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微微轉過身,走到金哲寧的面前說道:
“嘿嘿!頭兒!”
金哲寧玩笑的推了他一下問道:
“你來這兒幹什麼?不是叫你們去守着家裡嗎?你怎麼跑這兒來了?”
陽光嘿嘿的笑着回道:
“頭兒!其實我是打醬油的!”
暈……
全場臥倒了。
金哲寧身手準備去打陽光的腦袋,卻被陽光躲開了,金哲寧點起一支菸說道:
“打你妹醬油你打醬油!這TM是警局大樓,你來着閒逛啊!快說,你來着幹什麼的?”
陽光撓了撓頭,很委屈的說道:
“是老大讓我們來的,他說這裡比較危險,你們去了怕是頂不住,所以就叫我暗中保護你們的!”
金哲寧吸了一口煙,很平靜的說道:
“不會只有你一個人吧?”
陽光點着頭說道:
“對,就是我一個……”
還未等陽光說完話,金哲寧已經用一種很陰險的眼神看着陽光了。
陽光見情況不對,立刻改口道:
“頭兒,我錯了,我說實話,我們一共五個人,是跟着你來的。”
金哲寧呵呵的笑了笑對着自己身邊的人羣喊道:
“血煞組的成員給我出來!”
話音未落,血煞組的成員已經快速的穿梭在的人羣之間,很速度的站到了金哲寧的面前。
金哲寧看着面前的五個血煞組成員,他深深的嘆了口氣,不想罵他們,也不能罰他們,畢竟他們也是一片好心。
陽光擡起頭看着金哲寧,輕聲說道:
“頭兒,其實你身邊應該派幾個保鏢的,雖然你個人很強,但是再強的身手也頂不過小人的暗算啊!”
金哲寧點了點頭說道:
“我知道了,你們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吧,這裡不用你們的,我可以應付。”
陽光握着拳頭點了點頭,轉過身,五個人消失在人羣之中。
給自己派個保鏢?金哲寧不是沒想過,如果自己的身邊有個保鏢,那樣可以剩下自己很多的麻煩,可這個保鏢的人選金哲寧卻遲遲未定,金哲寧只感覺阿血是最瞭解自己的了,但阿血每天要處理的事情已經很多了,如果他離開那個位置來保護自己,空開的那個位置很難找人補齊,最重要的是金哲寧不喜和陌生的人整天呆在一起。
扔掉了剛剛點燃的香菸,金哲寧深深的嘆了口氣。
一旁的小金魚搖了搖金哲寧的胳膊,輕聲說道:
“你的煙是不是該減減了?”
金哲寧不冷不熱,僅僅是“嗯”了一聲。
小金魚白了金哲寧一眼,挽着金哲寧的胳膊,向前走着。
走到了警局的門前,金哲寧看到警局的大門後都已經被厚厚的防彈盾牌擋住了。
離着大樓越近,那種不好的預感越強烈,看着靠在自己身邊的小金魚,金哲寧小聲勸阻道:
“你就不要和我進去了,我怕會遇到危險。”
小金魚歪過頭看着金哲寧問道:
“你什麼意思?”
金哲寧嘆了口氣說道:
“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不過是怕在裡面遇到危險,你要是受傷了怎麼辦?我可不想我心中最重要的人受到傷害。”
小金魚雙手掐着腰說道:
“我纔不怕呢!只要跟着你,我敢保證不會有事。”
金哲寧嘆了口氣,低着頭小聲說道:
“由不得你了。”
說話間,金哲寧回過頭,對着一旁的沈衛吼道:
“把她給我攔在這兒,別讓她受傷了。”
沈衛點了點頭,對着自己身後的小隊揮了揮手,一票人便跟着沈衛隔在了金哲寧和小金魚面前。
小金魚有些憤怒的看着金哲寧,大聲叫道:
“金哲寧,你今天要是不帶我進去,你以後就別想見到我!”
