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億換你一次,唐柚黎你可真貴。”他沉聲暗啞的說了這句話,就貼上了她的後背,將他抱在了懷裡……
“啊!我不稀罕我不稀罕我你不稀罕……”唐柚黎痛,她也怒,交雜的情緒讓她無助又瘋狂,她咆哮着出聲,聲音卻慢慢變了調。
她卻聽到身後君宴池的壞笑聲。
是壞笑聲,唐柚黎聽得清清楚楚,那個悶燒的君宴池,那個一年話都說不了幾句的君宴池,竟然也會情不自已的笑出聲。她頓覺得懊惱,緊閉着脣,惡狠狠的咬着牙齒,不讓自己發出一聲,身體也跟着繃緊。
君宴池感覺到不適,他皺了皺眉,伸手到她的腋下,試着撓了撓癢癢,唐柚黎最怕被撓癢癢,頓時拱起了身……
林詩茵到醫院的時候,打的是白玖兒的電話,白玖兒聽到林詩茵自曝是唐柚黎的朋友,就對林詩茵約了個地方見面。
兩人坐在醫院附近的咖啡店,白玖兒早已點好了點心和茶水。
“我是白玖兒,柚黎的朋友。”白玖兒自我介紹說,摘下墨鏡,清冷的面容下微微勾出一抹笑。
林詩茵證愣了片刻,畢竟白玖兒也是二線明星,不能說家喻戶曉,至少還是有名氣的,想不到會是唐柚黎的朋友,她就放下了不少戒心。
“哦,她用你的手機給我打的電話,你找我有什麼事嗎?她現在還在醫院沒?”林詩茵還穿着制服,看起來英姿颯爽。
“她……她被君少爺帶走了,應該是去了君家。她好像有什麼事找你,你最好早點和她聯繫上纔好。”白玖兒關心的說。
“她手機一直打不通,我怎麼找她啊?”林詩茵着急的感嘆一聲,就聽白玖兒說:“要不你去君家找她?我看她的樣子好像遇到了什麼事。”
林詩茵向來喜歡思考,她聽到這話狐疑的擡起頭看向白玖兒:“你也是她朋友,她怎麼不找你?”
白玖兒一聽,臉泛過一陣白,她勉強笑着:“我還要照顧她媽,現在唐家的親屬都不願意幫忙,她就拜託我留在醫院。”
“哦,原來你們關係這麼鐵啊?”林詩茵思忖着,淡淡的說。
白玖兒喝了一口咖啡,問道:“要不我送你去君家吧,我開了車來。”
“君家?帝都只有一個君家,難道是君臨的那個君家?”林詩茵問。
白玖兒點頭。
林詩茵瞅了瞅放在白玖兒一旁的車鑰匙,忽然站起身說:“好啊,去大神家,我做夢都想去啊。”
白玖兒一怔,看向林詩茵的臉,滿是激動。她握了握手裡的鑰匙,跟在激動飛奔出去的林詩茵身後,不知道在想什麼。
她本來計劃着,如果她和這個林詩茵一起去君家,林詩茵和唐柚黎在一起,那麼她是不是有機會和君宴池單獨相處?想到高冷的君家少爺,君臨未來的接班人,全帝都最優質的男人, 她不由臉紅心動。
唐柚黎被折騰都真的沒力氣大喊了,
可是這君宴池這廝體力本來就驚人,到後面她直接暈了過去,等再醒來的時候,她就聽到樓下有說話聲,似乎還伴隨着女人說笑聲。
她覺得特別熟悉,忙疲軟的爬起身,也不知道時間過了過久,她的腳還不靈便,要十分小心,等她穿好了衣服走出房門,就在二樓看到客廳裡坐着兩個女人和一個男人,正是白玖兒、林詩茵和君宴池。
沒想到這三人會坐在一起,而且氣氛這麼融洽,唐柚黎有一種親朋好友被收買的既視感,所以她用略帶怒氣的喊了一聲:“林詩茵。”
林詩茵被唐柚黎的聲音一驚,她正在和君宴池兩個說笑,不耐煩的看了一眼站在二樓忽然出來的唐柚黎,好像想讓她識相的繼續進房間。
白玖兒也一臉不怎麼樂意的看着她,唐柚黎頓時覺得自己還真成了多餘的,徹底被嫌棄了。
君宴池轉過身看了一眼唐柚黎,站起了身,客氣的對林詩茵和白玖兒說:“我有事先走了。”
唐柚黎沒什麼力氣,她看着這麼高的樓梯就一陣眩暈,看着好像更有精神和力氣的君宴池,唐柚黎恨的牙癢癢,憑什麼她這麼累,他還這麼瀟灑?
林詩茵看着唐柚黎的腿上還沒好,下樓都不敢,忙幾步跨上了樓梯,似乎特意在唐柚黎面前顯擺自己靈活的身後,她甚至最後一步連跨了三梯,啪的一下就站在了唐柚黎的身旁, 對她行了一個軍禮。
“老二,什麼情況?你手機怎麼打不通?”
