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從世紀KTV經理那裡出來,按照經理給的地址,直接奔着二毛蛋家駛去。
二毛蛋跟三毛蛋略微收拾了一下東西,帶着蒼蠅離開家中。
就在二毛蛋剛離開不久,迷糊開車來到二毛蛋家門口。
迷糊伸手敲了敲二毛蛋的家門,半晌沒人迴應,迷糊從口袋掏出來兩根鐵絲,開始鼓搗起來。
“嘎嘣!”
鎖簧被迷糊勾住,二毛蛋的家門被打開。
迷糊推門進入,環視了一眼,眉頭微皺,整個屋子就像流浪漢住的一般,沒有落腳地兒,迷糊在二毛蛋家中翻了半天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東西,轉身離去。
另一頭,醫院內。
“好點沒有?!”賈翼飛見警察離去,忙進去病房坐到秦宇邊兒上,問了一句。
“沒啥大事兒!”秦宇臉色慘白,微微笑了笑,回了一句。
“艹!那一槍真他媽嚇死我了!”賈翼飛想起世紀KTV的事情,現在還有些後怕,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幸虧反應快,用胳膊擋住了大部分鐵砂,不然這命就懸了!”此時醫生走進來,聽到賈翼飛的話,順口回了一句。
醫生檢查了一番之後,將緩緩開口說道,“沒多大問題,過兩天就能出院了,好好修養。”
“恩,謝謝醫生!”秦宇點點頭,有禮貌的回了一句。
秦宇見到醫生出去後,開口問道,“袁文凱跟迷糊呢?!”
“袁文凱回公司看着去了,迷糊送你來了醫院就離開了,到現在我也不知道在哪兒!”賈翼飛輕聲回道。
“艹,現在把迷糊找回來,別在阿銘出來前出了啥事兒!”秦宇一聽,眉頭緊鎖,連忙囑咐道。
“行!”賈翼飛點了點頭,朝着醫院在走去。
與此同時……
二毛蛋帶着三毛蛋,蒼蠅,竟然沒有遠走,反而回到了世紀KTV經理這邊。
“艹!你們怎麼來了?!”世紀KTV經理見到三人到了之後,有些詫異的問道。
“這JB不是準備跑路啊!”二毛蛋也沒客氣,進去屋內坐在沙發上,拿起茶几上的蘋果咬了一口,繼續說道,“但是我他媽一想,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就打算哥幾個來你這兒住幾天。”
“誒呦,臥槽,咋他媽男子都讓你給長了?!”經理捂着肚子上的傷口,一拍腦袋,無語的罵了一句。
“別JB叨叨了,到現在飯還沒吃呢!”二毛蛋擺擺手,繼續衝着三毛蛋開口說道,“去整點吃的!”
三毛蛋聞言,走進廚房開始做飯。
“你說我他們跟你交情也沒那麼深,你來我這兒幹JB啊?!”經理坐在沙發上,有些無奈的回了一句。
“艹,跟我這要學生的時候你就他媽的有交情了?!”二毛蛋粗鄙的往菸灰缸裡吐了一口濃痰,繼續開口說道,“瓜哥,你被紮了一刀,心裡也不舒服吧?!”
“艹,有啥不舒服的,自己身板子弱,這個虧就自己吃了唄!”經理語氣酸溜溜的回了一句。
“行了!這個仇哥們兒給你報!呆兩天過了風頭就走!”二毛蛋伸手摟着瓜哥,一副大哥樣兒,說道。
“誒!艹他媽的,一刀差點給老子腸子JB豁斷了!”瓜哥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腹部的傷口,滿臉悲傷的回道。
“這人長JB啥樣?!”二毛蛋吧腳架在茶几上,不以爲然的問了一句。
“一米七五左右,長的濃眉大眼的。”瓜哥回憶着迷糊的長相,沉思片刻後,繼續開口說道,“他說半年前再KTV來過兩槍。”
“……”二毛蛋聽到這裡,突然一怔,身體有些僵硬,沒有說話。
過了半晌,二毛蛋扭過頭瞪着眼珠子死死地盯着瓜哥,開口問道,“他右手虎口處是不有一個蠍子的紋身?!”
“……”瓜哥沒有應話,想了半天,才說道,“好像是有這麼個紋身!”
“你在好好想想!”二毛蛋攥着拳頭,咬牙說了一句。
“對!是有一個蠍子的紋身!”瓜哥想起迷糊捅他的時候,他低頭看向插進腹部的刀,同時也看到了迷糊虎口處的紋身。
“艹,這仇爲了我自己也得報!”二毛蛋聽到瓜哥確定的答案後,迷糊的面容浮現在腦海,咬牙說道。
“……”瓜哥有些不解的看向迷糊,沒有吱聲。
“想知道爲啥不?!”二毛蛋深吸了一口氣,閉着雙眼,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輕聲說道,“他開槍崩的就是我跟三毛蛋。”
“哥,飯好了!”三毛蛋從廚房出來,在圍裙上擦了擦手,說道。
“先吃飯吧!”二毛蛋起身,朝着餐桌走去。
飯後。
“瓜哥,我現在不能露面兒,你找人去幫我去看看被蒼蠅崩了一槍那人有麼有歸西了!”二毛蛋擦了擦嘴,衝着瓜哥說道。
“行!”瓜哥聽後,點了點頭,應道。
說罷,二毛蛋打開電視,看了起來。
另一頭……
迷糊在沒有找到二毛蛋等人之後,驅車返回了醫院。
“你去哪兒了?!”秦宇看到迷糊進來,開口問道。
“沒事,出去溜達溜達!”迷糊摸了摸後腦勺,坐在秦宇病牀邊,回了一句。
“這沒事兒?!”秦宇有些不相信,一挑眉,追問道。
“真沒事!說說你吧,傷咋樣?!”迷糊一擺手,岔開話題。
“沒事大問題,鐵砂大部分都打在胳膊上了,好了之後肯定多少沒有以前利索。”秦宇低頭掃了一眼自己的胳膊,笑着回道。
“艹!”迷糊眼中閃過一絲歷色,怒罵了一句。
“行了,在阿銘出來前穩當點,別搞事兒!”秦宇見狀,忙搬出來我勸說道。
“行!我聽你的!”迷糊點了點頭,應了一句。
“早點回去休息吧,我這兒沒啥事兒!”秦宇聽後點點頭,說道。
“我回去也沒啥JB事兒,整天跟着那羣小姐姐們撩'騷,都他媽煩了。”迷糊一擺手,回了一句。
“行,那你睡旁邊的牀上吧!”秦宇伸手指了指一旁的空牀,說道。
“好嘞!宇哥。”迷糊翻身坐到一旁的病牀上。
“你說,阿銘怎麼想的啊?!”迷糊躺在牀上突然開口問了一句。
“不知道。”秦宇回了一句,便不在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