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弈軒一手捂着鮮血直流的鼻子,一手給了總經理一個響亮耳光,破口大罵道:
“鬧你媽了個逼鬧啊!你TM是誰啊讓老子給你面子!”
總經理握着自己的臉頰不敢吭聲,他不敢熱這位薛家的大少爺,打了,也只能挺着說道:
“不給鄙人面子也行,我和你父親薛老爺也是老交情了,你就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不要砸我的店好不好?回頭我一定親自去給學老爺道謝,厚禮相送。”
薛弈軒不削的盯着總經理,扔掉手中已經浸透了鮮血的紙巾,拿過一旁服務員遞來的手帕重新捂在鼻子上,薛弈軒繼續罵道:
“我TM差你那點東西啊!老子不稀罕你那點東西,我今天就要在你的店裡,打死他!”
說話間薛弈軒用手顫抖着指着金哲寧的方向。
話音剛剛落地,兩個人影就鋪天蓋地的向薛弈軒砸來。
薛弈軒被他的兩個打手壓在下面,而他的兩個打手已經昏迷不醒了。
另一面的金哲寧雙手背在身後,把蜂擁一般撲來的打手一個一個踢了回去。
金哲寧不像在這裡爛費過多的時間,這會人比較多,爲了不讓櫻井菱受傷,金哲寧也沒有閒空去看看那兩位暗中的朋友有沒有離開。
一個秋風掃落葉,鞭腿向前面的兩個打手甩去,兩個打手都是柔道高手,看到了金哲寧的鞭腿甩來後,兩人不但沒有後退,反而向前用力的衝過來去,兩人分開攻擊,一人從一側準備拉住金哲寧的鞭腿,另一人從另一側攻擊金哲寧的撐地的右腿,兩人配合默契有序志在必得的把金哲寧拿下。
而金哲寧哪能被他們這虛虛渺渺的招式所難住,鞭腿依舊甩了出去,只不過力道用的更大了一下,就在鞭腿抽到打手的同時,金哲寧側身躍起,右腿離地側踢,整個人呈懸空狀態踢向了另一側。
金哲寧破解了兩人的招式的同時又想出了攻擊的方法,既有防又有攻,保護自己的同時也打擊了敵人,這時老頭子交給他們的最低線忠言。
兩個打手反映也出奇的迅速,見金哲寧破解了兩人的招式並打出了新的攻擊,兩人化拳爲掌,對着金哲寧踢來的鞭腿應招而上。
棉掌抵住了金哲寧的攻擊,金哲寧一記不成在生一記,順勢靠近一側的打手,一個黃金剃頭拳打在了那人的腦蓋上,顧不及去看結果,金哲寧單腳點地爲微微彈起,還沒有落地的另一條腿狠狠的從空中砸向了那人的面門。
打手側立即身躲過金哲寧的落腿,擡起手呈棉掌,旋轉着向金哲寧的胸部打去。
金哲寧知道這人的棉掌不是一般的厲害,可以說的上是爐火純青的地步了,但這種獨家棉掌有一個致命的缺點,只要你找到了這個缺點,再厲害的棉掌也是比比劃劃的花架子罷了。
側身向後下腰躲開了打手的螺旋棉掌,打手迅速反映變換方向,對着金哲寧的肚子狠狠的向下砸去。
看着這咄咄逼人的招式,金哲寧後空翻遠離打手,棉掌的缺點之一就是絕對的緊身攻擊,而金哲寧跳開之後,他的棉掌就毫無用處了。
打手見金哲寧向後退去,嘴角露出了一絲絲的詭異,微微彎腰握緊拳頭向金哲寧奔去。
此人是專業的打手,不但精通棉掌的精術,而且受到過嚴酷的搏擊術訓練,金哲寧不可輕敵,暗中把匕首抖落在手中,要是在平時金哲寧還會在和他玩一會,畢竟這樣的種子選手不多,但今天的情況特殊,金哲寧的心中可是惦記着那兩個朋友呢!
就在打手準備踢腿擊退金哲寧,雙手擒住金哲寧的脖頸時,一個涼颼颼的東西不知不覺的進入了他的心房,和他的心臟極其曖昧的來了個擁抱。
打手瞪直着眼睛愣愣的低下頭看着一把匕首插進了自己的左胸,紅色的液體順着匕首的血槽涌了出來。
擡起頭盯着金哲寧,用那殘留的力氣死死的抓住金哲寧的手臂。
金哲寧輕推打手的身體,把寒氣刺骨的匕首從他的身體中拔出,撥開他的雙手,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皺着眉頭說道:
“你的手乾不乾淨啊就抓我的衣服,昨天新買的衣服,弄髒了怎麼辦?”
