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的一聲,柳伊曼身上的居家服就這麼被肖睿撕碎,手一揚,碎片飛舞在半空中,隨後緩緩地往下降落。
柳伊曼的心就好像那些碎片一般,再也拼湊不齊。
她心碎地看向肖睿,只見他臉上露出瘋狂的奢血表情。
爲什麼要這樣對待我,爲什麼?
柳伊曼很想問出口,但張開口好幾次,就是發不出聲音來。反抗起不了任何的作用,面對肖睿對自己的蹂躪和無情折磨,她只是瞪大自己的雙眼無神地看着天花板。
當肖睿滿是鮮血的嘴脣再次貼上柳伊曼的小口時,柳伊曼心裡一陣反胃,不知道是哪來的力氣一把用力地推開了肖睿,直奔進洗漱間乾嘔着。
聽到裡面傳來的一陣陣乾嘔聲,肖睿滿臉陰沉。他大踏步地跟了進去,一把抓起柳伊曼的長髮惡狠狠道:“柳伊曼,別妄想用這種方式逃脫身爲妻子的義務。”
“妻子的義務?你有把我當妻子嗎?”柳伊曼聞言擡起滿是蒼白的臉,滿臉悲哀地看着他道,“肖睿,你究竟要折磨到我什麼時候?”
“你可真健忘,我的妻子。”肖睿伸手撫摸着柳伊曼的小臉,滿臉溫柔道,“我只是從你的身上獲取身爲一個丈夫應得的,別再惹火我了,否則後果是你承當不起的。”
說完,就抱起柳伊曼往房間裡走去。
柳伊曼面如死灰,不是不想掙扎不想反抗,而是全身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當肖睿一遍遍瘋狂地在她身上索取掠奪時,柳伊曼終於承受不住地昏了過去。
如果能夠不再醒來,那該多好!
柳伊曼臉上露出了絕望中的最後一絲希翼,緩緩地閉上了雙眼。
肖睿感覺到柳伊曼的異樣後,這才停止了動作,滿臉嫌惡地從牀上爬了下來。走到窗邊點燃了一根菸,開始吞雲吐霧起來。
只有每次看到柳伊曼臉上憤怒屈辱的表情,他的心纔會活過來,纔會感覺到報復過後的快感。這一生他只能娶柳伊曼爲妻的話,那麼她就是他的敵人仇人。
柳伊曼,你不能怪我,誰叫你會被老頭子選中。
成爲了我肖睿的妻子,你只能被我折磨,天天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肖睿冷哼了一聲,把菸蒂丟出窗外,走到牀邊快速地穿上衣物,剛要離開,手機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肖睿皺着眉頭看清是老宅那邊的電話後,滿臉不悅地接起了電話:“媽,你不知道現在幾點了嗎?別有事沒事給我打電話。”
“睿兒——”話筒裡傳來了汪美如哽咽哭泣的聲音,“你快帶曼曼過來,你爺爺怕是快不行了。”
肖睿聞言,眉頭慢慢地舒展開來,臉上隱隱露出了喜色:“你是說老頭子快不行了?”
“睿兒,他是你爺爺——”汪美如頓時有些不悅地呵斥道,“不管怎麼樣,你快帶曼曼見你爺爺最後一面。”汪美如在電話那端懇求道。
“好!”肖睿很快地掛了電話。臉上的笑容再也掩藏不住,雙眼裡流瀉出了怨恨的目光來。
老頭子,我看你死了還能鉗制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