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宗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他的第一個反應居然不是震驚,而是不相信。.要知道,他對於扎犖山是非常的相信的,因爲扎犖山曾認胡喜媚爲義母,那麼玄宗就是他的義父了。也正是因爲如此,玄宗纔會放心的將整個西北地區的防務交給扎犖山。扎犖山也稱得上是一位“孝子”了,每一年都會親自千里迢迢地跑來長安爲玄宗和胡喜媚賀壽,而且會帶來各種價值連城的奇珍異寶。
因此,玄宗和胡喜媚對於這個“義子”是十分滿意的,雖然這個“義子”的年齡比玄宗還要大上不少。其實,這也顯出了玄宗的糊塗之處。扎犖山身爲一方封疆大吏,若是真的一心爲國,他就應該好好呆在西北。當年的同樣是一位將軍,一句“匈奴未滅,何以家爲”是多麼的激勵人心。身擔重任,連家都顧不上,又怎麼有時間每年都去長安賀壽。從這點上看,玄宗任用扎犖山就是極其錯誤的決定。
扎犖山這樣的人,狼子野心,若是稍微不察,就會被他狠狠地咬上一口。其實,當初也有着不少大臣向玄宗提醒,但是玄宗卻聽信胡喜媚的讒言,將他們都給殺了。因此,朝中之人再也不敢提起此事,反而多了不少向扎犖山獻媚討好的人。
“什麼?”玄宗不可置信地問了一句。
“回皇上,西北扎犖山造反了。”那名小太監又說了一遍。
玄宗又是一愣,他居然想下意識地喊一句:“來人,將這個污衊吾子的孽障亂棍打死!”幸好,玄宗還未真的昏庸到不可救藥的地步,他終於愣生生地將這句話憋了回去。只不過,現在的他,依舊是不願相信扎犖山造反的事實。隨後,下令道:“莫慌,傳令御史臺,着手調查扎犖山造反一事,朕要看證據。”說罷,也不理衆人拂袖而去。
衆人頓時愣在了那裡,看玩笑,着令御史臺調查?人家都造反了,你不說調軍抵抗,居然還在這裡找證據,這是哪家的道理?衆人都知道糊塗,但是卻沒想到他會昏庸到這種地步。而此時,玄宗的心裡還在讚頌自己呢:一定要好好調查,不能冤枉一個忠臣。
胡喜媚裝出一副心慌意亂的樣子,趨步跟在玄宗身後。其實,她的心裡早就樂開了花了:太好了,扎犖山總算造反了,不枉我陪他睡了幾夜,他這一造反,我可算是解脫了,終於不用陪着這個昏君了。
當夜,玄宗心煩意亂,一直等待着御史臺消息的他很少見的沒有要求胡喜媚侍寢。不過,胡喜媚的寢宮裡卻是依舊很不平靜。
“嗯……嗯……啊……好哥哥……”一聲聲的*叫浪語伴隨着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在寢宮周圍迴盪。幸好,胡喜媚在寢宮周圍佈下了一層隔音陣法,否則,玄宗恐怕早就帶着御林軍來捉姦了。
寢宮之內,兩條白花花的**糾纏在一起,男人在胡喜媚的身上不斷的聳動。終於,男人大喝了一聲,渾身開始抽搐,與此同時,胡喜媚也大叫了一聲,兩人一同終攀上了歡快的高峰。
*過後,男子仰面躺下,終於露出了面容。要是長安城裡任何一個人看到這個男子,一定會叫出他的名字。原因無他,只因爲這個人乃是太真貴妃的兄長,玄宗的大舅子,權傾朝野的宰相——楊釗。那麼楊釗既然是胡喜媚的兄長,他們兩個又怎麼可能行此**之事呢?別忘了,胡喜媚可是九頭雉雞精,她哪裡來得兄長?那麼楊釗又是誰?
胡喜媚靜靜地躺在楊釗的懷裡,嘴中抱怨道:“羅騫馱大人,扎犖山造反也太晚了吧,這都多少年了?讓他快一些吧,我可是片刻都不想呆在這狗皇帝的身邊了。”
沒錯,楊釗其實就是羅騫馱變化而來,他來朝中做官也是爲了接應和監視胡喜媚,防止意外發生。這些年,他與胡喜媚一內一外,將李唐大好的江山全部敗壞了。
羅騫馱哈哈一笑,道:“哪裡有這麼容易,你當造反是過家家嗎?老實說,扎犖山做得算是不錯了,我本來還以爲至少要再等幾年,他纔會高舉反旗呢。”
胡喜媚撇了撇嘴,心中誹謗:別看玩笑了,若是平常時候,造反當然不容易。可是,現在是量劫當中,他有着你們殺教作爲後盾,想要造反還不是輕而易舉。胡喜媚雖然心中不快,但是嘴上卻不敢明說,討好道:“羅騫馱大王,不要生氣嘛,小女子知道了,小女子會在這裡安心等着的。”
羅騫馱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後問道:“對了,那狗皇帝現在怎樣了?”
“哼,”胡喜媚從瓊鼻之中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那個傢伙,每夜還以爲是抱着我睡覺呢,連中了我的幻術都不知道。整天自己在牀上打滾,被幻想中的人迷得五迷三道的。”
“是呀,是呀,”羅騫馱也大笑道,“那個狗皇帝還真是有意思,他還不知道,他一心愛着的太真,每天都在我的*婉轉如鶯。哈哈哈!”
“要死呀你!”胡喜媚大羞,伸手在羅騫馱的腰間狠狠一掐。作爲一個常年修煉媚功的人,她的心裡清楚,女人要想使男人着迷,不光是要溫柔如水,還要在適當的時候撒一些嬌,這樣男人才會徹底被你迷倒。
果然,在胡喜媚向羅騫馱撒嬌之後,羅騫馱不僅沒有生氣,反而溺寵地撫摸着她的身體。
“對了,大王,你看既然扎犖山都造反了。那麼,我的姐姐是不是可以放出來了。”胡喜媚心中終究還是對妲己放心不下。
“哦?擔心你的姐姐了?”羅騫馱嘿然笑道,“那要看你的表現怎麼樣了?”說着,一翻身,又壓在了胡喜媚的身上。胡喜媚明知羅騫馱是有意搪塞自己,但是也不得不曲意逢迎。
兩個人又經過了一場大戰,羅騫馱從胡喜媚的牀上下來,道:“好了,我也該去看看玄宗那個傢伙了。估計,他現在還在等着御史臺的調查結果吧。”說着,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胡喜媚梳洗了一下,將牀上痕跡隱去,也向着紫寰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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