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雲嘴角抽了一下,一個大男人竟然怕留疤。鄙夷的看他一眼說道:“我想說的是,真可惜沒將你的身體也打腫。”說完轉身進了書房。留下丁子峻滿臉呆愣的站在門口,心裡不停的哀嚎:不愧爲師兄喜歡的女人,和他一樣的不近人情,冷血殘忍,一點兒都不會關心人。他丁子峻這麼好的人,怎麼就遇到兩個這樣的人,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了。
拓跋睿走過來,看到丁子峻一臉苦相的站在那裡,瞥了他一眼,側身進了門,然後不一會兒扯着李墨雲走了出來。
李墨雲掙扎着跟在拓跋睿的身後喊道:“你幹什麼?要帶我去哪裡?”
這個時候,丁子峻才從呆愣中回過神來,李墨雲在經過丁子峻的時候想要拉住他的衣服,讓他幫助自己。可是誰想丁子峻關鍵的時候身體一側,她只來的急與他的衣服擦邊。
李墨雲求救的看着丁子峻,可是丁子峻將臉轉向了一邊視而不見,完了還涼涼的說道:“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
李墨雲聽了他的話差點吐血。這男人還能在小心眼一點兒嗎?李墨雲盯着丁子峻的眼神充滿了憤怒。但是丁子峻一點兒也不在乎,反倒是帶着一種幸災樂禍的看着她。
拓跋睿拉着李墨雲從書房出來後,直接向着太傅府東側院子走去。那邊是他和丁子峻住的地方。
太傅府其實還有着另一個身份,那就是隱神閣在南齊的總閣。府裡的下人其實都是閣裡的人。這也就是爲什麼丁子峻不喜歡任何人進入他府上的主要原因。
拓跋睿拉着李墨雲進到自己的院子內。李墨雲一進入到那座院子就感覺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她奇怪的看着院子的構造,越看越覺的熟悉。
“我怎麼有種來過這裡的感覺?”李墨雲疑惑的小聲呢喃到。
雖然她的聲音很小,可是拓跋睿還是聽的一清二楚的。不自覺的嘴角浮出一抹笑意。心道:當然了,這裡和睿王府他的院子是一模一樣的,確切的應該說,睿王府的院落是仿照這座院子建造的。
進了房門,拓跋睿纔將李墨雲鬆開。李墨雲進了屋子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她感覺那麼熟悉,原來這裡和睿王府拓跋睿的墨竹院是一模一樣的,就連室內的擺設裝飾都是一模一樣的。李墨雲驚訝的合不攏嘴。
拓跋睿看着她那個樣子有些想笑,也真的笑了出來。“呵,怎麼那樣一副見鬼的表情,很醜。”
李墨雲回過神來,說道:“不是,這裡怎麼和墨竹院一模一樣啊?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有什麼好奇怪的,本來就是一樣的。”拓跋睿淡淡的說道。
李墨雲更疑惑了,“啊?這裡不是丁子峻的太傅府嗎?怎麼?”
“怎麼和睿王府一樣,是嗎?”拓跋睿接着她的話說道。看着她的一雙黑眸蓄滿了笑意。
李墨雲原本注意力不在他的身上的,因爲他的話,她本能的轉過頭來,這一轉頭,那充滿笑意的眸子便映入了她的眼中。李墨雲頓時愣住了,她有多久沒有看到他如此和善溫暖的樣子了。
“怎麼了?”拓跋睿
看李墨雲看到自己時那一瞬間的變化,問道。
李墨雲不好意思的撇過頭,有些不自在的說道:“啊,沒,沒什麼?對了,你快告訴我天堂地獄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她一直都很擔心這件事情的,但是因爲中間出了一些岔子,她總是找不到合適的機會再次提出這件事情。現在,李墨雲覺的正是說這件事情的好時間。
拓跋睿聽她又提起這件事情了,微微有些不悅。眼中的笑意慢慢的消失了,轉而換上的是淡漠的表情。他用淡漠的口吻說道:“你就那麼急迫的想要知道?還是說,你還在懷疑是我做的?”
李墨雲對他情緒的變化向來是敏感的,所以他現在隱忍的怒火她也感受的到。可是李墨雲不清楚,自己怎麼就惹到他了。她只是問問天堂地獄間究竟發生了什麼?她只是擔心她的那些工人,這有錯嗎?李墨雲覺的自己沒錯。
而且,她也沒有再懷疑是他做的了,因爲丁子峻的話,讓她隱約的發現拓跋睿其實也在察這件事情的緣由。
“我沒有懷疑你,你生什麼氣啊?”李墨雲怯怯的看着他小聲的說道。
拓跋睿冷冷的,帶着諷刺的勾了一下脣角,冷哼一聲說道:“哼,沒有?你認爲我會相信你說的嗎?”
