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他真的已經神智盡失了嗎？”彩蝶姐妹看着已經昏睡不醒的我忽然開口向完顏惜月詢問道。公主？當彩蝶姐妹說出這個字眼的時候，我的心裡也是一陣驚駭，可表面上我卻依然是那樣的沉睡不醒。奶奶的，這完顏惜月是公主？她又是那裡的公主？她自稱是歐陽惜月，那就說明她並不是我大宋的公主了，再說我大宋的公主說什麼也不會幹這麼個勾當啊。徽宗老兒就是再不濟，也絕不能容忍自己的姐妹或者女兒做這等苟且事情。但是，彩蝶姐妹可是明確地稱呼她爲公主，奶奶的，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呢？莫非這完顏惜月是別國的公主？如果情況真是這樣，那這問題可就嚴重了。眼下大宋周邊幾個大一點的國家，不外乎就是金、遼、西夏這三國。如此說來，這惜月可能就是這幾個國家中的一個公主了。可是，即便是這些國家的民風再彪悍，那也不能讓自己國家的公主出來做這種事情啊。如果非要給這惜月這種行爲一個理由，老子相信只有一種解釋才能說得通。那就是這個惜月公主身上一定肩負着一種重要的使命。正是因爲她的使命重大，所以纔可以使得她不拘小節而甘願作出如此大的犧牲。放眼天下，現在有這種胸懷的除了金人當再無他人了。畢竟，眼下西夏國內政局不穩，而大遼又剛剛被這金國打敗，暫無覬覦我大宋的能力。如此分析下來，這惜月應該就是大金的公主了。
想到這裡，我的心裡頓時豁然開朗。奶奶的，如此說來，這惜月的歐陽惜月名字恐怕也是假的。如果自己所料不錯，她的真名應該是完顏惜月了。再聯想到昨天我們與金人使團玩蹴鞠時完顏惜月觀戰的情況，我幾乎可以肯定她就是這大金的公主完顏惜月無疑了。
“彩蝶，眼下我的心思好亂，真是沒有想到，這才幾個月的功夫，這個宋公明居然已經從一個落魄押司而一舉成爲了這山東府的巡撫大人，再加上他昨天居然可以運功震碎完顏雄將軍的琵琶骨，真是讓我大吃一驚啊。父王命令我們在此刺探大宋的情報，從原先的估計來看，再有半年左右的時間我們當可以全面進攻。可是現在突然卻出現了這個變故，讓我好生爲難啊。”完顏惜月看着沉睡中的我，言語間頗有幾分矛盾。
彩蝶姐妹看着自己的公主，再看看我，心裡也是好生的爲難。公主待她們姐妹不薄，自然公主與我的私情她們也清楚地很，她們豔色門的職責本來就是利用自己的美色刺探各國的軍事情報。上次他們路過鄆城縣，稍作停頓的目的就是打算和當時的梁山好漢白衣秀士王倫聯繫，可是反饋回來的信息是這王倫心胸狹窄，只滿足於偏安一隅，並沒有什麼大的野心。所以她們這才果斷決定啓程到這汴梁城。只是在臨行前的夜晚，我剛好從晁蓋的莊上回來，帶着三阮兄弟誤打誤撞地上了她們的畫舫。因爲我的才情，這才讓完顏惜月心動之下以身相許。
在完顏惜月看來，她與我不過是萍水相逢的兩個人，一夜歡愉之後也就煙消雲散了。再加上當時我偷了後代唐伯虎的桃花庵這首詩詞，使得她誤以爲我的志向不過是做一個閒雲野鶴的風流隱士而已。正是基於這樣的考慮，完顏惜月才能夠情不自禁，第一次放任了自己的感情。可是，世界的事情就是如此難料，她萬萬沒有想到，我居然有朝一日會成爲她們完顏家族進軍中原的一個障礙。
