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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比自己足足高了一頭的土山,奧加也是有些吃驚。
怎麼會有如此強壯的人?
青峰部落那個號稱最強大的男人獠,也不過如此吧。
心中不敢怠慢,奧加抓起石矛向前突刺,大喝一聲:“去死吧!”
土山看着笨重呆滯,然而實戰經驗豐富的他只是把身子微微一晃,就繞開了奧加刺過來的石矛,向旁邊轉身躲開,單手抓住了奧加的石矛,緊跟着,往後用力一拽:“給我鬆手!”
奧加果然聽話,土山那巨力,根本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抵擋的,他只是覺得手上一痛,石矛便被拽的脫了手。
同時,奧加感覺到了抓着石矛的雙手火辣辣的疼痛。
那邊土山拽過去了石矛,放在手中稍微的用力,便將石矛從中折斷,臉上一股子不屑的表情:“就這樣的武器,你也好意思拿出來?”
奧加心中大駭,看一眼土山的爆發力,情知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咬咬牙,轉身直接從山坡上跳了下去。
“臥槽,是個狼人啊,他都不怕把自己摔死麼?”
遠處還想着看一看奧加真實實力的姬賊見狀忍不住叫了一聲道。
土山倒是呆住了:“這,這算什麼?”
狩哼唧了一聲,向前走來:“什麼算什麼,就知道逞能耍你的蠻力,這要是我,他絕對跑不了。”
土山悶着頭不說話。
姬賊走過來往黑咕隆咚的山坡下看了一眼,嘆了口氣:“唉,可惜,可惜。”
土山懊惱一聲:“族長大人,對不起,您懲罰我吧。”
“懲罰你幹什麼。”
“我讓敵人跑了。”
姬賊嗨了一聲:“不就是跑了一個小魚兒麼,沒事,咱們魚餌在手,還怕他不回來?”
聞言土山愣了愣:“魚餌?那是什麼意思?”
姬賊翻了個白眼:“就是誘餌,就那幾個傢伙。”
說着,姬賊還努嘴衝着溫他們幾個撅了撅。
狩低頭做沉思模樣,似乎明白了什麼。
倒是土山還追着姬賊唸叨什麼是誘餌。
一夜天光大亮,奧加睜開了眼睛。
昨夜從山坡上滾落下來,那鋒利的石頭像是刀子一樣,把他渾身上下都給剮了個遍。
若不是奧加身體強壯,怕是昨天夜裡就沒了命。
嘶。
坐起來牽扯到傷處,奧加疼的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看一眼身上的傷口,頓時心沉了下去。
這一身傷,沒有二三十天的靜養,根本就不可能會好的了。
但是眼下,還有給他靜養的時間麼?
自己最喜歡的人和最在乎的族人都被抓了,整個獸部落只是剩下了自己一個人,該死,事情怎麼會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奧加懊惱的一拳頭錘在了身旁邊的石頭之上,直磕的他拳面鮮血直流。
深吸了一口氣,奧加擡起來腦袋向天邊看,一時間,內心陷入了迷茫。
接下來,自己要怎麼辦?
去救溫和族人麼?
可是自己一個人,怎麼可能成功?
別的不說,光是昨天和自己對敵的那個傻大個子,自己就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更別說,他們還有三四十個不弱於青峰精銳的族人了。
此時節,奧加心中只是感到無助,就好像幼時不小心落入水中,差點被淹死的感覺那樣。
獸部落的出路究竟在何處?
睡了美美的一覺,姬賊打着哈欠睜開眼睛,起身來喊來了土山,口中含糊不清問道:“昨天那幾個人怎麼樣,老實不?”
土山認真的聽了片刻,方纔聽明白了姬賊口中那番稀奇古怪的話。
於是乎,他哦了一聲,道:“應該算是老實。”
姬賊聞言皺眉:“什麼叫應該算是老實?”