“你。”李墨雲有點生氣的看着他,突然間不知道要說什麼?他就是那個樣子,從來不輕易的相信任何一個人。即便是她,也不會輕易的相信。這就是她爲什麼選擇離開他的原因。雖然他是愛她的,她也對他有着不捨。可是,不被相信的愛,在一起有什麼意義。
更何況着人還及其的霸道,只允許他不信任別人,從來不允許別人懷疑他。典型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李墨雲嘆一口氣,說道:“隨便你信不信,反正我是真的沒有再那樣想你了。我看現在我們都需要冷靜一下。你休息吧。”李墨雲說完轉身向着門口走去。
“你上哪裡去?”拓跋睿看着她的動作吼道。
李墨雲停住腳步,轉身說道:“我問你事情你又不說,又不讓我走,你到底想要怎樣?”
“我想要什麼你不知道嗎?”拓跋睿也生氣了,幾步走到她的身邊,與她對視着嘶吼道。
李墨雲感覺拓跋睿真的是莫名其妙,他想要做什麼?他在想什麼?她怎麼會知道?她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
李墨雲無奈的搖搖頭,勁量壓下自己上衝的怒氣,擡起雙眸,盯着拓跋睿因爲微怒而有些泛紅的眼睛,聲音平和的問道:“那請問睿王爺,哦,不對,應該是尊敬的北皇,您想要怎樣?”
拓跋睿一聽她如此帶刺兒的稱呼自己,心一下子像針扎一樣的刺痛了一下。不知道爲什麼,別人稱呼他爲北皇的時候他覺的那是理所當然的。可是換成李墨雲尊敬的稱呼他爲北皇的時候,他渾身都不自在。從來沒有感覺“北皇”兩個字竟然能那麼的刺耳。
李墨雲看到拓跋睿幾不可見的皺了一下,她的眉宇也跟着微微的皺了一下。不知道爲什麼,她感覺他在心痛。但是轉念一想,他會心痛?他爲什麼心痛?爲她嗎?纔不會吧!
拓跋睿看着她的眼睛帶着倔強的盯着他,突然笑了。他的笑容的那麼殘忍,說出的話更是冰冷的傷人,“朕想要怎樣,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你現在在這兒裝什麼裝,你不是也想要的嗎?賤人就是賤人。”
李墨雲一愣,疑惑的說道:“我知道什麼?我又裝什麼了?想要什麼?”他什麼都不說,讓她知道什麼?她又裝什麼了?她又想要什麼?怎麼他說的話她越來越聽不明白了。還有,她怎麼就成了賤人了?拓跋睿的腦袋裡究竟在想些什麼?她永遠無法猜透。
正在李墨雲疑惑的時候,拓跋睿猛然將她拉進了懷裡,殘忍的吐出兩個字:“侍寢。”
轟,李墨雲只感覺腦袋中瞬間炸起一片白雲,接着大腦一片空白。
等李墨雲意識清醒的時候,她人已經被拓跋睿抱到牀上放倒了。
“你要幹什麼?”李墨雲怒視着拓跋睿,抓緊自己的衣服低吼道。
拓跋睿俯視着她,用力將她的手扯下來,勾了勾脣角,諷刺的說道:“你不知道嗎?”
“你放開我。”李墨雲掙扎着,“拓跋睿你簡直莫名其妙。我知道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已經遠遠的避開你了,因爲你,我已經離鄉背井的生活了。是你,是你打擾了我平靜的生活。是你找的我,我躲都躲不開。現在你還用那麼侮辱人的話羞辱我。我憑什麼被你罵,被你羞辱,你以爲你是誰啊?”
李墨雲已經受夠了拓跋睿的獨斷獨行。她是一個有着先進思想的人,她不是那些古代沒開化迂腐甚至愚蠢的女人。她不依靠男人生活,男人更不是她的天她的地她的一切。所以,她沒有必要對他們低三下四的,甚至是遷就他們的錯誤。
“憑什麼,憑你是我的女人,我是你的男人,你的天。”拓跋睿雙眼通紅的看着她,雙手用力的抓着她瘦弱的肩膀,猛烈的搖着她咬牙切齒的吼道。
“哼,天?”李墨雲冷冷的笑了一下,看着他一字一字的說道:“你不是。”
拓跋睿身體一僵,眉頭皺緊,緊緊的盯着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她臉上一片冰冷,眼神更是一點兒表情都沒有,好像看不到他的存在。
他的心在這一刻慌亂了。她竟然說他不是她的男人。不,他是。“我是,我一直都是,我證明給你看。”拓跋睿說着急切的拉扯着身上的衣服。
李墨雲這個時候倒是沒有再有什麼多餘的動作,只是直直的躺在那裡,眼神冰冷的轉向拓跋睿的臉,說道:“證明?怎樣證,啊。”
李墨雲一句話沒有說完被下面傳來的疼痛打斷了。腦袋裡轟的一聲炸開了,這個男人怎麼就可以這樣?她太高估他了。她以爲只要她不反抗他就不會亂來,可是事實上是,她不反抗,反倒是讓他順利的得逞了。
拓跋睿看着她因爲痛而扭曲的臉,狠狠的說道:“我是你的男人,你是我的女人,這就是證明。”說話的同時,他的動作加快了,不管也不顧她痛到扭曲的臉。
李墨雲根本就無法讓自己有時間適應了一下,咬着牙說道:“這樣能證明個屁。你以爲,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