昨天當屬下向她稟報完顏雄已經徹底喪失了功力的時候，她在惋惜之餘立即連夜派出信鴿向父親彙報了這裡的情況。果然，父親得知自己的愛將居然會敗在一個大宋的文弱書生的手上顯得極爲吃驚。父親要求她務必在最短的時間內查明真相，同時必要的時候可以採取一切手段，包括就地將我誅殺，以免留下禍患。
完顏惜月正是得到了父親的這一密令，所以這才讓手下前去邀請我來此。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她特意使用了豔色門中的極爲厲害的**散。現在，看着我已經徹底睡了過去，她這纔沒有什麼顧忌地對着彩蝶姐妹吐露自己的心思。只是，她也太低估了我的能力，所以這才讓我窺探到了這裡面的隱秘之事。
“小姐，這個宋公明難道真的有這麼厲害嗎？”彩蝶姐妹還是有些不相信地看着完顏惜月。在她們姐妹心中，我仍舊是那個當日在鄆城縣的落魄書生而已，雖然有滿腔才情，但不過是一個書生而已。都說百無一用是書生，現在小姐卻說我是謀害自己國家一個將軍的兇手，她們自然是難以置信的。
“其實，彩蝶，我也不願意相信，可問題是那天最後的情形我在現場已經完全看到了，完顏雄將軍出事的時候，確實是只有宋公明一個人在他的跟前啊。”完顏惜月有些痛苦地看着我。
“小姐，也許暗中另有高人相助也不一定呢。”彩蝶姐妹還是有些不相信，找了一個她們自認爲是絕佳的反駁藉口。可是，完顏惜月卻搖搖頭。“彩蝶，你們就不要安慰我了，今日我特意演奏這曲目來試驗他，如果他沒有至高的功力，那是決計不會在如此段的時間就找出我們所在的真正位置的。”
“也許，他是瞎貓碰上死耗子呢，小姐。”彩蝶姐妹實在是有些不忍心地看着完顏惜月痛苦，靈機一動又想出了這樣一個藉口。
偷偷地用自己眼角的餘光看着彩蝶姐妹俏臉的面孔，耳朵裡再聽到她們不斷地爲我開脫，我不禁一陣感動，奶奶的，彩蝶姐妹還不錯，人好不說，相貌也不差，老子他日要是剿滅了這金國，老子說什麼也要將她們兩個收入自己的宮中。
“但願如此吧，現在說這些都沒有什麼意義了。彩蝶，我今日之所以約宋公明到此，就是想滿足一下你們的願望，我知道你們兩個都是欽慕他的爲人，你們兩個都爲他的風采所折服，所以我這次特意在**散里加了一些至淫的藥物。儘管宋公明現在已經昏迷了，可是他卻依然可以人倫。你我姐妹一場，今日我們就讓他做一個風流鬼上路吧。”完顏惜月忽然說出了令老子大爲吃驚的一番話語。奶奶的，真是想不到，這完顏惜月居然會想出這麼的一個昏招。看來，他媽的金人都是一羣神經病，這種騷主意也只有完顏惜月這個傢伙才能想的出來。
果然，完顏惜月的話音剛落，彩蝶姐妹臉上就不約而同地飛起一抹紅暈。“小姐，你怎麼會……”彩蝶姐妹實在是說不下去了。雖然完顏惜月說中了她們的心思，可是還是讓身爲處子的她們有些難爲情。
“彩蝶，不是我荒唐，實在是因爲父親在密函中已經明確說明了爲了進一步麻痹大宋的高官，準備將你們兩個要送入蔡京的府上了。”完顏惜月語氣平靜地說出了這一番話，就好像彩蝶姐妹是與她不相干的兩個人一般。聽到她這麼說，老子在心裡可是越發的驚異，奶奶的，真是沒有想到，這完顏惜月居然會與蔡京勾搭在一起。聽她那日威脅高衙內的口氣，再加上現在的說法，我就明白我大宋朝的宰相蔡京已經被金人收買了。奶奶的，這個狗漢奸，享受着大宋的俸祿，卻與這企圖滅亡大宋的賊人勾結在一起，真是奸詐的很啊。只是不知道金人給他許諾了什麼位置？居然會讓他作出這等賣國求榮的事情來。可是，仔細一想，連彩蝶姐妹都將成爲他的小妾，那這金國給蔡京這個傢伙的好處一定不會太少。
