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燃一支菸,默默的吸了幾口,望着她,龍軒說:謝謝,如果沒有什麼事,我想安靜一下。
到這種地方來安靜她說話間,已然不知不覺坐了下去,就坐在龍軒旁邊,話說完,她的胸部,已經捱到了龍軒的手臂,一股迷人的香水味自她身上飄然而出,在高音泡,五彩紛呈的迪廳裡,若是有這麼一個擁有魔鬼身材,身上還灑着這種迷人香水味的女人主動靠近你,不知道你會是怎樣子一個反映―
不可以嗎龍軒的眼中卻出現一縷厭色,聲音已經顯得有些寒冷。
可以,當然可以。她笑着替龍軒倒了杯酒:你真酷,來,喝杯酒吧。
酒
龍軒也不記得喝了多少酒,自他進來起,一個人,默默的喝,論斤而言,不會少於三斤吧。
沒有接她的酒,但是龍軒卻忽然想到了些什麼,你常來這
是的,一個月大概就有26天。她說得很輕鬆,眼中卻有一縷憂傷色閃過。
你在這兒上班
答對了,來,獎勵一杯酒。說話間,她的左手不知不覺已經勾搭上了龍軒的肩膀,親自將酒送到了龍軒嘴邊。
搶過酒杯,龍軒忽然就笑了笑,淡淡的,是那種迷人之極的笑:好,我喝。一口仰盡,隨即咳了幾聲。
好酒量。她忽然在龍軒臉上親了一下,待龍軒反應過來時,她已咯咯笑了起來:你真迷人,老實說,在認識你之前,我還沒有遇見過讓我動心的男人―
這也算認識
當然,至少在我心裡是這樣。她笑得很撫媚。
這樣。龍軒點點頭,即算認識了,那麼,我若是想要向你打聽點事情,你不會說不知道吧
知無不言。
那麼好。龍軒說:你們這兒這兩天可有來什麼新人
哼她微嗔:原來你也是個不老實的人。
她以爲龍軒是在找處女。
淡淡一笑,龍軒沒有說什麼,以眼神在詢問答案。
如果你親我一下的話,或許―她說話間,故意用胸部摩擦着龍軒的手臂。
故意的,邪魅地一笑,龍軒輕勾住她的脖子,在她的臉上留下了一個吻。
一吻過來,他還在笑,只是笑容有些勉強,幸好,這裡燈光閃爍,她看不見。
好吧,其實是有那麼一個的。她說。
叫什麼龍軒顯得有些緊張。
看你那猴急樣,哼。她說話間,朝龍軒翻了個白眼,但見龍軒並沒反應,只得說:她叫羽。
真的是她龍軒臉色大變。
嗯看着龍軒,她問:怎麼,你們認識
龍軒沒有回答,但那表情明顯是默認了。
難道她是你女朋友呀那可不巧了,她現在可是五哥看中的人了。
五哥龍軒眉頭微皺,五哥是誰
五哥你都不認識啊真是的,龍華一帶湖南幫幾乎都歸五哥管,這帝龍城的老闆給了五哥一點股份,讓五哥幫忙看着場子,所以啊,五哥也經常出現在這個地方的,羽來這兒上班的時候,就被五哥看中了。
龍軒的眼中習慣性的閃現了一縷只有在遊戲中可見的寒光殺氣,但很快卻鎮定下來,你可知道羽爲什麼要來這裡上班
好奇的望着龍軒,她說:好像是她姐姐盜走了情夫的一顆價值百萬的鑽石逃跑了,她姐本想叫她一起逃的,無奈,在半路只逃掉了一個,所以,羽被抓住後便被逼到這裡來坐檯了。
什麼坐檯龍軒震驚無比,眼中寒光犀利之極。
是的,不過她現在還未出臺,算算時間,她也快來上班了吧。她說話間,忽然指着入口出咦了一聲:看,那不是羽嗎
龍軒一驚,急忙回頭望去―
隨着龍軒的回頭,他的視線裡就出現一個脣紅眉細,畫着濃密影眼的妖媚女生,她穿得很少,上身大半個胸脯都露在外面,下身一條迷女短裙幾乎就不到半尺長,兩條修長美腿在無數男人貪婪的目光之下暴露無疑―
