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雅的話說完後,便拉着劉明亮急急的準備通知衆人他們倆今晚就要成親的事。
劉明亮一把拉住張雅,道:“你別這樣,哪兒有那麼倉促就成親的,怎麼得也得等黑眼猴他們回來後在說吧!而且現在我的實力足夠保護大家了,唯一擔心的就是我體內的不穩定因素,你放心,我也想通了,你若不離,我定不棄!”
“你若不離。我定不棄!”張雅緩緩念道着,雙眼漸漸溼潤起來,二人靜靜相擁在這月色明媚的初夏夜晚。
此刻的張雅滿臉幸福,在劉明亮送她會房間後,張雅拿着那葉幸運草反覆觀看着,她已經不知道多少日夜都在做着這件事,她像是在祈禱,又像是在思念,不過,她哪裡能夠想得到,此時的劉明亮雙眼已經有了淚意,此時的劉明亮當真是千萬般不捨,不過他明白,這是不可避免的,親手送張雅走進了樓裡面的房間後,他才放下了手,然後摸了摸口袋,拿出了一根菸掉在嘴裡,嚓着了打火機,菸捲碰觸到火苗後發出輕微的滋滋聲,劉明亮深吸了一口煙,然後轉身閉上了眼睛,自言自語的說道:“一定,我發誓,我一定會回來。”
帶着這份決心,劉明亮悄悄的登上葫蘆飛離了這個小旅館,在空中轉悠許久後,劉明亮胡亂選擇了一個方向絕塵而去。
清晨,張雅在懵懵懂懂中醒來,聽見了門外劉鬆和小金剛的對話。
劉鬆急道:“找到沒有?”
小金剛道:“沒有。”
劉鬆的語氣有些着急,道:“這下怎麼辦?劉明亮這小子跑究竟哪兒去了?大清早的還你妹的玩兒失蹤!”
張雅從牀頭櫃上拿起幸運草,將之合在雙掌之間,閉上雙目,不知不覺間眼角滑落了淚水。
劉明亮不知道要去哪兒,他所認識的異能人要麼是異能組的,要麼是誅妖組的,要麼就直接是妖精,幾乎沒有一個朋友,沒有什麼辦法的情況下劉明亮想獨自祛除體內的惡魔,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等等等等……”劉明亮突然想起了兩人,隨即躍下葫蘆開始打聽。
這片區域偏向於北方,還沒有被妖魔攻打,雖然是備戰狀態,但劉明亮亮出異能者的身份後,簡直比軍人還受羣衆歡迎,畢竟這些擁有異能的人才是妖魔鬼怪的真正天敵,至少羣衆們是這樣想的。
在劉明亮問了許久之後,終於打聽到了茅山派的基地,或者說駐地。現在的異能者門派已經爲大衆知曉,像茅山派這樣久負盛名的大派很好打聽的。
沒錯,劉明亮就是要尋找曾經有過一面之緣的馬玲父女,雖然不知道他們有沒有辦法,但劉明亮對茅山派還是很有好感的,畢竟馬玲父女並沒有找過劉明亮的麻煩,還對劉明亮有過一些幫助。
在衆目睽睽之下,劉明亮登上大葫蘆,直接飛了出去,引得下面一陣歡呼。異能者雖多,但能翱翔空中的卻很少,異能者強大了,妖魔們的威脅就小了很多,大家沒理由不高興的。
茅山在句容、金壇兩縣交界處,茅山古名句曲山。西漢時陝西茅氏三兄弟來山採藥煉丹,救民濟世。因而後人改名爲三茅山,簡稱茅山。它被列爲道教的“第一福地,第八洞天”。茅山風光秀麗,有九峰、二十六洞、十九泉,著名的大茅峰海拔372.5米,險峻雄偉。從茅山鎮東行不遠即抵山麓,仰望雄踞山巔的九霄萬福宮(俗稱頂宮)。元符宮掩映於茅山積金峰南腰的綠林翠浪之間。初名“潛神庵”,後曰“元符觀”,今稱“元符宮”,全稱“元符萬寧宮”,簡稱“印宮”。茅山是道教第一福地,元符宮所在的茅山積金峰南腰處,幽洞密集,怪石林立,山水秀美,風光迷人,是福地之中的福地
元符萬寧宮,對於熟悉茅山派的人一點都不陌生,這是他們的最大的福地,也是最輝煌的福地。劉明亮千里迢迢駕馭者葫蘆正是準備趕到了這裡,尋找那馬老頭。
晚上,劉明亮整整飛了一天,他不是飛行員,飛不了多久就要下落問路,這耽誤了不少時間,所以經過一天的飛行他還是沒能到達目的地。
一間旅店內,這裡顯得很熱鬧,在劉明亮問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兒後,他也很自然也就加入了酒局,今晚劉明亮的心情苦甜參半,顯然很需要酒精來刺激一下。
這裡店主女兒出嫁,酒水免費,劉明亮也不由的大吃大喝起來,順帶恭喜二位新人一番。望着一身新郎新娘服裝的年輕男女,他們的相貌雖然不是很俊美,但他們的表情充滿了幸福。劉明亮不由的想起了張雅,她發現自己離開後肯定很失落吧。
馬老頭這個茅山派高層人士一喝多了就耍酒瘋,擼起胳膊袖子非要在新郎新娘中間放一個炮仗,美其名曰是拿個頭彩,馬玲好說歹說終於給攔下了,衆人不禁心想,這老大哥你喝了多少啊,還頭彩呢,你這一炮要是把新郎新娘給給蹦壞了那可就不用什麼頭彩了,甚至你以後來這小店吃喝都是妄想。
劉明亮也發現了馬老頭和他的面癱女兒,微微一笑,暗歎道:“踏破鐵鞋無覓處,那人原來只在燈火闌珊處!”
