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哲寧一咬牙,甩了甩手,然後一腳踹了過去。
周圍不斷有東西向金哲寧砸來,但其中最多的還是酒瓶子,有的還是沒開封的啤酒。
被酒瓶子砸幾下到是沒什麼,但金哲寧還是很顧慮躲在他身後的櫻井菱,雖然櫻井菱躲在他的身後,但有幾次還是金哲寧伸出手擋下了向她砸去就酒瓶。
金哲寧一邊護着櫻井菱向房間中央移動,一邊擡手阻擋着砸來的東西。
這期間金哲寧不知道自己被多少東西砸過,手臂已經疼的沒知覺了,但結果還是讓金哲寧很滿足的。
櫻井菱完好無損,什麼事都沒有。
一把拽過櫻井菱把她推向那羣女生,緊接着,金哲寧轉頭對櫻井菱喊道:
“和她們待在一起,不用管我。”
說完,金哲寧便衝進了混亂的人羣中。
櫻井菱哭泣着被幾個女生扶了起來,哭的很傷心。
沒有了櫻井菱,金哲寧的顧慮少了很多。
加入戰鬥後,金哲寧放開了手腳,一邊抵住向自己打來的東西,一邊找機會還擊。
但對方的二十多人還是讓金哲寧感覺很吃力,他們圍着金哲寧一陣亂攻,讓金哲寧不得翻身。
這麼打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啊!金哲寧知道在這樣下去,打到自己體力耗盡時,那就真的完了,他們的人數太多,自己又赤手空拳,怎麼可能把那些學生都帶出去呢?到時候搞不好可就弄巧成拙了!
一把拉過一個混混,金哲寧對着他的肚子就是一腳,然後用力的把他甩向人羣中。
無意間擡起頭,金哲寧看到了坐在角落裡的霸哥。
霸哥此時正拿着個毛巾,捂着自己剛剛被金哲寧用酒瓶扎傷的地方。
靈機一動,一個念頭在金哲寧的腦中崛起。
金哲寧猛然想四周看了看,伸手拿起茶几上的一個酒瓶,用力的向自己的四周揮去。
不過酒瓶很快就破碎了,一層又一層的人繼續衝了上來。
他們人多,而金哲寧這邊之後他一個人還能戰鬥,所以他們的士氣很足,不用想最後也是金哲寧倒下。
用力踹開自己後方的一個人,金哲寧奮力向那邊跑了幾步。
空缺很快又被人補上,金哲寧重複剛剛的動作,一點一點的向房間的某個角落裡移動。
看着自己距離霸哥那裡越來越近,金哲寧不禁裂開嘴角,露出了一絲絲陰笑的笑容。
霸哥似乎也發現金哲寧距離自己越來越近,他站了起來,靠在牆角,臉上捂着的毛巾已經浸滿了鮮血。
靠!SB!還不趕快去醫院縫針啊,在這兒看P呢!真是TM有病。
金哲寧暗中笑了笑,腳尖用力點地,輕輕一躍,一記秋風掃落葉就踢了出去。
趁着四周的人向後多開始,金哲寧反身又是一腳,正好踢在那個人胸口處,那人猛的向後退去。
看到了缺口,金哲寧彎身躲開一個酒瓶,迅速的向那個缺口衝去。
衝出了人羣,金哲寧快速的跑到霸哥身邊,一腳踢在霸哥的肚子上。
霸哥看到金哲寧後,第一個反應就是向人羣裡跑,金哲寧那一腳的力氣,加上他自己向前跑的慣性,迫使霸哥失去重心,悶生生的倒在了地上。
他的小弟見金哲寧衝了出來,他們也一齊向金哲寧跑來,準備再次圍攻金哲寧。
但金哲寧還哪能給他們機會啊!他麻利的拽起地上疼叫的霸哥,用力的朝牆面撞去。
“哐”的一聲,霸哥撞在了牆上,金哲寧迅速拾起自己腳下的一瓶啤酒,朝着霸哥就衝了過去。
霸哥昏沉沉的靠在牆上,金哲寧跑了他的身邊,一瓶子朝他的腦袋就砸了下去。
酒瓶破碎後,金哲寧一把拉過霸哥反手砸在他的後頸處,腳下一拌,霸哥就順勢倒躺在了地上。
霸哥倒地後,那羣小弟已經把金哲寧和霸哥圍在了角落裡,金哲寧一腳踩在霸哥的腦袋上,然後盯着自己面前的那些人,緩緩的坐在霸哥的身上,手中的酒瓶就紮在霸哥的動脈處。
由於酒瓶破碎的參差不齊,有些鋒利的棱角已經扎進了霸哥的皮肉裡。
金哲寧用力的按着酒瓶,擡起頭對着那些人喊道:
“來啊!TM的!你們到是過來啊!再過來我就紮了他!TM的!你們不是挺狠嗎?”
霸哥的那些小弟見到金哲寧這幅狠心的模樣,他們也不敢向前衝了,畢竟金哲寧酒瓶下扎的那個人是他們的老大,出了事情,還是要靠他去買通關係平事的。
金哲寧狠狠的罵了幾句,接着金哲寧迅速的擡起酒瓶,朝着霸哥的後背露出皮膚的地上就紮了下去。
這下引來了霸哥很痛苦的叫聲,金哲寧扎過後,酒瓶又低在了霸哥的動脈處。
霸哥這會可能也清醒了,他把頭緊緊的貼在地面上,嘴裡狠狠的說道:
“小子,你TM最好給我注意點,別以爲自己有兩下子就能怎麼着,你一個人在能打,能打的過我這麼多小弟嗎?你總會有累的時候吧!”
金哲寧很陰笑的笑了笑,手裡的酒瓶再次用力的向下按了按。
“我是打不過你們這麼多人,但是我能打的過你,我還是勸你想想你自己的身處的環境吧!你說我這手在用力,你的大動脈可就兩半了啊!這人體的動脈要是被劃傷了,我保證你會躺在血泊中死掉的!”
說完,金哲寧擡起頭哈哈大笑起來。
霸哥咬了咬牙,繼續叫道:
“TM的!老子讓你們叫人來,你們叫了沒有啊!”
很明顯,這句話是罵給他小弟聽的。
人羣中最靠前的一個人支支吾吾的說道:
“霸哥,我叫人了。”
“那你TM還愣着幹什麼!人在娜呢啊?”
“他們都在樓下呢!那麼多人一起進來,會引起保安懷疑的。”
“還不快叫他們上來,你TM有沒有腦子啊!他們在不上來我就要被這小子給弄了!”
那個聽了霸哥的話,很慌忙的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打了個電話。
不到半分鐘,房間的門又被踹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