只是,那還是原來的羽兒嗎
龍軒的心彷彿被一根針狠狠的扎到了最深處,那種疼痛,是沒有同樣經驗的人不可想象的,猛然一下站起,腳步沉重地走向了她。
哥哥―羽兒震驚極了。
嗯,是我。龍軒勉強的笑笑,我來接你回家了。
喲小兄弟你誰啊羽兒身後一個三十來歲,臉上紋了一隻老虎的光頭一把將羽兒扯到身後,望着龍軒,他點燃了一支香菸,狠狠的吸了兩口,然後,走到龍軒面前,將口中的煙霧噴了龍軒一臉,見龍軒表情陰冷,未有半點懼他之意,不由呵呵嘲笑,忽然出手,啪的一聲,一巴掌印在龍軒臉上,有一縷血絲自嘴角溢出。
哥哥。羽兒大驚,一把甩開那光頭的手,衝到龍軒面前,一臉緊張色的抹去他嘴邊血絲,你快走,快走―就去推龍軒。
臭娘門。突然間,光頭怒罵一聲,猛地一腳朝羽兒踢去。
可是,就在這一瞬間,只見人影一閃,羽兒眼前的龍軒像似鬼影一般衝了過去,一把接住那光頭的腳,然後用肘狠狠的撞擊下去。
啊―傳來了光頭殺豬般的嚎叫。
漠然地舉去光頭的腳,龍軒的目光冰冷得猶如萬載寒川,一聲輕哼,猛然一下將光頭的腳朝後一扯,光頭再次慘叫一聲,被摔出四五米遠,扒在地上,艱難地擡頭掃了龍軒一眼,白眼一翻,昏死了過去。
好身手。忽然間,一個着西裝的中年人走了過來,拿出一煙包,緩緩的抽出一支點燃,然後放在嘴邊吸了兩口,你叫什麼名字。
漠視對方,龍軒說:龍軒。
呵呵,龍軒中年人笑笑,別人都叫我五哥,有沒興趣來跟着我
沒有。淡淡的,龍軒說:如果沒有其它事,我就要帶走我妹妹了。
你妹妹中年人呵呵一笑:誰啊明知故問。
龍軒沒有心思理會對方,拉起羽兒的手,不顧羽兒的反對,便往門口方向走去。
可是,沒有走出幾步,就有二十多個打手衝了出來,將他與羽兒圍在中央。
這時,中年人再次走到龍軒面前,依然保持着那種看似有禮貌,實則霸氣十足的笑意:我老五看中的女人,一向是飛不出我手心的,所以,你不但帶不走她,而且,你打了臺灣佬的手下,我也不能不給他一個交待。
他的話說完,二十多個打手便朝龍軒二人衝了過去。
啊,不要―羽兒大急,雙手張開,將龍軒護住,是那樣的情真義切,是那樣的勇敢無畏,卻又是那樣的弱小嬌柔。
龍軒心中感動,將羽兒拉到身後,隨即回頭望了她一眼,他的目光顯得很鎮定,彷彿在訴說着某種只有他們才能懂的語言主,最終,羽兒終於還是點了點頭,她能明顯地感應到他手心傳來的溫暖,所以,她給了他一個堅定的信念。
有你在,我永遠都不會感覺到害怕。
笑了笑,只是笑了笑,一聲冷哼過後,龍軒放開了羽兒的手,猛然朝前一個箭步衝出,一個弓腿,直接撞擊在一個大漢的下巴處,打得他牙齒和着鮮血滿天飛灑。
落地後,沒有絲毫的停留,龍軒趁旁一個大漢還沒來得及反應之際,一拳擊中他的肚子,當對方噴血彎腰之際,另一隻手肘狠狠的撞擊在他的背心處,撲的口鮮箭噴出後,緊接着,傳來那打漢頭部撞擊地板的聲音。
這時,有三個大漢出現在龍軒身後,手中已各自多了柄砍刀,殺氣騰騰,龍軒頭不回,其快之極的一個迴旋腿踢出,踢在其中一大漢手中的刀面,刀身猛然一下拍住他的脖子,和着龍軒強勁的腿勁,整個人被踢飛七八米遠,與此同時,龍軒一個後撲,避過劈來二刀,隨即一個鯉魚打挺躍起,雙拳出擊,擊中二人額頭,二人腦子嗡嗡作響,晃了幾晃,便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