那馬老頭喝的正盡興,忽然又起身對衆人行禮,見沒人理他,大喝一聲吸引了衆人的注意力,然後非要一展歌喉,這個時候,大家也喝得差不多了,都有些微微醉,於是大家便煞有其事的鼓起了掌,表示歡迎,可憐那店老闆,臉都成了苦逼了,他可十分清楚這馬老頭的。當那馬老頭剛一張嘴,大家就後悔了,簡直就是摧殘。
唱的太他嗎難聽了。
真是搞不懂,這馬老頭看上去也四五十歲的人了,可是卻非鍾情那些現代流行歌曲,一首愛情買賣差點把小兩口給直接唱離婚了,聽的大家簡直受不了,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出賣我的愛,逼着我離開,最後知道真相的我眼淚掉下來;出賣我的愛,你背了良心債,就算付出再多感情也再買不回來。當初是你要分開,分開就分開,現在又要用真愛把我哄回來,愛情不是你想賣想買就能賣,讓我掙開讓我明白放手你的愛。出賣你的愛,逼着你離開,看到痛苦的你我的眼淚也掉下來。出賣你的愛,我背了良心債,就算付出再多感情也再買不回來。雖然當初是我要分開,後來才明白,現在我用我的真愛希望把你哄回來,我明白是我錯了,愛情像你說的。它不是買賣就算千金來買都不賣。狠心把我來傷害,愛這麼意外,用心澆灌的真愛,枯萎才明白,愛情不是你想賣想買就能賣,讓我看透癡心的人不配有真愛。
我愛你妹啊!劉明亮都有些受不住了,無數人將飯桌上的食物扔向馬老頭,馬老頭還渾然不覺,堅持把這首歌完完整整的唱完,估計他現在已經喝的連最基本的審美觀都沒有了吧,只見他一邊唱着噁心至極的歌一邊還拿起筷子在碗上敲打着配音,玩兒的還挺嗨。
不過在場的氣氛卻是到達了一個新的**,在馬老頭賣懵之下,大家也放開了矜持,整個婚姻顯得非常之熱鬧,新郎新娘也喜笑顏開,不禁多敬了兩杯酒給馬老頭。
也不知道是喝了多長時間,劉明亮也不記得自己喝了多少瓶啤酒,這些酒值多少錢也給忘了,怎麼喝的,也忘了,反正都忘了。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劉明亮依稀記得哪天晚上,大家都玩兒命的喝,玩命的鬧,很久很久,隱約間,有人將劉明亮扶起,帶到了房間,但是劉明亮已經完全沒有思維去在意這些了,他只想睡一覺。
等劉明亮恢復了知覺和意識的時候,陽光早已透過玻璃窗照在了他的臉上,暖暖的,癢癢的。
劉明亮長長吐了一口氣,趴在窗臺上曬着太陽,陽光透過窗戶,照在劉明亮的臉頰之上,劉明亮慢慢欣賞着這一束陽光中的灰塵,慢悠悠的在半空只飄蕩。
終於,劉明亮想起了一件事,馬老頭!
迅速起身穿好鞋子,劉明亮直奔向店前臺。老闆不在,只有一個服務員在這裡打瞌睡。
劉明亮急急的詢問了一番後,服務員告訴劉明亮馬老頭在16號房間,馬玲在17號房間。劉明亮長呼一口氣,暗歎道:“幸好沒走,不然還真是失之交臂。
劉明亮在送了一口氣之後,突然覺得自己的胃裡相當難受,這是宿醉的標準反應,噁心的要死,於是他急急走到了衛生間,拉開了門,凝視着那個馬桶,三四秒後,便吐了起來。
宿醉就這一點不好,早上起來吐,吐完了嘴裡他大爺的竟然還是一股子的涼菜味兒,不過這樣一來也好,他完全的精神了起來,慌忙刷牙洗臉,刷牙的時候又吐了,這次不是宿醉,是慢性咽炎。
整理好自己後,劉明亮來到了馬老頭的房間,敲門半天沒反應,若不是大門內還有濃濃的打鼾聲,劉明亮還以爲他們是不是走了。正當劉明亮不知如何是好之時,隔壁的房間門緩緩開啓。
“馬玲?”劉明亮驚訝道,沒想到這個沒叫醒,到把隔壁的給弄醒了。
馬玲淡淡的“恩”了一聲後道:“我爸睡覺很死,一般動靜是叫不醒的,得露出殺氣才行。你找我們什麼事兒?”馬玲昨天幫忙運送這批參加婚禮的客人回房,劉明亮就是其中之一,所以她見到劉明亮的出現並不驚訝,到讓劉明亮肯定了馬玲這個女孩子絕對是給面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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