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手拿雞蛋、一手拿着蔥的沐卉再次晃着兩條白嫩細長的****從莫允澤眼前經過的時候,正在無聊地按着遙控器拼命轉移注意力的某人終於按捺不住,長臂一伸將她捲進自己懷裡,迫不及待地翻身壓下,一陣亂啃。
“澤,你幹什麼,唔……”沐卉只來得及發出幾聲含糊不清的抗議,莫允澤吻得她都要窒息了。冰涼的雞蛋攥着手裡,她不敢過於用力,又被身上正在欺負她的男人激起了本能的反抗。挺胸擺腿想要起身,卻被壓得更緊。
莫允澤終於饜足地鬆開了她,還未給她喘息的機會,頭一低亂拱。“小卉,我好難受。”莫允澤隔着薄薄的棉睡裙咬着她,委屈地抱怨着。
沐卉被他孩子氣的言語弄得哭笑不得。柔順地躺在他身下任他“輕薄”一番後,安慰道:“好了吧。”
“不好。”莫允澤壓着她不肯放她走,暫時熄了熄火。
屋裡的溫度很高。
痛經過後的沐卉變得很精神,在屋裡穿着條睡裙露着兩條白生生的長腿亂晃,走來走去地拿東西。這對於憋了很久終於到了嘴邊卻只能看不能吃的人來說成了不可饒恕的挑逗、挑釁以及調戲。
“還不行嗎?”莫允澤帶着無奈質問道,“都第四天了!”
“澤,你安靜地看會兒電視不行嗎?”沐卉無奈地建議。這幾天,只要一空下來他就拉着她不放手,每次看他一張俊臉憋得通紅躁動不安的樣子,她覺得好笑的同時更多的是心疼。這個男人……
一股焦糊味從廚房裡飄出,沐卉回神,驚呼一聲:“我的湯!”那個已經出了一身冷汗的雞蛋因爲她用力一掙粉身碎骨、腦漿迸裂在她手中。
“小卉,”莫允澤一手沿着她的腰線上下游弋,一邊不滿地嘟噥着,“不要管你的湯了,先想辦法把我餵飽吧。我好難受。”禁錮的念想一旦擡頭若得不到徹底的滿足便很難平息。
而莫允澤每天就好像一支呆在緊繃着的弦上的箭,就是發不出去,弄得他要發瘋了。
“澤,我要去洗手!”沐卉提醒這個****焚身的男人,她的手上還滿是粘糊糊的蛋清蛋黃的混合液。看他還沒打算放開她,沐卉紅着臉擡起頭將脣貼到他耳邊說了幾句話。
“真的?”莫允澤的聲音因爲興奮緊繃繃的。沐卉違心地點點頭。
吃過飯,沐卉自覺地抱着碗躲進廚房裡,慢悠悠地洗着,故意拖延時間。可是,總共只有兩隻碗,四個盤子,任她怎麼磨蹭,還是在十分鐘內幹完了。
“好了?”聽到聲音,沐卉回頭,嚇了一跳,不禁向廚房深處退去,“澤……”
剛衝完澡的莫允澤赤着身子站在廚房門口,屏息凝神盯着沐卉,像一隻看中獵物的老虎,蓄勢待發。
“啊,我不要了,澤,我不要!”莫允澤扛着尖叫的沐卉走進臥室,將她扔在了那張寬大暖和的牀上。
沐卉將頭蒙進被子裡不肯出來,嗚咽着耍賴:“澤,你再忍耐一下嘛,明天就好了。”
“不行!”莫允澤喘着粗氣將她從被子裡拖出來,眼眸深得不見底,風暴在其中醞釀、擴張。
“想逃,嗯?”莫允澤修長的指尖撥弄着沐卉,嘴角扯着魅惑的笑。
“澤。”沐卉低低地叫他,可憐兮兮地盯着他看。
“不行。”莫允澤無視她的樣子,膝蓋磨蹭着柔軟的牀單向前移。
沐卉不安地扭動着身子,這樣做,他倒是舒服點,可她就不好受了。
………
莫允澤不知從哪裡弄來一輛路虎,一大早載着沐卉下山購物。
“澤,我要這個。”沐卉指指這邊,看看那邊,指揮着跟在她身後推着購物車的莫允澤。
看着沐卉歡快的背影,莫允澤嘴角噙着寵溺的笑,將她提到的東西全都放進去。不算小的購物車很快就堆得滿滿當當的。從什麼時候,她開始對自己撒嬌了呢?莫允澤回想着。
沐卉的小女兒嬌態只有面對他的時候纔會出現。
聽着她軟着嗓子求他,他的心便也跟着化掉了。能夠這樣一起生活,沒有猜疑,沒有不安,真好。
平日裡冷峻異常的男人此刻卻是一臉迷死人的溫柔。看到他的人無論男女都眼眸一縮、心中一跳,驚豔,誰說只能用來形容女人?
