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柔和的陽光射進了劉明亮的房間,只見牀上躺着一大一小兩人,仔細一瞧,少的不是劉明亮和小風行又是誰?
大樓下,一名提着旅行箱的美貌女子正和一名一身休閒服的帥氣男子面對面的站着,旁邊還有一名十來歲的小孩兒。
清晨,張雅悄悄的起了牀,隨意收拾了一些行李,就來到了客廳。張雅對着劉明亮的房間大門靜靜望了一會兒,輕聲說道:“這幾天真的很開心,雖然只有幾天。我忘不了你們!”
當張雅離開房間後,走道樓下時,回頭望了一眼自己爬過無數次的樓梯,這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又那麼的陌生。
“要走了嗎?”劉明亮淡淡的說道,聲音聽不出喜怒哀樂。
張雅猛然回頭,見劉明亮與小風行站在自己面前,二人早已等候多時了。
張雅沒有說話,或許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拉着笨重的行李箱朝着公交車站走去。
張雅身上還剩得有一些以前的零錢,這些零錢足夠她坐公交車到達車站了,那裡會有專業的保鏢等着她。
劉明亮腳步沒有移動,只是轉身面向離去的張雅,輕輕說道:“讓我送送你吧!”
張雅停下了腳步,時間彷彿在此停頓了下來,許久過後,張雅輕輕的‘恩’了一聲,劉明亮才露出了一絲苦澀笑容。
“別走,行嗎?”這句話在劉明亮嘴裡轉了許多圈,還是沒能吐出口,被他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公交車站,小風行眼眶微紅,緊緊拉着張雅的手臂問道:“姐姐,你要去哪兒啊?你不帶上小風行了嗎?”
張雅低頭醞釀了一會兒表情,笑道:“小風行,姐姐去的地方可是很遠的,帶上你的話,你可就和你的三哥,哥哥,劉明亮哥哥分開咯,所以姐姐不準備帶你一起走。”
上了公交車,劉明亮抱着小風行,和張雅坐在一起,三人同時網站這熟悉的公交路線上的景色,一時之間沒有言語。
許久過後,感覺到在不說什麼就沒一機會了,劉明亮望着張雅,打破了沉靜:“你還會回來嗎?”
張雅搖搖頭,沒有說話,望着窗外的那雙迷茫的眼神述說着她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
劉明亮拿出了相機,對着張雅說道:“我們三人來照張相吧!”
張雅疑惑的回頭望向劉明亮,只見他一臉微笑的望着自己,突然感覺他此刻已經越來越成熟、穩重。以前的那個只會傻乎乎的亂吼亂叫的愣頭青已經不在了,張雅微笑的點了點頭,情不自禁的想起了與他第一次見面時的場景。
“一、二、三、茄子!”
“咔”
隨着三張相片的洗出,劉明亮笑道:“我們一人一張。”
劉明亮把照片分給了張雅和小風行。
張雅看了一會兒這張照片,上面有三張甜美的笑容,張雅呵呵一笑,把照片仍出了窗外,望着他翩翩飛舞,直至消失在視線之中,張雅輕輕念道:“我希望我的這段美好的記憶與這張照片一起,隨風飛舞,自由自在的翱翔天空,不再受世俗的羈絆。”
劉明亮呵呵一笑,也同樣把照片仍出了車窗外,深深的望着張雅,喃喃道:“我——不需要照片!”
張雅微微一愣,望着劉明亮輕輕搖了搖頭,道:“別做傻事,你已經不再是我的英雄。而我的英雄,另有其人了。”
聽到這句話,劉明亮雙眼漸漸露出震驚的神色,在呆立許久後,臉上終於綻放出真實的笑容,忽然右手握拳高高舉起,重重的垂直落下,這是勝利,加油,堅持的通用手勢,隨後公交車內不斷響起“耶耶”的歡呼聲。
望着如此激動的劉明亮,張雅忽然覺得自己很幸福,漸漸的也笑了起來,在黑暗來臨之前,讓我們享受完這段最後的旅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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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明亮家的客廳裡,劉明亮此刻彷彿平靜下來了,張雅已經乘着她的私家車離開,做爲張雅獨一無二的英雄,劉明亮不斷提醒自己,一定要時刻留在她身邊守護着她。
隨後劉明亮從沙發上站起,一腳踹開了自己的房間門,衝着裡面大吼道:“走,咱們去接任務去。”
劉鬆坐在牀邊,站了起來,道:“小風行已經告訴了我全部事情。你現在是關心則亂,我來分析給你聽。”
劉鬆走向劉明亮道:“訂婚後是幹什麼?當然是結婚,但咱們卻不知道他們結婚的具體時間,等我們做好了任務再去BJ市時,人生地不熟的,到時候還有各種事情等着咱們處理,那時候再去說不定黃花菜都涼了,我們不能冒這個風險。”
劉明亮點了點頭,覺得有道理,問道:“那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劉鬆揹着手道:“老辦法,借錢,越多越好。現在時間就是金錢,時間就是生命,沒時間做什麼狗屁任務了,皇普林那小子已經把任務系統都給攪黃了。”
“借錢?”劉明亮搓着手走來走去,最後咬牙道:“我向我後媽借!”隨後拿起手機撥打了數年沒通過的電話。
數分鐘後,劉明亮得到了後媽的承諾,一個小時內在劉明亮卡里打十萬塊。
劉鬆不得不驚歎道:“***就是***,要是親媽還不得給個幾十萬上百萬?”隨後劉鬆笑道:“我剛剛也借到了四萬塊,一共十四萬應該足夠我們在BJ市應急了吧?”
劉明亮望着劉鬆,想起劉鬆竟然先放下了追求美杜莎而選擇和自己一起去BJ市,還爲自己借了一屁股債。
兄弟,有時候就是這樣,讓你感動的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但,這不就是兄弟嗎?
劉明亮翻閱着日曆,尋找着最近的黃道吉日;而劉鬆則在劉明亮那臺電腦上**着車票,查詢着BJ市張家的情況。
許久之後,劉明亮望着四月二十八和五月一號這兩個日期,瞧張雅的神色,婚期因該就是近期,若真是近期結婚的話,那應該就是這兩天的中的其中一天。現在還是四月十四,還有半個月左右。
劉鬆訂好三張車票後,和劉明亮一起開始收拾起來。爲什麼是三張?哎喲,小風行能逃票就逃票嘛,誰叫他們資金不足呢!
望着剛剛住滿一年的家,突然,劉明亮似乎想起了什麼,懷念的神色蕩然無存無存,拉着行李箱急忙催促衆人趕緊撤離。
在衆人剛剛離開不到十分鐘的時候,一個人出現在了劉明亮家門處,不斷的敲着門道:“劉明亮,劉明亮同志在家不?該付房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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