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木天說話,大板頭一臉踹到郭寬的肚子上。
郭寬也是在郭家灣過馬路的螃蟹,橫行霸道習慣了,在自己的地頭哪忍得了這種欺負。
郭寬直接從衣服裡頭掏出來自制的土槍,瞄準了大板頭。
郭寬一動,木海跟着將鋸短了的***抽了出來,擼動槍栓,直接瞄準郭寬,木天也掏出來仿六四,指着郭寬等人。
“艹,你們槍多,你們牛逼。”郭寬將手裡頭自制的土槍放在地上,有些不忿的說道。
“呵呵……服軟了是不?!”木天用槍口不停的懟着郭寬的臉,挑眉問道。
“……”郭寬冷眼瞅着木天,沒有吭聲。
“呵呵……”木天笑了笑,走到郭寬帶來的青年男子身邊,笑了笑,一巴掌呼到青年男子的後腦勺上。
“那天是不是你看的報道,是不是你塞的文玩核桃?!”木天咬着牙,問了一句。
“哥,你認錯人了!”青年男子低着頭,躲閃着木天的眼神,不託底的回了一句。
“認錯人了?!”木天捏着青年男子的下巴將青年男子頭擡了起來,一個大嘴巴子抽到了青年男子的臉上,瞪着眼珠子,吼道,“你他媽化成灰老子都認識你!還他媽認錯人了,唬誰呢?!”
大板頭跟二板頭聽到這話就不淡定了,不等木天說話,大板頭伸手薅住青年男子的脖領子,一把揪了過來。
二板頭腳下一使絆,青年男子直接倒在地上,大板頭跟二板頭不停的朝着青年男子的腦袋上踢去。
青年男子雙手護頭,蜷縮這身子,不停的在地上打滾兒。
“艹你媽!”大板頭順手拿起一邊的暖壺,直接朝着青年男子砸了過去。
“嘭!”
暖壺爆裂,滾燙的熱水把青年男子燙的一身水泡,青年男子躺在地上不停的哀嚎。
“給我把他褲子扒了!”大板頭雙手掐腰,喘着粗氣,衝着二板頭吼了一句。
“……”二板頭聽後愣了一下,還是照着大板頭的吩咐去做了,伸手將青年男子的褲子拔了下來。
青年男子身上的水泡也在扒衣服的過程中扯破。
“嗷!”
青年男子扯着嗓子嚎叫了一聲。
“給我綁起來!”大板頭不知道從哪扯過來一根電線,扔給了二板頭,二板頭接過電線將青年男子綁了起來。
大板頭看着青年男子拔絲的褲衩子,皺了皺眉頭,從兜裡掏出來一把大卡簧緩步走了過去。
“哥,哥,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青年男子現在心裡頭徹底怕了,看着大板頭走過來,蠕動着身體不停的朝後退去。
“怕了?!”大板頭冷笑着,眯着眼說了一句。
“恩!”青年男子帶着哭腔,重重的點了點頭,回了一句。
“晚嘍!”大板頭搖了搖頭,略帶惋惜的說道。
大板頭伸手將青年男子摁住,那大卡簧直接將青年男子的褲衩子給劃破。
青年男子覺得褲襠裡瞬間涼颼颼的,低頭瞅了一眼,JB上正往外呲血。
“艹,力道沒掌握好!”大板頭瞅着青年男子的褲襠,眉頭一皺,嘟囔了一句。
“老二,給我把水管拿過來!”大板頭提了提褲線,蹲下身子瞅着青年男子,吼了一句。
“昂!”二板頭應了一聲,把屋內的水管扯了過來。
青年男子做夢也沒想到,用來澆地的水管成了他這輩子的噩夢,這輩子無法忘卻的痛楚。
大板頭直接將水管塞進青年男子的腚眼子裡頭,陰狠的說道,“不是喜歡往別人窟窿眼塞東西麼?!你也感受一下。老二開水!”
“……”二板頭聽後看着大板頭沒動彈。
大板頭看着半天沒動靜的水管,擡起頭看着二板頭,吼道,“讓你開水呢,你他媽幹啥呢?!”
“哥,換個方式吧!”二板頭眼角抽搐了一下,低聲說道。
“艹!”大板頭罵了一句,站起身自己來開了水龍頭。
在場所有人都被大板頭的動作驚住了,誰都看的出來大板頭想幹啥,但是卻沒有一個人出來阻止。
躺在地上的青年男子也知道自己將是面臨的啥,想掙扎,卻又是掙脫不了,乞求的目光看向衆人。
沒多久,青年男子的肚子慢慢的鼓了起來,大板頭關掉水龍頭,拔掉插在青年男子腚眼子上的水管,一腳朝着青年男子的肚子踹去。
青年男子臉瞬間漲成豬肝色,屎也噴了出去,衆人急忙躲避。
大板頭看着差不多了,拿起一旁的拖布一腳踹斷,手裡握着將近八十公分左右的拖布。
“噗!”
大板頭將拖布把子插進青年男子的腚眼子,進去差不多有三十公分。
“嗷!”
青年男子躺在那裡不停的哀嚎着,掙扎着。
“二虎!”郭寬看着青年男子的模樣,籃子一陣抽抽,小聲嘀咕了一句。
“還有你是不?!”大板頭走到郭寬身邊,伸手薅住郭寬的頭髮,棱着眼珠子問道。
“哥們兒,有話好商量!”郭寬連忙說着軟話,求饒着。
“哎呦,臥槽,不是你寬爺了?!”木天走了過來,拍了拍大板頭的肩膀。
大板頭鬆開手,往後退了退。
“你不是很牛逼呢?!可厲害了?!你他媽的劉華強不是?!不是我的人見了你就的叫爺?!慫了?!”木天伸手,拍了拍郭寬的臉頰,駝着腰,問道。
“我服了,我他媽徹底服了,以後我叫你爺,你木天就是我親爹,就是我親爸爸!”郭寬低着頭,咬着牙,吼了一句。
“呵呵,這有點兒髒昂!”木天冷笑了一聲,扭過頭看着木海,說了一句。
“……”郭寬啥話都沒說,直接彎腰,跪在地上,舔着木天的那雙人造革皮鞋,那味兒一股一股的衝着腦子,差點沒背過氣兒去。
“行了。”木天也看差不多了,隨後擺了擺手。
“一天之內帶上錢去木家村找我,給我賠禮道歉,錢數我也不說,你自己看着辦,如果你還想往下碰,咱就接着碰,看看你的家底兒厚,還是我的家底兒厚,都他媽道上的車,誰他媽沒點磕磕碰碰,想整繼續找我,我他媽奉陪!”木天蹲下身子,薅着郭寬的頭髮,棱着眼珠子,說道。
“……”郭寬咬牙,沒有說話。
“走了!”木天起身,招呼衆人離去。
屋內留下一個被爆了菊花的二虎,還有兩個嚇尿了的手下,以及被侮辱了的郭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