土山一臉汗顏:“那個,族長大人您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有點意思了,帶我去看看。”
說着,姬賊站起來道。
土山點點頭,領着姬賊來到了關押溫她們幾個獸部落族人的地方。
昨天讓姬賊整治過的那兩個獸部落族人此時乖得一批,看到姬賊過來,忙站起來小心翼翼的陪着笑,不住的點頭哈腰。
對於自己族人的表現,溫不屑的一起嘁,眼睛裡,滿是鄙視的神色。
“哈哈,幾位昨天晚上休息的怎麼樣,睡好了吧。”
姬賊走進來,大聲笑道。
溫冷眼看着姬賊:“你想把我們關到什麼時候?告訴你,獸部落的勇士是絕對不會屈服的!快點把我們放了!”
姬賊掏了掏耳朵沒有答話。
溫繼續道:“我說話你聽到沒有?快點把我們放了,不然的話···”
她的話沒說完,姬賊直接打斷了她的話頭:“不然的話怎麼樣?姐們,你是不是還以爲自己是三百人大部落的小公主呢?嗯?”
溫聞言呆了呆:“什麼是公主?”
姬賊沒有給她解釋,而是插着腰,大馬金刀的坐在了溫的對面。
“你們獸部落擅自闖入我的領地,與我的族人開戰。於情於理,我把你們捉住,都沒錯吧?倒是你,一副老孃沒錯,快點把老孃放了的樣子是要鬧哪樣?咋地,合着我還手還是我的錯了唄?要不要我擺上兩桌,親自給你賠禮道歉啥的?真是有病。”姬賊沒好氣說道。
溫聞言有些怒了:“你敢罵我!我父親可是獸部落的族長!”
姬賊不耐煩的擺手:“我知道我知道,除了你老子是族長之外,你老公還是獸部落的勇士對吧。”
溫驚訝道:“你,你怎麼知道?”
姬賊撇撇嘴:“你不用管我怎麼知道,我現在就問你,你老子人呢?”
“什麼人?”
姬賊道:“你說你老子是獸部落的族長,他人呢?”
溫臉色寒了下來,看着姬賊不說話。
“是吧,你老子都讓青峰部落給消滅了,你們獸部落也不存在了,等於說,這老虎都死了,你還扯着虎皮嚇唬人。真的姐們,別說你們幾個這雜魚了,就是沒有青峰部落橫插一手,我也不怕你們獸部落。只要你們敢進來東部平原,踩我的線,老子就敢把你們所有人一個一個的按死在我的手心裡頭。”
土山旁邊擡着頭看洞頂,右手手指頭在左手上指指點點,心裡默數姬賊剛纔說了幾個老子。
與此同時,他心裡還有一個更大的疑問。
老子,到底是誰?
“現在,你們幾個,都是我的俘虜,高興了,我興許還會賞你們一口吃的,不高興了,有一個算一個,我都拿你們來試一試我的手段!到時候,你們會求着我給你們鑿頂了,因爲在我這裡,鑿頂,纔是你們最輕鬆的死法。”
說到這句話的時候,姬賊臉上,不由得露出來了陰森森的笑來。
旁邊那兩個吃過姬賊苦頭的獸部落族人見狀內心忍不住驚駭,他們是見識過姬賊的手段的,也正是因爲這樣,在看到姬賊笑的時候,這兩個人忍不住的抖起來了身子。
姬賊咦了一聲看他倆:“兄弟,你們兩個怎麼了?冷麼?”
這倆人頭搖晃的如同撥浪鼓:“不,不冷,真的,我們不冷。”
姬賊見狀抿嘴,轉頭來看溫她們,繼續把話往下面說:“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咱們現在就可以試試,千萬不要以爲你是女人,我就不會對你動手什麼的。在我這裡,只有親人和敵人。”
溫咬牙還在嘴硬堅持:“你以爲獸部落的勇士會怕你麼?不就是折磨麼,來啊!”
姬賊拍掌笑道:“好膽略,土山。”
還在糾結剛纔問題的土山聞言身子一抖,上前來喊道:“族長大人!”
姬賊瞥了一眼溫:“從現在開始,一口水,一口飯都別給他們吃,我個人倒是挺好奇,這大部落出來的人,骨頭到底有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