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局在聽到高斯淼的話後,直接拿起桌子上的座機,回撥了電話。
電話響了一次沒有人接,王局掛斷電話後,擡起頭看着高斯淼。
隔了十分鐘左右,王局再一次回撥了電話。
“喂?!”王局試探性的說了一聲。
“想通了?!”讓王局厭惡的聲音再次響起。
“有啥想通想不通的,我有政績,還要往上走了走!”王局笑了笑,回了一句。
“說吧,想知道什麼!”電話那頭直接了當的問道。
“呵呵……這麼直接?!”王局訕笑了一聲,說道。
“呵呵……意思在嘮會兒磕?!”電話那頭的青年男子,冷笑了兩聲,問了一句。
“行啊!你先說說怎麼拿到這些視屏的。”王局聽後借坡下驢,直接問道。
“我說是撿的,你信不?!”青年男子順手拿起一個鴨舌帽,戴上,回了一句。
“爲啥我就撿不到呢?!”王局聽後開玩笑的說道。
“人品問題!”青年男子繼續用他那特有的聲音回了一句。
“要不要我告訴你照片上玩兒槍的人在哪兒?!”青年男子將一次性口罩戴上,離開跟前的攤位,邊有邊說。
跟在青年男子身後穿着潮流的男子付了錢,快步跟上來。
“說來聽聽!”王局聽着電話那頭嘈雜的聲音,回了一句。
“他們在Y縣,具體位置我待會兒發你手機。”青年男子兩隻眼睛環視了一下四周,開口說道。
“這就完了?!”王局故作驚訝的說了一句。
高斯淼朝着王局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
也就是此時,電話那頭再一次說道,“行了,定位也定的差不多了吧?!”
王局聽後一愣,話筒中穿出來一陣陣忙音。
“嘟……嘟……嘟……”
王局有些無奈的掛掉了電話。
“王局,手機定位在商貿裡頭!”高斯淼見電話掛斷之後,開口說道。
“這人反偵察意識很強,而且還能掐準我們定位的時間肯定在體制內呆過,不然不可能這麼清楚。”王局皺着眉頭說道。
王局話音剛落,手機短信鈴聲響起。
王局掏出來看了一眼,上邊只有一個地址,王局眉頭深皺,沉默了半晌。
“這樣,老高,你去這個地址抓人,另外我帶人去商貿裡頭,我想去了也不一定能抓到。寧抓錯不放過。”王局將菸頭捻滅在菸灰缸裡頭,語氣嚴肅的說道。
“好!”高斯淼點了點頭,應道。
“局長,手機號調查結果出來了。”一名女J察拿着一份報告跑了進來,說道。
“說一說!”王局聽後,皺着眉頭說道。
“那個手機號的戶主是一個已經去世三年的人了。根本沒有查的依據。”女J察將手裡頭的報告遞給了王局說道。
“……”王局接過報告掃了一眼,開口說道,“所有人去領槍跟防彈衣,配發三發子彈,行動!”
“是!”
除了技術科的人員,所有人員聽後直接立正敬禮,開口應道。
…
商貿裡頭。
“哥,他們回來嗎?!”穿着比較潮流的青年男子,看着略帶滄桑的男子,問了一句。
“小峰,哥做事兒啥時候錯過?!”略帶滄桑的青年男子,聲音與王局通話的聲音完全不同。
“手機扔垃圾桶了,哥!”小峰指着不遠處的垃圾桶,說了一句。
“走,上三樓看着,待會兒肯定會有J察過來。”略帶滄桑的青年男子拍了拍小峰的肩膀,朝着樓上走去。
……
與此同時,SZ軍區內。
陳曉冬正在操練士兵,尚權毅走了過來。
“曉東!”尚權毅拍了拍陳曉冬的肩膀,叫了一聲。
“哥!”陳曉冬扭過頭看着尚權毅,喊了一聲。
“待會兒你去一趟D市,柳飛給我打電話了,說謝昱銘出事兒了,這小子我還挺對胃口的,你去看看,到底啥情況。”尚權毅看着還在打軍體拳的士兵,囑咐了一句。
“好的!”陳曉冬點頭,應了一聲。
“行,去吧,早去早回。”尚權毅點了點頭,回了一句。
……
SZ,醫院內。
“哥!”白羽看着睜開眼睛的羅琦,欣喜的叫道。
“……”羅琦腦袋還有些懵,看着白羽,回想着被撞那一晚的事情。
“左權呢?!”半晌後,羅琦開口問道。
“沒了!”白羽跟左權在羅家多少有些不對付,在左權沒了以後也是有些不舒坦。
“沒了?!”羅琦眼眶發紅的確認道。
“恩!”白羽點了點頭。
左權當晚跟羅琦一起進了急診室,左權在看到土方車撞過來的時候,直接摟方向盤,使得車子側面前半個車身被撞的比較嚴重,左權的一條腿也被卡在了方向盤下方,救護車到了之後,將左權拉了出來,連同羅琦一起送往醫院。
左權跟羅琦幾乎是同時進入手術室,而左權比羅琦早出來半個小時,已經被蓋上了白布。
“司機跑了沒有?!”羅琦眼角滑落了一滴淚水,咬牙問道。
“沒有,撞人的是億璽謝家的人,車子也是億璽最近的工程車,司機名字叫南子陽。”白羽搖了搖頭,緩緩說道。
“給我必須判了,必須得死!”羅琦努力壓制着自己心中的那股子火氣,咬着牙低聲嘶吼了一句。
“好!”白羽點點頭,應了一聲。
“還有,集合人手,D嶽的骨幹全部收攏到萬隆內,D嶽舞廳改名爲萬隆舞廳,留下來幾個人看着就行,只要出不了問題,剩餘的人全部來SZ,入職萬隆。”羅琦皺着眉頭,再一次囑咐道。
“好!”白羽再一次點頭應道。
“去吧,我想休息一會兒!”羅琦擺擺手,說道。
白羽帶着苟大興,跟大板頭,二板頭離開病房。
羅琦看着衆人出去後,眼角的淚水不停的滑落。
跟了自己數十年的一個兄弟沒了,不管他生前做了什麼錯事,但是人死了,就不提了。
“我他媽知道你被謝昱銘一直控制着,我他媽剛查出來一點頭緒,你他媽就走了是不?!怕我怪你啊?!兄弟!”羅琦自己躺在牀上嘟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