就在我這麼想着的時候，完顏惜月再次說道：“彩蝶，這下你們該不會怪我剛纔的想法唐突了吧？你我姐妹一場，既然我們都逃不脫這宿命的安排，那爲什麼不能在自己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做一些抗爭呢？”完顏惜月頓了頓，再次說道：“怪就怪我們生錯了地方，世人都羨慕我們的榮華富貴，可是誰又知道我們的心酸呢？如果能夠自己選擇命運的話，那我情願不做這個大金的公主，也不要做什麼豔色門的門主……”看着還在沉睡中的我，完顏惜月忽然涌起了滿腔柔情，柔聲地說道：“如果能找一個如宋公明這樣的男子嫁了，過一點凡夫俗子的平淡日子，平日裡相敬如賓，閒暇時舉案齊眉，大家一起討論一下詩詞歌賦，豈不是很快意的一件事情？如果再能生上幾個我們自己的孩子，那該是何等快樂的日子啊。”
聽着完顏惜月這發自肺腑的話語，我的心中也是一縷柔情蕩過，是啊，她說得沒有錯，如果那樣，我也情願拋開俗世間的一切煩惱，尋找一處曲徑通幽的好所在，有她相伴在身邊，每日只是快快樂樂地生活在一起，那該是何等的愜意啊。也許，只羨鴛鴦不羨仙就是這麼一種狀態吧。可是，問題是我們的命運真的是能由自己安排嗎？
果然，還沒有等彩蝶說什麼，完顏惜月的聲音再次響起：“彩蝶，這下你們知道我爲什麼要你們今日來這裡了嗎？你們快快準備一下，一會他的藥效就要發揮了，宋公明雖然神智不清，但是他其他方面的能力則根本不會喪失的。我們姐妹今日好好伺候他一次，也算是對的起他了。”
聽到完顏惜月這般言語，我在心裡暗暗鬆了一口氣，奶奶的，想不到她的藥力還蠻有人情味的啊。如果不是這樣，那她們與我歡好不就是感覺姦屍一般，又有什麼樂趣可言。
想到自己即使今日不與我歡好，明日或許最近什麼時候自己也可能被蔡京那個老傢伙糟蹋，彩蝶姐妹倒也看開了。算了，既然小姐有如此提議，那就依照小姐的命令從事吧。
完顏惜月看見彩蝶姐妹已經進入了這房中的浴池中，她也輕解自己的羅裳。儘管與惜月已經歡好了幾次，可是當我偷眼看到她的美麗的**時，我還是有一些心悸。奶奶的，這完顏惜月真是他媽的太美了。想不到她居然是大金國的公主，想想以前自己在她的嬌軀上任意馳騁，我的心裡忽然有了一種殘忍的快意。奶奶的，想不到老子居然早就爲大宋抗金作出了自己的貢獻。
房間內的氣溫明顯地升高了，奶奶的，想不到這外表普通的房屋裡面居然是如此的奢華。最讓老子感到驚奇的就是這裡面居然有一處天然形成的溫泉。隨着蒸汽的嫋嫋升騰中，房間內愈加的春意盎然了。
想想等會自己就要與我進行人倫大事，彩蝶姐妹既充滿了期待，但更多的卻是一種緊張和無錯。完顏惜月看着她們姐妹的窘態，笑笑道：“你們姐妹是怎麼回事？當日豔色門可是什麼都教給你們了，怎麼這會反倒是羞羞答答的了？”彩蝶姐妹有些羞澀地看着完顏惜月，手裡一面往自己的身上澆水，一面低聲辯解道：“以前不過是觀看別人，我們又沒有做過。”完顏惜月看到她們這樣，心中不由一陣好笑，明白今日自己還是少不了要充當一回這人倫的示範了。
假裝自己的神智還是不清，可是我的動作卻恢復了自如。因爲剛纔這完顏惜月已經明確說了這藥效的奇特之處。既然上天給老子準備了這三個美女讓老子享受，那老子說什麼也不能錯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