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市。
我開車趕回啪啪,下車後直接將鑰匙扔給了門口的保安,快步朝着辦公室走去。
“砰!”
我帶着迷糊將門直接推開,看着坐在那裡喝着茶水的柴旺,一屁股坐在柴旺身邊。
我右手搭在柴旺的肩上,氣喘吁吁的瞅着柴旺,也不吭聲。
“你老瞅着我幹啥玩意兒?!”柴旺被我瞅的心裡有些發毛,打開我的手,底虛的問了一句。
“爸!”我張口喊了一句。
“……”柴旺無語的看着我,喝着茶水沒有搭理我。
“爸,你說你是不同意了我和嘉茵的婚事了啊?!”我摟着柴旺的胳膊,嬌羞的問了一句。
“邊兒去!”柴旺甩開我的手,煩躁的說了一句。
“爸!”柴嘉茵推開門走了進來。
“你是不屬狗的啊?!我一回來你咋就知道了呢?!”我斜眼瞅着柴嘉茵,說了一句。
“你說誰是狗呢?!”柴嘉茵走到我身邊,揪住我的耳朵,吼了一句。
“爸,你不管一下?!”我委屈的看着柴旺,帶着哭腔說道。
“……”柴旺掃了我一眼繼續喝着自己的茶水沒有說話。
“咋?!還找外援是不?!”柴嘉茵直接手腕兒轉了一個一百八十度,比較彪的說道。
“說我呢,說我呢,親愛的。”我連忙求饒。
“你聽!汪……汪……”我學着狗,叫了兩聲。
“這還差不多。”柴嘉茵鬆開手之後,滿意的說道。
迷糊站在一旁捂嘴偷笑。
“旺!”我再一次叫道。
柴旺和柴嘉茵兩人就像看着傻逼似的,看着我。
“旺!”我再次叫道。
“你男朋友四不四撒?!”柴旺斜眼看着柴嘉茵,問了一句。
“你四不四撒啊?!他叫你呢!”柴嘉茵抱胸站在我身邊,反駁道。
“啊?!”柴旺有些沒明白,叫了一聲。
“他叫旺,喊你呢!”柴嘉茵解釋了一句。
“……”
柴旺沒有說話,直接走到辦公桌正對面的牆面前,從牆上直接將裝飾斧取了下來,朝着我走了過來。
“媳婦兒,出事了,老丈人要謀殺女婿了。”我連忙拉着柴嘉茵的胳膊,驚慌的叫道。
“該!讓你罵我爸!”柴嘉茵白了我一眼,回了一句。
“BOSS你不能斬封疆大使啊!”我站起身朝着門外跑去。
柴旺拎着裝飾斧緊隨其後,跑出了辦公室。
啪啪內,所有的員工看到這樣的一幕,柴家的太子爺被柴家的太上皇追的在啪啪內不停的跑,所有的人都不敢出聲,包房內唱歌的人聽到了外邊的響動也都跑出來看熱鬧。
“BOSS你聽我說。”我現在大廳內供客人坐的沙發旁邊看着對面的柴旺,喊道。
“說什麼?!”柴旺陰沉着臉,回了一句。
“這個事……”我張開嘴,說了一半,把話又咽了回去。
“繼續說啊!”柴旺看着我,吼了一句。
“咱回去說,行不?!”我左右環顧了一下週圍的人,說道。
柴旺也看着越來越多的人圍了過來,點了點頭。
回到辦公室內,我直接跑到了柴嘉茵的身後,開口說道,“BOSS我跟你彙報一下最近SZ的狀況。”
“我不聽!”柴旺擺了擺手,特別不講理的說道。
“媳婦兒,你說兩句。”我鼓搗着柴嘉茵,低聲說了一句。
柴嘉茵白了我一眼,看着柴旺開口說道,“爸,行了,這麼大人了,丟不丟人。”
“……”柴旺動了動嘴,最終沒有說話。
“你叫他回來不會就是打他吧?!辦正事要緊!”柴嘉茵繼續勸解了一句。
柴旺一輩子就這麼一個寶貝疙瘩,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柴旺將手中的裝飾斧扔到辦公桌上,氣鼓鼓的不在說話。
柴嘉茵朝着我使了個眼色,我連忙小碎步跑過去,扶着柴旺坐在沙發上,給柴旺揉着肩。
“哥,你說有啥事兒要交待給我辦,保證辦妥嘍。”我一邊給柴旺揉着肩,一邊殷勤的說道。
“……”柴旺看了我一眼,說道,“明天跟我上京,去見一個人。”
“啥人兒啊?!還的上京,進不進海啊?!”我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好奇的問道。
“你有能耐你進去,我進不去。”柴旺斜眼看着我,冷冷的回了一句。
“這邊兒……”柴旺指了指肩膀,說了一句。
“誒,您坐好嘍!”我應了一聲,繼續給柴旺捏着肩。
“真賤!”柴嘉茵看着我,不屑的罵了一句。
“爸,我借他一下午,有沒有問題?!”柴嘉茵拉着柴旺的胳膊,撒嬌道。
“拿去吧!”柴旺點了點頭。
柴嘉茵聽後,拉着我就往出走。
“小子,你可別給我搞出事來,不然我饒不了你!”柴旺斜眼看着我,直接威脅道。
“能搞出啥事兒?!最多讓你早當兩天姥爺!”我回頭看着柴旺,不屑的回了一句。
說罷,我拉着柴嘉茵朝着門外跑去。
辦公室裡留下來迷糊和柴旺大眼瞪小眼,有些懵比。
……
D市,醫院內。
“咋樣了?!”我坐在張寧的病牀前,關心的問道。
“沒事,在有一個來月就能出院了。”張寧臉色依舊發白,有氣無力的回了一句。
“恩!”我點了點頭。
“我說大小姐,你咋跟他了,我不比他好嗎?!”張寧瞅着柴嘉茵,惋惜的說道。
“邊兒去,你有你丹姐呢。”柴嘉茵斜眼看着張寧,笑罵了一句。
“對了,丹姐呢?!”我掃了一眼空蕩蕩的病房,問道。
“沒回來呢!”張寧笑了一下,回道。
“你出了這麼大的事兒,她不回來?!”我皺着眉頭,問了一句。
“我沒告訴她。”張寧擡起手擺了一下,說道。
“昂!”我應了一聲不在說話。
這時放在牀邊的電話響了起來。
“說曹操曹操就到!”張寧看了一眼手機,滿臉幸福的說道。
“喂!”張寧接起了電話。
“親愛的,幹嘛的呢?!”丹姐在電話那頭撒嬌道。
“沒事幹,想你呢!”張寧提了幾分音量,說道。
“想我什麼呢?!”丹姐嬌媚的問道。
“想你的嬌.喘聲。”張寧賤嗖嗖的回了一句。
“討厭!”電話中傳來了丹姐嬌嗔的聲音。
突然我從張寧手中搶過了電話,開口說道,“張寧前段時間重傷,現在還在醫院。”
“啊?!”丹姐驚呼了一聲。
不等丹姐說話,我直接掛斷了電話。
“這是幹嘛呢?!”張寧有些責怪的看着我,說道。
“這樣不是個事兒,遲早得知道。”我扔下一句話,帶着柴嘉茵離開了病房。
張寧躺在牀上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其實想想看,人生就是這樣:你有你的煩,我有我的難,人人都有無聲的淚,人人都有難言的苦! 忘不了的昨天,忙不完的今天,想不到的明天,走不完的人生,過不完的坎坷,越不過的無奈,聽不完的謊言,看不透的人心,放不下的牽掛,經歷不完的酸甜苦辣,這就是人生,這就是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