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隊長聽了糖果說的話後,突然大笑起來,一把拉過金哲寧,指着金哲寧的鼻子問道:
“你剛剛說什麼?這個黑社會組織頭目是什麼人?”
糖果咬了咬嘴脣,很明顯生氣的從自己口袋裡面拿出了一本保密證件拍到楊隊長的身上,說道:
“他是金哲寧,金少校,保密部高層人員。”
楊隊長半笑着打開糖果拍過來的保密證件,看過之後,楊隊長有些傻眼了。
“這……這是假的吧!不能吧,他就是一個社會敗類,怎麼可能是軍人呢,而且軍銜這麼高,竟然是少校!”
糖果“哼”了一聲,然後上前搶過金哲寧的證件,對楊隊長說道:
“這下你看清楚了吧!還不趕快給金少校鬆綁。”
楊隊長鬆開了金哲寧,自己想了想,低聲說道:
“不行,我還不能確定你們是真是假,人我不能放。”
楊隊長這話一出,對面的糖果可氣壞了,這邊的金哲寧也很鬱悶,這個楊隊長怎麼這麼固執呢,糖果和夏夕雪也真是的,你們和楊隊長廢什麼話啊,直接讓人強行帶走就完事了,費了這麼半天的話,自己還是在這兒損着沒什麼進展。
糖果氣的重重的“哼”了一聲,轉身自己走了。
夏夕雪在原地了拉住了糖果,然後拍了拍她的後背,夏夕雪轉身,對楊隊長說道:
“你果然還是不放人,算了,等你回去和你的上級那個什麼省書記報道的時候,記得說人是我們保密部帶走的,省書記應該不會不知道國家保密部的。”
說完夏夕雪對着自己身後的保衛甩甩頭,說道:
“去給金少校鬆綁,我們直接回保密部。”
夏夕雪的身後的人齊聲答應下來,然後走上前準備去接過金哲寧。
楊隊長這時眉頭緊皺,就在保密部的人剛剛要接觸到金哲寧的時候,楊隊長突然拔出自己的手槍,對準了保密部的人。
保密部的人動作也非常快,就在楊隊長把槍最準自己的時候,那人突然間出手,一手拔出了自己腰間的匕首擋開楊隊長的手槍朝天,另一隻手順勢拿出了自己的手槍,頂在了楊隊長的脖子上。
兩人剛剛一動手,楊隊長手下的特警立馬舉起自己的步槍,對準了金哲寧等和保密部的人,夏夕雪這邊的保密部也不甘示弱,那幾人背對着圍住了夏夕雪和糖果,然後拔出了自己的手槍,與楊隊長等特警對峙起來。
雙方都沒有開槍,楊隊長被保密部的人用槍頂着也沒敢動,那些特警隊員已經擺出了包圍的隊形,準備戰鬥。
夏夕雪在對面微微一笑,很淡定的說道:
“你們膽子真大啊,區區一個特警隊竟然敢反抗保密部的命令,你們現在的行爲已經很可疑了,我隨時都可以下令開槍擊斃你們。”
說着夏夕雪舉起了自己的右手,打出了一個進攻的手勢。
頃刻間,金哲寧就聽到直升機的方向傳來了一陣陣小碎步的聲音,擡頭看去,幾架直升機裡面齊刷刷的跑出了幾十名保密部的士兵,這些士兵很有秩序的跑了過來,把楊隊長等特警嚴嚴實實的圍住,並且舉起了自己的步槍,把子彈上膛。
這樣的場面雖然有些太誇張了,但是金哲寧心裡還很願意看到這樣的場景,如果楊隊長僅僅針對自己一個人,那麼自己不能拿他怎麼樣,畢竟他是特警隊的隊長,如果他意外死了,上面肯定會嚴查這件事情,本以爲這次是沒機會了,但沒想到這個楊隊長竟然這麼固執,夏夕雪幾經利用保密部的身份打壓這個楊隊長,但楊隊長還是沒有鬆口放過金哲寧,並且拔槍和保密部的人對峙起來,這兩方的人看着架勢不太樂觀,現在的情況就不僅僅是金哲寧和楊隊長這兩邊的事情了,保密部的人要去接手金哲寧,但楊隊長拔槍指向了保密部的人,這樣的關係就已經更上一層了,拋開金哲寧,就已經是保密部和特警隊之間的對峙了,楊隊長在怎麼針對金哲寧,金哲寧也只能忍着,但是楊隊長拔槍這麼對準了保密部的人,這麼一來保密部就肯定不會放過他了,保密部的權利在政府裡面分量很大,現在特警隊都已經敢拔槍對準保密部了,那麼保密部肯定就丟臉了,爲了找回這個面子,保密部就必須要處理這個楊隊長。
金哲寧這時笑了,事情要比自己預計的順利多了,不但自己能出去,這個楊隊長也不會好過,多則能把這個區區特警隊長一擼到底,少則也能給他一個處分,讓他以後肯定不敢在輕易招惹金哲寧,本打算僅僅是想利用保密部解救自己,現在不但自己沒事,還能打擊這個楊隊長,一舉兩得,一石二鳥,自己被抓這麼一會,看來也不算是壞事啊!
十幾秒鐘的時間,保密部的士兵就已經把楊隊長的特警隊全部包圍了,並且看這架勢是準備開槍,就等夏夕雪下令了,楊隊長一看這情況對自己不利,他緊皺着眉頭,額頭上的冷汗已經流了下來。
緩緩把自己的手指離開了扳機,並且說道:
“有話好好說,我們可以商量。”
說着楊隊長把自己的手槍放了下來,關上保險,收了回去,回頭給自己的部下使了個眼色,特警隊員都放下了槍。
但夏夕雪這邊並沒有放下槍,夏夕雪揹着手,板着臉,說道:
“去給金少校鬆綁,我們準備離開。”
最前面的保密部士兵山前給金哲寧鬆綁,打開了手銬,並很恭敬的說道:
“金少校您沒事吧,您受苦了。”
金哲寧搖搖頭,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手腕上有些被手銬卡出來的痕跡,一旁的保密部士兵很機靈的看到了,打出了請走的手勢,緊跟着就說道:
“金少校請,我們直升機上有軍醫,可以給您進行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