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內,兩家沒有大的動作,但是下邊的小摩擦不斷。
醫院內。
“全好了?!”我拍了拍郜熊的肩膀,問道。
“哈哈,這點兒傷算哪門子的傷啊?!醫生不讓出院,不是早跑了。”郜熊笑了一聲,說了一句。
“別吵吵,出院就出院,吵吵個啥?!不知道這是醫院?!當菜市場呢?!”路過的小護士斜眼看着我們,呵斥了一句。
“阿銘,我想我戀愛了!”郜熊看着小護士的背影,說道。
“別瞎JB扯淡了,走了!”我伸手推了一把郜熊,笑罵了一句。
等到迷糊將出院手續辦理完畢回來後,看着郜熊一臉桃花的樣子,回頭看了我一眼。
“春心氾濫了。”我無語的回了一句。
我先一步走出醫院門口,郜熊和迷糊跟在背後。
“你看那幹嘛呢?!”我指着不遠處的人羣說道。
“管他的,走吧!”郜熊心不在焉的說了一句。
“走,看看去!”我拉着郜熊和迷糊朝着人羣走去。
正所謂,看熱鬧者不怕事兒大。
“這種女人留得打!”
“就是,打死也活該!”
“用點勁兒!”
“把我們的憤怒也借給你!”
“哎呦,扒衣服了!”
“真的誒!”
“……”
我一聽這話,推開前邊的人,直接擠了進去。
“咋回事啊?!”我看着場內的情景,朝着身邊看熱鬧的人問了一句。
“哎呀,聽說這女的跟這男的好了好幾年了,這男的想要和女孩做點那個事兒。”說到這兒,看熱鬧的大媽捂着臉,一副嬌羞狀,過了一會兒繼續說道,“這女孩不肯,然後就要和這男的分手,失戀了嘛,男的傷心,去酒吧買醉,碰到了另一個女孩。喏!就是那個。”大媽指着撕扯着女孩衣服的另一個女孩。
“兩人好上了以後,讓這女孩碰到了,就給這一通數落,男的就要跟剛好了沒多久女孩分手,可這女孩不同意,這男的執意要分,然後男的找前女友想要和好,現在的來了就打起來了。”大媽拍了拍胸口,喘了一口氣,口氣惡狠狠的,就像自己拋棄了一樣。繼續說道,“你說她缺不缺德,打死也活該!”
“您咋知道這麼清楚?!”我看着場內兩個女人的戰爭,隨口問了一句。
“你在質疑一個八卦者的職業性。”大媽鄙視的看了我一眼,指着打人的女子,繼續說道,“那個女孩說的。”
就在此時,被打的女孩一個不小心把臉露了出來。
“誒?!這不是剛纔的小護士嗎?!”我看着披頭散髮的女孩,嘟囔了一句。
“你說誰?!”郜熊聽後就像打了雞血一樣,拉着我緊張的問道。
“剛纔的小護士啊。咋了?!”我眨巴眨巴眼睛,回了一句。
“艹!”郜熊丟下一句話,直接衝進了場內。
只見郜熊一把將打人的女子推開,扶起了小護士。
“你沒事吧?!”郜熊扶起小護士後,關心的問道。
“沒事!”小護士搖了搖頭,回了一句。
“你誰啊?!有你JB事兒?!老公揍他!”女子被推了一把後,指着郜熊開始罵街。
“就是你誰啊?!”站在一旁的男子,此時也走了過來,指着郜熊問道。
“走!”郜熊沒有搭理二人,扶着小護士朝着場外走去。
“讓你走了嗎?!”女子上去揪住郜熊的胳膊,大聲叫道。
郜熊一把甩開女子,指着女子的鼻子,咬着牙說道,“我不打女人,不代表我不會打女人!”
“艹!”女子上去一把撓在了郜熊的臉上。
“艹你媽,給你臉了是不?!”郜熊一腳踹到女子的肚子上,摸了一把自己火辣辣的臉,罵了一句。
“啊!肚子疼,老公!”女子躺在地上捂着肚子不停的打滾。
“艹你媽,你敢打我女人!”男子張牙舞張的衝了上來。
“閃遠點兒!”我跟迷糊走到郜熊身邊,迷糊一拳杵到了男子的臉上罵道。
“艹你媽……”男子被杵了一拳,就要往上衝,當看到迷糊脖子上的紋身停住了衝上來的腳步。
“黑社會打人了,沒王法了!”男子站在那裡,捂着鼻子吼道。
“你說她是你女人,那她又是誰?!是你的啥?!”我指着在地上打滾的女人,皺着眉頭,朝着男子問道。
“她是……她是……”男子支支吾吾說不出一個所以然。
“離他遠點!”我從錢包掏出將近一千塊錢扔到男子的臉上,繼續說道,“這算是醫藥費。”
隨後,一行四人轉身離開。
“沒事吧?!”郜熊看着小護士,關心的問道。
“沒事,我走了!”小護士冷冷的回了一句。
“留個電話唄!”郜熊摸着大光頭,羞澀的說了一句。
“沒有!”
“微信呢?!”
“不玩兒!”
“名字呢?!”
“顧依一!”
我聽着這段話感覺那麼熟悉,腦中閃過的一幕,不由的笑了一下。
“走吧!”我拍了拍郜熊的肩膀,說道。
……
啪啪內。
郜熊哼着歌,邁步走進了老鄭的辦公室。
“今兒咋了?!”老鄭指着郜熊,問道。
“被愛情衝昏了頭腦,陷入愛情的一個傻逼。”我雙手一攤,回了一句。
“我懂了!”老鄭重重的點了點頭。
“你懂個JB,單身狗!”我斜眼瞅着老鄭,說了一句。
“艹,明天就給你找個嫂子!”老鄭聽後,一臉憤怒的回了一句。
“籲!”
“……”
辦公室內傳來一片噓聲。
……
SZ,D嶽。
羅傑跟木海同樣今天出院。
“出來了,就好!”倪瑞拍了拍二人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
“呵呵,沒事了,瑞哥。”羅傑笑着回了一句。
“哥,這口氣我咽不下!”木海咬着牙回了一句。
“哥也咽不下,別急。”倪瑞點點頭,說了一句。
“哥,你先回,我出去買雙手套。”羅傑看着倪瑞,開口說道。
“手成這樣了,遮着點兒。”羅傑自嘲的笑了笑,說了一句。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這句話被倪瑞記在了心間。
從那天開始,羅琦到死手上的皮手套沒有摘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