把匕首在他的身上擦乾淨之後,金哲寧便自然的推開了打手的身體,轉過頭,看着一旁靠在座位上的薛弈軒,鼻子的血液還在留着,可能是傷及到血管了吧。
總經理和那幾個自認爲身手不錯的保安已經呆呆的愣在那裡,這般場景只有在動作電影中才會見到。
在薛弈軒的身邊的座位上有一箇中年人靜靜的坐在着,自顧自的吸着香菸,好像並不在意這邊的情況。
靠在座位上的薛弈軒看到自己花重金僱傭兩位高手被打倒後,他的眼神中露出了悔恨,不過轉眼看到了自己身旁的中年人時,他的眼神再次憤怒起來。
弄手撥了一下中年人的腿,薛弈軒認同咬着牙叫道:
“快去幫我打死他啊!等什麼?你是廢物嗎?”
中年人沒有理會薛弈軒的催促,扔掉手中的菸蒂,擡起頭看着金哲寧說道:
“小夥子有兩下啊!不錯!不錯!”
金哲寧收回匕首,投去疑問的眼光:
“你也要和他們一樣嗎?”
中年人搖了搖頭,嘆着氣說道:
“不!不!不自己的實力我知道,我打不過你的,自身的技不如人,爲何還要去以死相抵呢?”
聽了中年人的話,金哲寧走過去,笑了笑。
而地上的薛弈軒到是有些迷茫了,自己的打手怎麼和他聊上了,不但沒有忙自己去打他,反而自己發投降說出技不如人,這是怎麼回事啊?
回過神想到自己纔是中年人的僱主,打手爲僱主拼命,那是理當應對的,只從他們接受了這份工作,那他們的腦袋就一直掛在褲腰帶上,腳踩在刀刃上,整天在危險中度過。
但這種世家少爺的打手兼保鏢就沒那麼危險了,幫助僱主打打氣,爲他打殘幾個僱主看着不順眼的小梭哈已經是極限了,僱主身後實力足以打消了綁匪的念頭。
憤怒的薛弈軒狠狠的砸着地面,對着中年人一陣亂吼:
“你TM還等什麼?拿了我的錢就像賴賬嗎?快去給我殺了他!”
薛弈軒怒怒的吼叫着,中年人起身盯着地上的薛弈軒,冷冷的說道:
“你的錢我可以不要,但我的命不能不要。”
說着,中年人從自己的西裝口裡面掏出了一沓子的人名幣砸在薛弈軒的頭上,白花花的錢幣散落在薛弈軒的身上。
中年人回過頭看着金哲寧,輕聲說道:
“別把他玩死了,他身後的勢力會給你帶來麻煩的。”
說罷,中年人便回過身,準備向咖啡廳的出口走去,金哲寧笑了笑,叫道:
“喂!等一下,如果你有什麼想法的話,可以來找我!我看好你哦!”
說着,金哲寧抽出一張卡片,向背對着自己的中年人飛去。
等待卡片靠近他時,中年人麻利回過身,擡手接住了卡片,停下腳步看了看,把卡片收到口袋裡,揮揮手,說道:
“陌狼!”
說罷,中年人便轉過彎,消失在金哲寧的視線中。
金哲寧微笑着在嘴中小聲唸叨:
“陌狼!有意思!”
一旁底下的薛弈軒可能是因爲鼻子留得血太多了,還是因爲對金哲寧的恐懼,他竟然閉上眼睛昏過去了。
金哲寧搖着頭走過去,蹲下身用手拍了拍薛弈軒的臉頰,順手拿起桌子上的咖啡潑在他的臉上,大大咧咧的說道:
“喂!喂!別裝死,小心我讓你真的死掉。”
聽了金哲寧恐嚇,薛弈軒立刻睜開了眼睛。
這時,咖啡店外一陣陣警笛聲想起,金哲寧這才發現,那個經理和保安已經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想必外面的警察應該是他們叫來的吧!
起身搖了搖頭,金哲寧自言自語道:
“靠!真TM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