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皓一晚上折騰轉眼間天已經亮了。
早上七點,李皓手下的所有人都到齊了,八點的時候賈詩雅纔來。
賈詩雅來的時候,李皓剛給手底下的人開完會。
“你們都來了?!”賈詩雅看着衆人問了一句。
“昂!是啊。”張易之看着詩雅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李隊讓我們七點就來開會。”
賈詩雅皺着眉頭有些茫然的看着李皓。
“詩雅,來。”李皓看出了賈詩雅的疑惑,說了一句。
賈詩雅隨着李皓進入李皓的辦公室。
“李隊怎麼回事兒?!我好歹也是個副隊長,怎麼通知了所有人不通知我啊?!”賈詩雅黛眉輕皺,略帶情緒的說道。
“這件事兒我怕你難堪,而且不想你出任務的時候夾雜着私人情感,前幾天剛處理完那個案子,你休息幾天。”李皓點了根菸,緩緩說道。
“什麼任務?!”賈詩雅皺着眉頭,問了一句。
“這個等我們出完任務,你也知道出任務必須的保你。”李皓以任務需要保密爲由,直接回絕了賈詩雅的問題。
賈詩雅聽後,一跺腳轉身走出去的時候重重的甩了一下門。
李皓看着賈詩雅離去的背影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也沒有多說什麼。
“張易之,過來!”賈詩雅一出辦公室門,朝着張易之喊了一聲。
“詩雅!”張易之屁顛兒屁顛兒的跑了過來。
賈詩雅一把拽住張易之脖領子直接拽到了衛生間。
張易之被賈詩雅一把推的靠在牆上,矜持的說了一句,“詩雅不用這麼着急吧?!”
“着急你媽個**,到底啥任務了?!還不讓我出任務?!”賈詩雅伸手一把摘掉張易之的帽子,拿起來張易之的腦袋上抽了幾下,厲聲喝道。
“這個……這個……李隊不讓說啊!”張易之滿臉的爲難之色,支支吾吾的說道。
“你老子是副局長害怕他?!慫逼。”賈詩雅一巴掌呼在張易之的腦袋上罵了一句。
“既然你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不說點什麼也說不過去了。”張易之一副壯士未酬身先死的模樣,理了理衣領,說了一句。
“那你他媽到是說啊,羅裡吧嗦的搞毛?!”賈詩雅已經有些忍受不了張易之的裝逼,白了張易之一眼,罵了一句。
“哎呀……別急,你聽我說嘛!”張易之看到賈詩雅有些急了,一把拉住賈詩雅的胳膊,叫嚷道。
“放開!”賈詩雅看着抓在自己胳膊上的手,厲聲喝道。
“嘿嘿……”張易之訕笑了一下,開口說道,“我只能說是關於億璽的事兒。”
“張易之走了!”李皓在衛生間外頭吼了一聲。
“我先走了,回頭聊詩雅!”張易之戴好帽子,跑出了衛生間。
……
與此同時,拆遷工地。
“老人整走了是不?!”賈翼飛頭髮看起來有段時間沒洗了,一縷一縷的都沾到了一塊,衣服上也都是土,一拍袁文凱,問了一句。
“啊,整走了!”袁文凱看着賈翼飛的模樣,回了一句。
“你他媽這是幹嘛了,咋成這逼樣?!”袁文凱手賤的伸手揪了揪賈翼飛那一縷一縷的秀髮,賤嗖嗖的問道。
“艹,別JB亂動,好不容易捋直了!”賈翼飛伸手一拍袁文凱的手,罵了一句。
“喬健,跟我上去!”賈翼飛轉頭喊了一聲正在跟土方車司機說話的喬健。
“好嘞,哥!”喬健應了一聲,跑了過來。
“把這捅東西拿上。”賈翼飛指着身旁放着的一個機油桶,上頭還用塑料袋套着。
“啥東西啊?!這麼味兒!”喬健拎起來機油桶,捂着鼻子嘟囔了一句。
“好東西!”賈翼飛賣了個關子,拿着一個瓢先一步朝着樓上走去。
上樓後,賈翼飛直接揭開塑料袋,一陣惡臭傳來。
喬健看着這一桶子大糞有些懵比了,擡起頭看着賈翼飛問道,“哪來的啊?!這幾天沒這麼稀的吧?!”
“艹,我他媽昨天花了五百大洋,從茅葫蘆那兒買的!”賈翼飛一副牛逼的說道。
“幹活了!”賈翼飛直接舀起來一瓢糞朝着門上潑去。
“艹,慢點兒,哥,濺我一身!”喬健看着糞點子濺到身上,有些無語的說道。
“要不你來?!”賈翼飛斜眼瞅着喬健,輕飄飄的來了一句。
“……”喬健聽後二話沒說,直接退到樓梯口,看着賈翼飛潑糞。
“艹你媽,啥味兒啊?!”中年男子邊叫嚷邊準備開門。
賈翼飛聽到屋內的響動,一腳將糞桶子踹翻,跑下了樓。
……
D市,郊區的一棟別墅內。
陳叔正在院子裡頭澆花,司機拿着電話跑了出來。
“陳叔,電話。”司機把電話遞給陳叔,說道。
陳叔接過電話,看了一眼電話號碼,說道,“昨天晚上不是剛吃完飯,怎麼又想我了?!”
“老陳,你孫子公司出事兒了!”電話那頭D市,G安局局長舔了舔嘴脣,在電話那頭說道。
“……”陳叔聽了後,沉默了半晌,語氣平緩的問道,“怎麼回事兒?!”
“謝昱銘旗下的億璽,有一輛土方車昨天晚上在SZ跟羅琦的車發生了車禍,而且撞的挺厲害的,羅琦現在還在醫院。現在SZ那邊要求與D市J方合作,抓捕謝昱銘,說是這件事情有蓄意謀害的嫌疑。”D市G安局局長,簡單的敘述了一下。
“阿銘現在自己當家,有些事情需要他自己處理,但是你儘量保證在D市來調查這件事情。”陳叔聽了後也沒有過多的思考這件事情,直接開口說道。
“我儘量吧!”D市G安局局長,點了點頭,也沒有說死。
“恩,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我不出手。”陳叔聽後也知道他的難處,開口說道。
“好!”D市G安局局長聽了陳叔的話也有些託底的應道。
“好了,先不說了!”陳叔說罷掛斷了電話。
“二胖,這段時間你多跑一跑,查一下阿銘這邊發生的事兒,我覺的沒有那麼簡單。”陳叔將手機遞給司機,並囑咐道。
二胖接過來手機有些猶豫,沒有吭聲。
“去吧,還有三子在我跟前,沒事。”陳叔拍了拍二胖的肩膀,寬慰的說了一句。
二胖點點頭,將手機送回別墅內,出門開車離去。
陳叔繼續澆着花,也沒有人知道陳叔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