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哲寧聽後深吸了口氣,問道:
“叔叔,我父親要介紹我的這個人究竟是誰啊?跟我父親是什麼關係?”
惡狼哈哈一笑,說道:
“這個問題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等你父親親自介紹給你聽吧,這個人和你父親的關係就像我和你父親的一樣,甚至更親近。”
說着惡狼便拍了拍金哲寧的肩膀,招呼金哲寧離開停車場。
坐電梯直接上了樓,金齊峰已經在辦公室了,金哲寧和惡狼走進去之後,金齊峰先讓金哲寧去一邊的沙發上坐着,然後招呼惡狼過去商量事情。
金哲寧坐在沙發上也是非常的無聊,吸了一支又一支的煙,一會走到窗邊向外面看看,一會又坐下來喝口水,一邊的金齊峰根本就不搭理金哲寧,惡狼也是出出進進,顯的非常忙碌,金齊峰一會打一個電話,一會又秘書進來找金齊峰簽字,一會又拿着文件在寫着什麼東西,金哲寧完全就是多餘的。
就這樣金哲寧自己在那坐了有兩個小時,時間已經快到了中午,金齊峰那邊的事情才慢慢停了下來,惡狼也沒有再回來,金齊峰自己點上了一支菸,洗完了之後,站起來長出了口氣。
這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惡狼推開門走了進來,後面還跟着一個帶着太陽鏡的中年人,年齡和惡狼相仿,兩人走進來之後惡狼就先離開了,中年人和金齊峰握手並笑着撞了一下肩頭,簡單說了幾句話之後,金齊峰便請中年到沙發這邊坐下休息。
金哲寧見他們走過來之後連忙站了起來,金齊峰走過來拍了一下金哲寧的手臂,跟中年人說道:
“怎麼樣?還認識嗎?”
中年人笑着搖搖頭,說道:
“怎麼可能還認識啊!不過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一轉眼都長這麼大了,你和嫂子的優點可都被這小子給長去了啊!”
金齊峰聽後笑了笑,給金哲寧介紹道:
“兒子,這位是老爸的老兄弟了,你叫他殘狼叔叔就行,我和惡狼他們當年打天下的時候,也有殘狼一個,只不過一直都沒有介紹你們認識罷了。”
金哲寧笑了笑,伸出右手,說道:
“殘狼叔叔,你好。”
殘狼點點頭,也伸出手跟金哲寧握手,說道:
“嗯,你好。”
幾人隨後便坐了下來,在金哲寧的印象之中是沒有殘狼這個人的,不過憑着名稱看來,這個人應該是當年金齊峰的左膀右臂之一,和惡狼還有陌狼他們一樣,但金哲寧現在並不知道,爲什麼金齊峰要在這個時候把殘狼介紹給自己,這種關係什麼時候介紹不都行嗎?不過惡狼在地下停車場的時候,跟金哲寧說過,就是因爲自己要去英國做事,金齊峰才考慮把殘狼介紹給自己,他在國外可以幫自己很多,難道這個殘狼是混國外的?
金齊峰自己的頭腦中有一副事業的藍圖,每一件事情都在按照他預想中的樣子進行着,沒人知道金齊峰究竟在想什麼,這個藍圖有多大?目的是什麼?最後的結果是什麼樣的?這些問題都無從揭曉,但有一點金哲寧可以肯定,金齊峰之前跟自己說過,那就是這個藍圖金齊峰自己已經繪製完畢了,但隨着時間的流逝和計劃的進展程度,金齊峰發現自己的這個計劃,在自己有能力的年齡範圍之內,自己是做不完的,或者說有很多事情很難進展,所以金齊峰之後便費盡心機修改了藍圖,大致的目標是沒有變的,但結果和其中的過程有了一點小小的變化,在金齊峰的能力範圍之內,他會做一些事情爲以後鋪墊,而金哲寧,纔是這個藍圖今後親自走完的那個人,金齊峰要將自己的這個計劃託付給金哲寧,他現在做的很多事情都是在爲金哲寧鋪路,原本那個金齊峰最理想的結果已經隨着計劃的改變而消散了,金齊峰把這個機會留給了金哲寧,這個最終的大禮,要由金哲寧自己去揭曉了。
至於在這份大禮究竟會是什麼樣的,那就要看金哲寧自己是怎麼走的了。
幾人坐下後金齊峰讓秘書倒了三杯咖啡,金齊峰自己喝了一口,笑着說道:
“兒子,我想惡狼應該已經透漏給你一些消息了吧!殘狼會在英國給予你一定的幫助,他常年都在英國做事,很少回來,我也很少見到他,就是因爲這次你要去英國做事,我才把他介紹給你的,到了英國你有什麼需要儘管跟殘狼說,只要是他能搞定的,他一定會幫你,你不用跟他客氣,雖然你們是第一次接觸,但殘狼人很好相處的,就像惡狼他們一樣,你們聊聊就會熟悉的。”
金哲寧聽後點點頭,說道:
“那接下來的在英國的一段時間,就要麻煩殘狼叔叔了,我在英國沒有本地的熟人,很多事情都要殘狼叔叔幫我搞定了。”
殘狼笑着“嗯”了一聲,說道:
“沒問題,就像你父親說的那樣,有什麼要求儘管跟我提,只要是我能辦到的,我一定幫你搞定。”
殘狼從進來到現在一直都帶着那個太陽鏡,其實說是太陽鏡也有些不準確,他的這個太陽鏡很小,程淺黑色,鏡片很明顯是經過特殊加工的,看起來形狀就像是普通的近視鏡一樣,只不過鏡片不同,可以長時間戴着,並不向太陽鏡一樣只是爲了遮陽而已。
至於爲什麼金哲寧現在也不好意思問,但黑社會的人喜歡待墨鏡是個默認的事實,而且像殘狼這樣的神秘人,有些正常人無法理解的地方也是應該的,他們的過去都可以說是一個傳奇故事,不知道這個殘狼過去在金齊峰的身邊,是扮演着什麼樣的一個角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