莫允澤的柔和麪色在看到沐卉手裡拿着的兩包衛生棉時成功消失了。他的眼睛在她身上溜了一圈,最後定格在她小腹以下、大腿以上的某處,哀怨地說道:“怎麼還有?”
沐卉笑得很開心,將手中的東西放進購物車裡。莫允澤很想全部丟出去。此後,他的眼睛便一直幽怨地徘徊在她穿着裙子的臀部。一時間,柔情男化身邪魅浪子。
回去的路上又飄起了大雪,車緩慢而艱難地在雪地裡前進,終於再也動不了了。竟然堵車了!
莫允澤問了當值的警察才知道因爲雪太大了,目前正在清掃障礙,大概要三四個小時纔可以正常通行。
莫允澤解了安全帶,將暖氣開到最大,對着沐卉聳了聳肩膀,“只好等了。”
沐卉拿起一包薯片,拆了吃着。沒關係,反正有你呢,澤。
莫允澤皺了皺眉,“不要老是吃這種東西,傷身體。”沐卉扁扁嘴,繼續往嘴裡丟。鬆鬆脆脆的,真香!
“澤,你要不要吃?”沐卉吃了大半袋,終於正視莫允澤在一邊的事情。
莫允澤看着伸到自己嘴邊的手,纖細瑩白,沾了不少碎屑粉末,薄薄的薯片夾在兩根手指裡,醇香的味道混合着她指尖的氣息撲鼻而來。這個女人,一個不經意的動作就可以挑起他。
他張了嘴,吞下了薯片,還有她的手指。沐卉被他的樣子嚇到了,甚至忘了收回自己正被他吮吻着的手。莫允澤的雙眸漫上了她所熟悉的色彩,又被他硬生生壓制着。
沐卉心疼,身子向他身邊靠了靠,輕聲說道:“澤,已經過去了。”
莫允澤鬆了口,沐卉成功抽出那兩根手指,難怪疼,都是牙印!
沐卉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莫允澤的聲音低沉,“真的麼?”
在看到對方點頭後,莫允澤迅速扳了沐卉座椅的扶手,將椅背往下翻了過去。
沐卉沒有準備,“啊”了一聲倒進了後面,掉在後面的座椅上。她狼狽地爬起身,“澤,你做什麼啊?”
莫允澤利落地跟了過去,又將副駕駛座推了回去。同時將駕駛座和副駕駛做都往車前面推,推到不能再前了才作罷。這樣,在車裡騰出來一大片空地方。
“既然好了,就來滿足我吧。”莫允澤將沐卉還捏着的薯片袋子奪過來丟在一邊,將她撲倒在後座上。
“澤,不可以。會被人發現的!”沐卉躲閃着,可還是擋不住,衣服一件件被褪了下來。
莫允澤壞笑道:“那等會兒小卉不要叫得那麼大聲就好了。”
“你……”沐卉又羞又氣,早知道就不要告訴他了。他竟然孟浪到了如此地步,外面還有巡邏的警車,前後都有人,就這樣拉着她?!
“小卉,你也很想我,對吧。”
沐卉嘆了口氣。
…………
怕她着涼,莫允澤用自己的風衣將她裹住抱在懷裡,靠着座椅休息,愛憐地撥開粘在她臉頰上的溼發。
“小卉,過幾天跟我回去。”
“嗯。”
“回去,我們家裡。”
“嗯。”
“……”
“……!”
沐卉猛地清醒了,呆呆地望着一臉滿足的莫允澤。“澤……”只叫了一聲,便發不出聲音來了。喉頭添堵、眼眶酸脹。心也顫顫地疼起來。
“睡吧。”莫允澤拍拍她的頭。現在說這個,有些草率。他要給他的小卉,一個鄭重的求婚儀式,一場絕無僅有的盛大婚禮。他不要她無名無份地跟着他。他要她在他身邊堂堂正正地以莫太太的身份活下去。
以後,她不僅僅是他的小妹妹,更會是他的妻子,莫家未來的女主人。更甚,他的掌心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將會是他孩子的母親……
抱着她,令他無比心安。在外人看來,他是呼風喚雨、隻手遮天的莫氏總裁,是莫氏家族的繼承人,是道上的靈魂人物。可是,他想要的,不過是人世間最基本的一點溫暖。
愛情?他得到的何其辛苦!讓他懷中的女人放下對他的偏見,這麼得無保留地愛上他。掙脫開道德的枷鎖,撲入他懷中。即便他失去過她,可是,她終究是回來了。她選擇的是他,不是他。
莫允澤曾多次午夜夢迴,深刻地記得第一次見到沐卉的時候,是那麼的耀眼,點亮了他生命中的色彩,也許,從那天的第一眼起,他就不可自拔的愛上了這個小女人,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顆火苗,點亮他生命的火。
看着枕着他胳膊熟睡的沐卉,他感覺十分滿足,生活倍感圓滿,這就是愛。
……
人前謙謙君子沉穩紳士,人後神經質潔癖佔有慾強一言不合拔刀相向選擇困難症耿直的護妻好騷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