金哲寧微微搖了搖頭,對着一旁的精英小隊招了招手,喊道:
“精英小隊,我們出發。”
整整一百人跟着金哲寧,走向了警局大門。
身後的小金魚已經被沈衛的小弟包圍,他們站在小金魚的身邊,把小金魚圍了起來,任憑小金魚怎麼踢打,他們倒下,還會有小弟補上來。
看樣子,小金魚也是氣壞了,她想做的事情沒有人可以阻擋,而金哲寧剛剛就是觸碰了她逆鱗。
來到大門前,金哲寧歪過頭給一旁的死孩子使了個眼色,死孩子點了點頭,帶着五六個人朝着大門就撞了過來。
身強體壯的年輕人撞了幾下,那個玻璃的大門就被已經搖搖欲墜,再過幾下,裡面的盾牌也已經被拿開了。
讓開大門,金哲寧帶頭走了進去。
此時警察局已經沒有往日的忙碌了,一樓根本就沒有人,紙張文件丟了滿地,金哲寧皺了皺眉頭,小聲對着一旁的死孩子說道:
“一會如果遇到了什麼危險,你第一時間打電話給你們老大,讓他們來帶人來支援。”
死孩子點了點頭,金哲寧帶頭繼續向裡面走着。
在一樓找了一圈,基本沒有什麼發現,只不過樓梯扶手上的那個大程度的撞傷讓金哲寧起了疑心,好好的警察局怎麼可能變成這個樣子。
留下兩名小弟看門,金哲寧等人順着樓梯來到了二樓。
二樓的情況要好的很多,裡面大多是警員的隔板辦公室,這裡很乾淨,沒有任何的損壞和疑點,只不過是沒有人罷了。
接下來的三、四樓的情況都差不多,沒有什麼意外的收穫,這樣金哲寧更加疑惑了,要是有人故意這樣做,那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呢?
來到了五樓,金哲寧在樓梯入口出的腳墊上,發現了大量重疊的腳印,腳印是剛剛踩上去的,時間不是很長。
一旁的死孩子多多少少也在劉皓然和杜威那裡學到了一點東西,這種氣氛讓他也感覺到了不對。
走到金哲寧的便,死孩子小聲問道:
“寧哥,這裡的情況不太對啊!我怎麼感覺有些怪怪的。”
金哲寧沒有回答死孩子話,用手指輕輕擋住自己的嘴脣,示意死孩子不要出聲。
死孩子立刻閉上了嘴巴,悄悄的跟在金哲寧的身後。
五樓是整整一層都是警員的健身地點,這裡有各種各樣的健身器材和單獨的健身屋,不用想,這裡一定也是沒有人。
等等,不對,這裡有人。
金哲寧帶着精英小隊剛剛進入五摟之後,身後的緊急救援門自動關緊了,離進的精英隊員立刻去開門,可門卻被反鎖死死的,怎麼樣也打不開。
就在衆人遇到危險時,那些關閉的小屋子突然打開了門,從屋子裡面迅速的涌出了大量的人馬,這些人面部都帶着面具,金哲寧也無法分辨他們是什麼人。
這些人手中拿着開過刃的大砍刀,等這些人停下來之後,前面那幾個什麼也沒拿的人很顯然是高手,金哲寧能隱約的嗅到從他們身上散發的那種霸氣。
回過頭對着死孩子使了個眼色,死孩子立刻點了點頭,轉身朝着人羣的後面走去。
與此同時,金哲寧暗暗的摸出了腰間的匕首,匕首不是很長,大概二十多釐米,但匕首卻極其的鋒利,當然,這個匕首就是很久以前,上海的那個滕磊送給他的,也就是那把日本的武士刀改做而成的。
金哲寧找的是一位隱居深山的刀匠改做的,苦口婆心,那位年歲以高的老人才同意幫金哲寧這個忙,而那位老人的要求僅僅是讓金哲寧保密這件事情,他不想讓外人知道他這把老骨頭的存在,至於他的身世,無人曉得。
那把極品的武士刀被這個老人改成了三把新刀,一把匕首,也就是金哲寧現在拿的這個,還有兩把短刀,一把金哲寧送給了小愛另一把就被金齊峰毫不留情的剝奪去了,因爲那位刀匠的下落是他提供給金哲寧的。
不是金哲寧喜歡這把匕首,是因爲他沒有選擇。
話說回來,此時兩方的情況不容樂觀金哲寧這邊只有一百人,而對面那些無名氏卻不知道有多少人,源源不斷的人馬從六樓的漸漸走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