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Z,萬隆內。
“琦哥!”白羽推開門,走了進去,看着坐在沙發上的羅琦喊了一句。
“你咋回來了?!”羅琦擡起頭看着白羽,有些詫異的問道。
“這不是回來看看你,走了老長時間了,怪想你的。”白羽低着頭摸了摸後腦勺,矜持的回了一句。
“艹,又他媽的說假話,多少年的毛病了,還他媽沒改?!”羅琦伸手指着白羽不停動彈的左手的手指,笑罵了一句。
“滴玲玲……滴玲玲……”
“我接個電話。”羅琦擺擺手,拿起手機說道。
“艹你媽,你他媽想我死是不?!”電話那頭一個青年男子,破口大罵。
“咋了?!”羅琦有些不明,問了一句。
“艹你媽,你他媽在柴家還藏着另一隻鬼,是不?!”青年男子皺着眉頭,繼續罵道。
“啊?!”羅琦聽後一愣,臉色也陰沉了下來,語氣生硬的說道,“這事兒跟你有關係嗎?!”
“有關係嗎?!艹你媽,如果不是他被抓,這會兒躺在土堆下邊的就是老子,你知不知道?!”青年男子在電話那頭吼道。
“……”羅琦聽後一怔,隨即直接掛斷了電話。
“小羽,你好好說你回來幹嘛來了?!”羅琦皺着眉頭,扭過頭看着白羽,語氣很嚴肅的問了一句。
“那個……”白羽剛要開口說話。
“最好說實話,我插進柴家的眼,瞎了一隻。”羅琦打斷了白羽的話,死死地盯着白羽,正經道。
“……”白羽聽後一怔,拿起辦公桌上的煙盒掏出來一根叼在嘴上,點燃。
“我接到耗子的電話,說柴旺今天在國華酒店擺了一桌,我就去了。”白羽裹了一口煙,緩緩說道。
“艹,到了什麼程度?!”羅琦一聽有些急眼了,將菸頭捻滅,皺着眉頭問道。
“動槍了。”白羽就像犯了錯的孩子一樣,低着頭,小聲回道。
“……”羅琦聽後一愣,皺着眉頭,緩緩問道,“崩誰了?!”
“崩謝昱銘!”白羽聽後直接回道。
“死了沒有?!”羅琦裹了一口菸頭,眯着眼問道。
“不確定,當時情況挺急,開了槍就走,出來的時候還和柴旺迎面碰上了。”白羽搖了搖頭,回想着當時的場景,回了一句。
“可惜了一隻眼了。”羅琦將菸頭捻滅在菸灰缸裡,有些惋惜的說道。
“……”羅琦看着白羽,沉默了半晌,皺着眉頭,嘆了一口氣,問道,“小杰最近怎麼樣?!”
“還那樣,不過老是跟我問起你來。”提起羅傑白羽的心情也跟着低落下來,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看着羅琦,勸說道,“哥,有時間去看看小杰吧。”
“恩,和柴家這點事兒處理完就去,你在國外也呆了一段時間,聯繫聯繫國外的醫院,看能不能把小杰的腿治好了。”羅琦聽後點了點頭,拍了拍白羽的肩膀囑咐道。
“恩,好的。”白羽點頭應道。
“對了,趁着柴家還沒緩過勁兒來,你先回D嶽,有啥事我通知你。”羅琦扭過頭看着窗外的情況,輕聲說道。
白羽點點頭,看着羅琦日漸消瘦的身體,關心道,“好的,注意身體,哥!”
……
凌晨一點左右,KTV內。
“回來了?!”郜熊看着我推門走進內保休息室,問道。
我點了點頭,說道,“大猛,跟我出去一趟。”
大猛將手上的撲克牌扔在桌子上,站起身走到我身邊。
“幹啥去?!”大猛摟着我的肩膀,問道。
“帶你玩兒去!”我斜眼瞅着大猛,笑着說道。
“嘿嘿……”大猛看着我,一陣傻笑。
樓下停車場內。
迷糊手裡拎着***,看着我和大猛上車,猶豫了片刻後,拎着***轉身離去。
“去哪?!”大猛發動車子,問道。
“去萬隆前邊的那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咖啡廳。”我坐在後座上,閉着眼睛說道。
……
二十分鐘後。
“哥,到了!”大猛探着身子,拍了拍我肩膀,說道。
我睜開眼睛,看着周圍的環境,迷瞪了一會兒,說道,“好的。”
“你在車上等會兒,待會兒哥帶你瀟灑去。”我點點頭,拍了拍大猛的肩膀,囑咐道。
“好的,銘哥。”大猛點頭應道。
我進入咖啡廳後,找了一個位置坐下後,隨便點了一杯拿鐵,和一盤乾果,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電話那頭低聲說道,
“我在這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咖啡廳,你過來吧。”我用湯勺攪拌着眼前的咖啡,說道。
“我正在上班呢!”電話那頭有些不滿的說道。
“用不了多久你就不用上班了,過來吧。”我本能擡頭看了一下咖啡廳門口,繼續說道。
“……”電話那頭沉默了半晌,開口說道,“行,我馬上過去。”
“你等十分鐘後在出來,我看到左權在買咖啡。”說罷,我掛斷電話,徑直朝着左權走了過去。
“啪!”
我伸手拍了一下左權的肩膀,左權本能的扭過頭,看着我,愣了一下。
我微笑着看着左權,說道,“對不起,認錯人了!”
說罷,朝着衛生間走去。
“東西先放這兒,我去個廁所。”左權扭頭朝着衛生間快步走去。
左權剛踏進衛生間門口,我靠在洗手池旁邊抽着煙,微笑着瞅着左權。
“艹,你怎麼這邊兒了?!被發現要死人的!”左權拉着我走進男廁,低聲吼道。
“你死又不是我死,我怕啥?!再說了,這國家的土地我身爲國家的合法公民還沒有在國家土地上行走的權力了?!”我吐了一口煙霧,看着左權,不屑的說了一句。
“艹。”左權聽後罵了一句,自顧自的點着煙,沒有說話。
“白羽在幾個小時前回SZ,爲啥沒給我打電話?!”我冷眼看着左權,逼問道。
“我他媽哪知道他回來,子南死後他一直跟我不對付,你覺得他回來會告訴我不?!”左權棱着眼珠子,粗鄙的回了一句。
“我他媽花錢是幹嘛?!錢多的燒的?!下次在有這種情況,我沒接到你的電話,你直接去G安局吧。”我說罷將菸頭扔在地上,用腳捻滅,頭也不回的走出了衛生間。
左權蒙着頭狠狠的裹了幾口菸頭,出了衛生間馬上咖啡,走出了咖啡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