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有氣質的領着身後累的狗一般擡着裝銀子的箱子的龜奴,陸小青心情那是一個爽啊,唉,這天要你發財你不發都難啊。看着同樣笑的已經分不出什麼是鼻子什麼是眼的靈姐,陸小青不由極不淑女的翻了一個白眼暗道:“笑的人熊一般,真是沒見過世面。”卻忘了自己也同樣看不清鼻子和眼在臉上的什麼部位。
靈姐躊到陸小青的身邊就差點頭哈腰的道:“姑奶奶,今晚就看你的了,我碧雲軒的一切可都靠你了。”
陸小青端起架子裝模作樣冷冷的道:“我既然說的出就做的到,你就等着碧雲軒紅遍整個江南吧。”說完全身嗖嗖的冒着閒人勿近,本人是天才的冷風,硬是神氣十足的拽了起來,居然讓周圍的人眼冒星星,滿臉崇拜。唉,這世道原來也是靠吹的。
晚間碧雲軒裡燈火通明,人聲鼎沸,擠的比那菜市場還惱火,比早晨上班擠公交車還要經典。那完全是人貼人,人擠人,也不知道是別人的手放在了自己身上,還是自己的手放在了旁人身上。連小偷都束手無策,想動手,比那登天還難,眼看着錢包就在眼面前晃,渾身上下就連一個手指頭都動不了,那種滋味,估計回去要吐血。
夜,很安靜。碧雲軒,很安靜。安靜的讓人頭皮發麻,估計這些人不是在沉默中爆發,就是在沉默中死亡。不過死亡,料想還是不大可能,所以。
燈火一盞一盞的熄滅了,今晚的重頭戲上場。一個平臺上一層薄薄的羽紗傾瀉而下,羽紗後一盞盞的宮燈集中在舞臺中間出現,照的羽紗後的世界分外神秘,誘惑。
在衆人的屏氣凝神中,兩道人影緩緩出現在羽紗後,看體型是一男一女,很曖昧的味道。男裝打扮的人一手背在背後,一手握着對面女子的手,微微彎着腰。女子輕碰着對方的手,站的筆直。在羽紗後跳動的火焰中,引人無限的遐想。
破空而來的音樂聲動感十足,沒有電子琴,不是合成音樂,卻勝似現在的無病呻吟。縹緲,誘惑,神秘,空靈,節奏感超強。
音樂聲中,羽紗瞬間落下露出裡面的兩個人,兩人聞聲起舞動作纏綿誘人,處處用肢體透露着誘惑,做出迷人的邀請。
臺下的人震驚的看着臺上的女人,一身緊身的衣服包裹着豐滿的恫體,露出一片雪白的香肩,下身更是誇張的露出大腿,短裙上鑲滿金光閃閃的裝飾物,在舞動中帶起一片絢麗的色彩。
腳下居然是高跟鞋,做工講究完全手工製造,可不比現在的假貨。陸小青給的圖,別大師傅就有那本事照着做出來,真是人不可貌像,喔,是古代不可貌像,海水不可斗量。
戴着面紗的雲絮,舞姿輕佻中帶着端重,風流中夾雜誘惑,一舉手一投足,那是多一分爲過,少一分不滿,看的對面爲她伴舞的一身男裝的陸小青平平點頭讚許。
這年代,不露不足以出衆,露多了又失了味道,要的就是這欲語還羞,欲拒還迎。這規則放之四海而皆準,不多說,看底下那一個個流的滿地口水,已經成河的衆人,毫無疑問的又一次證明這是千古不變的真理。
吊胃口,最重要就那一個吊字,那可是一種大學問,沒吊好,一眼就讓人看出你的動機,那隻能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吊過頭了,也就等於玩完了。這要的就是一個火候,一個經驗。
別說,身爲現代人物的陸小青可是充分學好了這門功課,實習地點,學校。實踐地點,社會。身爲策劃和銷售,社會學畢業出來的,吊這些腦袋簡單的傢伙,那還不是一吊一個準。
熟練的拉着雲絮轉了一個圈,極曖昧的靠在了雲絮的肩上。下方已經被迷了魂魄的客人,一看兩人如此姿態模樣,終於沒有在沉默中死亡而是爆發。羣情激昂的跳了起來,當然是那些有位子的有錢人,狂呼道:“打死那個臭小子,打死他,居然敢靠在我們花魁的身上。”
“對,給我殺了他,花魁是我的,我不允許任何人碰。”
“誰說是你的,花魁是我的。”
“你找死,敢跟我搶花魁。”
天拉,這怎麼跟電視裡演的不一樣,這些人不都是該文質彬彬的對花魁說ILOVEYOU的嗎?怎麼如此火爆起來,看來計算失誤,錯估了人性,小看了唐朝的風俗。
目瞪口呆望着已經暴亂的現場,腦袋當機的嚴重,不是很多書上說這樣花魁就會紅的一塌糊塗,身價百倍日進鬥斤麼?現在卻成了引發動亂的源頭,這,這,小說不可信啊。
仰天長嘆後,陸小青看見靈姐控制不住局面,憤怒的客人,藉機鬧事的人,各懷鬼胎的人,貪婪,下流的人,都蜂擁向自己而來。不由暗道:“還好,三十六計,只記着最後一計,孫武你可要保佑我,回去我給你多燒點香。”極懂明哲保身道理的陸小青溜的極快,一眨眼就失了蹤影。那雲絮也是個聰明人,跟着陸小青就溜了出去,把如此火爆的場面留給靈姐這些喜歡,見過,大場面的人處理。我們這些小人物還是先溜的好。本書由瀟湘小說原創網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