里路不如閱人無數!”李寧宇緩緩的說道,但是他的眼神中,已經流露出了對趙朵朵那一往情深之意。
“好啦!好啦!你們兩個真是肉麻,受不了你們,又不是什麼生死離別!”一旁咋咋呼呼的莎拉,此時也受不了,李寧宇和趙朵朵兩人的兒女情長,連忙打岔道。
這讓李寧宇和趙朵朵兩人不由的臉上一紅,於是告別儀式就這樣結束了,不過在李寧宇上飛機的前一刻,趙朵朵對他高呼道:“寧宇,記得有時間就來看我!”。
“嗯,我知道!”隔着比較遠,李寧宇並沒有聽到趙朵朵對他稱呼的改變,只依稀聽到趙朵朵後半句話。
隨着兩架遠東空軍戰鬥機升空,李寧宇的專機也滑向起飛,隨後又有兩架護航戰鬥機起飛,至此送行儀式落寞,但無論是飛機上的李寧宇,還是乘車離去的趙朵朵,一個從上向下看去,一個由下向上看去。
直到許久以後,專機上李寧宇長長吁出一口濁氣,腦海中不由想起自己與趙朵朵兩人的點點滴滴,在點燃一根香菸以後,他的左手不由的輕輕撫摸自己身上的中山裝,因爲這件衣服是趙朵朵親手做的。
在英國的這段時間,可能是李寧宇和趙朵朵關係最和諧的一段時間,雖然兩人時不時還是有一點點小矛盾與誤會,可是兩人之間的感情,卻增長了很多倍,再加上這段時間,慢慢吸收西方文化以後的趙朵朵,已經在思想上有了很大的改變,再也不對李寧宇三妻四妾的事情,品頭論足了,因爲比起很多人,李寧宇身邊的女人實在太少了。
靠在寬敞舒適的座椅上,李寧宇忽然感到手臂上一重,隨後撲鼻的玫瑰香味傳來,他便立即自我調整一番的轉過頭去說道:“怎麼了海倫娜?”。
“呵呵,沒什麼事!你是不是還在想那個小妮子!”海倫娜眨着似笑非笑的眼睛,一邊向李寧宇狂放電,一邊笑盈盈說道。
“唉,看來沒有什麼逃得了你的眼睛,我現在的心裡還真是有點想她,她的名字叫做海倫娜,我的女王!”李寧宇開玩笑的說道。
“討厭,又在轉移話題,明明知道我說的是朵朵那個妮子!”對於李寧宇的出言調戲,海倫娜只是微微紅了了紅臉,就連忙反駁道。
可李寧宇接下來就根本不會在給她任何反駁的計劃,厚厚的脣,帶着侵略性的奇襲,李寧宇直接含住了海倫娜女王的性感紅脣。
這樣的吻,讓海倫娜再也發不出任何反駁的言語,同時在李寧宇的撩撥下,海倫娜漸漸忘情的主動起來,就像她與李寧宇的第一夜那般。
就在兩人這樣忘情的接吻中,原本在於路易斯,一直通過窗外,看天空世界的莎拉,又立即咋咋呼呼吼道:“哇塞,真人表演,路易斯姐姐你快來看呀,這兩個人越來越放肆了,你快點讓她們立即分開,要知道這裡還有小姑娘呢!”。
順着莎拉的言語,路易斯自然立即看到正在接吻的李寧宇和海倫娜,可是她並沒有按照莎拉的話,對兩人做出打擾,而是將莎拉拉了過來,伏在她的耳邊說道:“小鬼頭,你的小心思我早就知道,別再繼續裝下去了,不然到時候你會後悔的!”。
聽到路易斯公主這奇怪的話,莎拉不但沒有不懂,反而立即臉色紅暈起來,害羞說道:“那裡有,路易斯姐姐,你好壞!”。
“還敢不承認,上次跟你睡一張牀的時候,我可是清楚聽見你喊的名字!”路易斯臉色一沉,嚴肅說道。
這讓原本已經準備好一籮筐狡辯的莎拉,再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而她們兩人的對話,卻無比清晰地落在了李寧宇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