唐柚黎剛剛睡醒,問:“你來多久了?”
“不久, 從中午飯點到下午飯點而已。”說着,林詩茵就神秘兮兮的看着唐柚黎,正聲說:“以我多年職業經驗,你們……應該是在幹好事。”
唐柚黎被提到這事就是恥辱,次次都被強,搞得她每次就像上戰場被虐一樣,她忽然想到了什麼,忙拉着林詩茵的手,“你有……事後藥嗎?”
林詩茵像是看怪物一樣看着唐柚黎,簡直覺得不可思議,好像自己聽錯了,隨即用羨慕嫉妒恨的眼神掃着她。
“事後藥?喂,君宴池的孩子啊,多少人想偷着懷上,他沒讓你處理你就偷着笑吧。”林詩茵很不平衡的話,讓唐柚黎覺得她不可理喻。
“你到底站在哪一邊的?”唐柚黎拉着她,看了看樓下,空蕩蕩的,白玖兒也不知道在哪裡去了。
她把林詩茵拉到剛剛的房間,咬牙憤恨的說:“我是被逼的,我現在連聯繫你都要付出慘痛的代價。”說着,唐柚黎屈辱的指着牀的方向。
林詩茵瞭然的點頭,“這麼說,你真的是被迫的?”
唐柚黎看着林詩茵一臉羨慕的神色就無力吐槽,她更小聲的對林詩茵說:“既然他能讓你見我,那我以後只能仰仗你了。”
“你想讓我做什麼?快說吧。”林詩茵總算正經了,還學着唐柚黎鬼祟的模樣說着話。
唐柚黎附在她的耳旁,一陣密語。
說
完後,林詩茵瞭然的點頭,鄭重的看着唐柚黎:“男神誠可貴,基友價更高,放心吧,保證完成目標。”
唐柚黎幾乎用淚光閃閃的眼神看着她。
君家的花園,活水流淌,君宴池正接着電話,那是聶氏的董事長聶長遠打來的。
“君少爺,小女多有得罪,請君少爺大人有大量,改日聶某能否有這個榮幸登門請罪?”
“聶叔,如果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我就掛了。”君宴池坐在活水清泉旁,看着不遠處的荷花池,眼神忽閃。
“有,有,有,當然有,君少爺,我讓如雲這孩子做了點拿手好菜親自登門道歉,這孩子對君少爺這份心啊,沒得說,君少爺就算是給老頭子點臉面,如果吃得不滿意,她回來我收拾她。”聶長遠的話還沒說完,電話就掛了,仍然一臉淡漠,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白玖兒站在不遠處一直偷偷注視着他的一舉一動,他那清冷暗啞的嗓音很迷人,就算她混跡娛樂圈,見慣了各種美男,聽慣了各種美妙的聲音,也找不出像是君宴池這樣完美的男人。
她瞅準了機會,謹慎的走上前去。
君宴池沒有回頭,也沒有說話,即便他已經知道這個陌生的女人正在向他走來。
“君少爺,唐伯母今天沒來得及向你道謝,她讓我來向你說聲謝謝。”白玖兒婉轉動聽的聲音曾讓她被評委最有風韻的女人,她自認爲這句話一定會個君宴池留下個好印象。
君宴池只是嗯了一聲,仿若無人,眼睛沒有絲毫偏移,仍然看着滿池荷花。
“君少爺,你很喜歡荷花?”
他搖頭,並未說話,白玖兒得到一點反應,卻已經高興得不行。只是不知道君宴池爲什麼不喜歡卻偏偏坐在這裡看?
“這裡的荷花開得真好看,在山下的那些荷花早就凋謝了呢,這地方真好。”白玖兒緊緊地盯着君宴池挺拔的背影,就這樣說說話也好,她忽然想,她現在只希望經常能見到他,經常能和他獨處。
君宴池忽然沒了興趣,他看這池塘,只是忽然想到唐柚黎趴在岸邊睡覺的模樣,爲什麼荷花一直不凋零 ?因爲他早把溫泉水引了一部分入池塘。
一條錦鯉躍出池塘,白玖兒指着池塘中間驚喜的呼出聲:“呀!是蓮蓬!”
君宴池也看過去,眼裡似乎多了幾分趣味。
白玖兒看起來很欣喜,她嘴角上翹,從清冷變得調皮有趣:“你知道辛棄疾有句古詩“最喜小兒無賴,村頭臥剝蓮蓬”嗎?我的老家在南方農村,村裡也有一大片荷塘,小時候我最喜歡做的,就是和幾個大點的孩子划船用鐮刀找蓮蓬吃。“
白玖兒想起了無憂無慮又愉快的回憶,似乎將自己所有的煩惱都忘記了,她脫了高跟鞋,一個鷂子就扎進了水裡,大膽又刺激,忽然從一個嬌滴滴的城市姑娘轉變成一個潑辣村姑,君宴池微蹙着眉頭看着,因爲扎進水裡的女人一直都沒上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