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娛樂報賣得特別火熱,報刊亭老闆的笑臉一直沒有停過。
不管是哪一份出版社出版的報紙,頭條上印着的照片除了安好和蘇少墨還是安好和蘇少墨。題目什麼的都是“安好神秘男友浮出水面”、“安好成功牽手蘇氏公子,嫁入豪門指日可待”、“蘇氏公子與安好亦或訂婚”云云,因爲牽扯到蘇少墨,因此言語間沒有什麼過激的詞語,內容寫來寫去都是那些。
安好無奈的嘆息,將報紙放下,拿眼看着對面正吃着早餐的男人瞪了又瞪,哀嚎的說道:“這下完了,我的清白全毀了!”
在心中爲自己光榮“犧牲”的的清白默哀了三秒,然後一副兇相的指着男人說:“都是你!他們一定以爲是我勾引你的!”
節操何在啊?
蘇少墨低聲的笑着,聲音彷彿染上了笑意,說不出的愉悅,氣得她咬牙切齒。
塞了一塊麪包進她的嘴裡,無良的笑道:“要說勾引也是我勾引你啊!要不我出面澄清?”
昨晚他可是花了很多心思才留下她的,但還是沒有吃到呢。
語畢,就見對面的人惡狠狠的瞪着他,拿開嘴裡的麪包一臉堅定的說:“我反對!”
開什麼玩笑!他要是出面澄清的話,那她就真的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越抹越黑,他絕對是故意的!
蘇少墨輕笑,嗯,他的小妻子還沒有笨到無藥可救,但此刻卻該死的希望她能傻一些。
“快吃早餐,要上班了。”
“哦。”安好聽話的應了一聲,就着手中的麪包就是狠狠的一口,看得蘇少墨肉疼,她該不會把那塊麪包當成他來啃了吧?
安好昨天是坐蘇少墨的車過來的,她的車昨晚已經送回來了,就放在車庫裡,但蘇少墨說了,除了特殊情況外她只能坐他的車,也就是說,以後她只能跟他和他的車混了。
安好想,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霸道不講理的男人呢?她連選擇坐什麼交通工具上班的機會都沒有,分明就是獨裁!是專制!是萬惡的侵犯人權行爲!
想到這個,安好想起了近代歷史書上通常寫的一句話: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
於是——她麪包一扔,神色一正,異常堅定的看着男人,氣焰高漲,說:“我抗議!”
對面男人見她這麼一擺,可愛得無以復加,嘴角翹起好看的弧度,“允許申辯。”
看着他那麼溫和的笑容,安好想吧,做人不要得寸進尺,要人敬一分還禮三分,所以稍稍放柔了聲音,說:“我想坐自己的車。”
蘇少墨挑眉,放大嘴角邊上的笑容,再問:“申辯理由。”
安好很想吐槽,要不要搞得這麼像開庭啊!然後再次放低了姿態,帶着商量的語氣說:“你想吧,沒結婚之前我們就傳了那麼多緋聞,要是讓媒體知道我們結婚了,那還了得?”
“所以?”男人深邃的眼眸裡漸漸涌上笑意。
安好一頓,硬着頭皮說:“所以我們還是分開的好。”
蘇少墨挑眉,用一個簡單明瞭的詞語概括了她想表達的意思,他說:“所謂的地下情嗎?”
安好一愣,然後尷尬的笑了笑,所有的氣勢瞬間低落了下來,“不、不是……我的意思是……”
好吧,她就是這個意思,但她就是很沒骨氣的說不出口。
先不說他們是不是夫妻,蘇少墨是蘇家少爺,又是蘇氏國際的年輕總裁,身份尊貴地位崇高,怎麼會答應她保密結婚的事實呢?
“是什麼?”如海深沉的黑眸裡掀起浪潮般的笑意,帶着魅惑淹沒了她所有想到的藉口。
所有的氣焰全被澆滅,安好任命的垂下頭,挫敗的說:“我們還是一起吧。”
蘇少墨不說話,但臉上的笑容帶着安好不喜歡的得意。
安好鬱悶的想,近代歷史教科書上寫得是那個精闢啊,弱國無外交,她就是一個血淋淋的例子啊!
最後,安好妥協了。
莉莉是個能幹的女人,看起來精明又不失幽默,安好沒有想到作爲金牌經紀人的莉莉會那麼好相處,半天就混熟了。
安好臨時接到通知要去客串一部電影,確認了工作後,兩人便飛往了B市。
安好客串的角色是古代某個世外高人,因爲有一場武打戲,所以折騰到了很晚,回到溪城的時候已經是晚上11點了。
“好好,明天要去香格里拉拍攝一組寫真,你回去之後好好休息一下,早上7點半的航班。”將安好放在公寓樓下面,莉莉吩咐道。
安好應過,轉身上了自己的公寓。
她沒有去蘇少墨那裡,收拾好明天的行李後就抓緊時間睡了,一大早就被莉莉的電話吵醒,沒有和蘇少墨說一聲就飛往了香格里拉。
安好的飛機離開一個小時後,一架從美國飛來的航班落在了溪城機場,一個妖嬈動人的美人拖着行李箱出現在了機場,一臉高傲的笑容。
溪城,我凌浠終於回來了!
蘇少墨,我終於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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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的女二終於要登場了,撒花!話說,咱家閨女白得太可愛了,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