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屍體靜靜的停在那裡,身體還在非正常的抽搐着,很顯然他已經死了,身體可能都已經開始硬化了,但他的身體還在抽搐着,不知這是爲什麼,死人的屍體還能顫動,這很讓人恐懼。
這邊跪在地上的七個人在已經被死掉的那個人嚇傻了,他們跪在地上,眼睛碩大的瞪着,他們眼中的驚訝和恐懼,已遍佈不成血絲般的網狀。
他們不明白自己的同夥是怎麼了?金哲寧給那個人注射的東西有是什麼?這個人非正常的行爲讓他們很驚訝,這個人的行爲動作,讓正常人都很難接受。
那幾個血魂幫的兄弟可能也是第一次看到金哲寧動用這種形式逼供,他們的眉頭緊皺,但長時間處理這樣的事情,他們並沒有表現出過激的行爲,而是靜靜的站在一邊,心想着金哲寧的毒辣。
金哲寧脫掉自己的手套放到那個小桌子上,自己點起了一支菸,走到這七個人身邊,緩緩的蹲了下來,用手拔出了那人嘴裡塞着的毛巾,那人連忙向後推了一下,緊盯着金哲寧的眼睛,恐懼的說道:
“你要幹什麼?你給他打的是什麼?”
金哲寧呵呵一笑,吸了口煙,眼睛看了看一邊躺在地上抽搐的屍體,笑呵呵的說道:
“我不想幹什麼?就是要問問你們爲什麼要跟蹤我,沒有其他的意思,不過他這個人嘴比較硬啊,我用了這麼多辦法都沒能讓他開口,怎麼樣?你要不要也試試啊?”
那人驚慌的搖了搖頭,說道:
“魔鬼!魔鬼!你不是人!你會招到報應的!”
金哲寧很狂妄的笑了笑,說道:
“報應?報應是什麼東西?讓他儘管來吧!我保證會讓他有去無回。”
說着,金哲寧起身給一旁的小弟使了個眼色,然後用眼睛看了看一旁的椅子。
那幾名小弟立刻會意,上前拉起了這個人,準備把他拽到椅子上。
那人“啊”的大叫了一聲,身體用力掙脫着,說道:
“你要幹什麼?不要碰我!”
金哲寧淡淡的笑了笑,說道:
“我現在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如果你現在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我可以放過你,還有你的同夥,當然,我相信你們一定也是有難言之隱,如果可以的話,我會給你們每人一筆錢,讓你們去國外生活,保證你們能平平安安的過日子,怎麼樣?我開出的條件還很豐厚吧!”
這個眼神明顯一愣,身體也不爭紮了,他呆呆的站在那裡,嘴裡機械的嘀咕道: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即使我說了,你也不會放過我的,你是不會說話算話的!”
金哲寧“哼”了一聲,說道:
“信不信由你嘍!”
說着,金哲寧對後面的小弟擺了擺手,那兩個小弟立刻又架起了這個人用力託着他走到了椅子前,然後一拳頭打在他的胸前,這人受力倒在了椅子上,另一名小弟立刻就拿着繩子,準備把他綁在椅子上。
金哲寧這時擺了擺手,說道:
“不用綁上了,你們倆把他按住就好了,另外把他的手露出來。”
兩名小弟點點頭,把那人身上的繩子也都卸了下來,兩人單手按着他的肩膀,手裡拿着手槍,頂在他的後腦上。
金哲寧嘆了口氣,猛吸了一口煙,然後把煙僅吸了幾口的香菸扔到了地上,準備上前繼續動刑。
而這時阿血上前擋住了金哲寧,默默的說道:
“頭兒,你歇着吧,我來。”
金哲寧微微一笑,點點頭,站到一邊,又點起了一支菸。
阿血明白金哲寧用意,他上前把那個小手術檯挪到了那人的面前,一把拽掉了上面遮蓋的白布,扔到一邊。
小手術檯其實是一個鋼製的小桌子,小桌子有很多層,上面擺着各種刑具,有的是手術室的手術用品,還有的是電轉,手鋸,榔頭,烙鐵,等等……總之就是各種各樣的工具,有你想到的,也有你想不到的。
阿血上前沒有說話,同金哲寧一樣,他戴上了一副皮質的黑手套,然後彎腰從小桌子的下層拿出了來了一箇中型的榔頭,還有一個便攜式的火焰噴射器。
阿血點燃噴射器,對着榔頭就開始烘烤。
榔頭很快便由暗紅,變成了岩漿紅,後來就是刺眼的閃亮。
阿血這時停了下來,對一旁的兩個小弟說道:
“把他的兩隻手給我拿上來,按住。”
兩名小弟點頭,一旁的幾個兄弟也上來幫忙,兩人按着他的身體,另外上來兩人把他的雙手鋪開,死死的按在了那個小桌子上。
那人臉上流着冷汗,小臉煞白,磕磕巴巴的說道:
“你……你要幹什麼?你不……不可以殺了我?”
阿血並沒有搭理他,而是陰森的笑了笑,說道:
“你這手上都是繭子!虎口,手指,你是經常用槍吧!這麼厚的繭子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磨練出來的,這雙手一定對你很重要吧!”
說着,阿血眼神中一陣殺機流露,手中的炙熱的榔頭朝着那人的左手幾砸了下去。
“哐當”一陣金屬聲,榔頭和手掌親密接觸,榔頭直接觸碰到了鋼製的桌面,看樣子阿血的手勁兒用的不小。
手掌被滾燙的榔頭燙的發出一陣“滋滋”聲,一股皮膚被燒焦的味道漸漸散開,那人只是大叫了一聲,就沒有了聲音。
這人已經昏迷,手掌直接被阿血的榔頭砸成了肉泥,手骨和碎肉已經混合在了一起,手骨被砸的粉碎,一個好端端的首長此時已經變成了一攤碎肉。
砸手可能是逼供最常用的一種方法,這個手段實用,方便,而且十指連心,那種疼痛是無法忍耐的。
一旁的血魂幫兄弟見此人昏迷了,他們立刻拿出清水,潑到他的臉上。
此人驚慌着清醒過來,眼神剛剛落定,但卻看到了阿血手裡拿着一把電轉,正在調試着電轉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