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開車來到了金氏企業的樓下,把車子停在了停車場,金哲寧和櫻井菱直接坐電梯上樓。
公司內這個時間大部分的員工都已經下班了,只有很少的極個別員工還在加班。
金哲寧和櫻井菱來到金齊峰辦公室的樓層,走出電梯,轉了個彎,直接朝着金齊峰的辦公室走了過去。
辦公室門旁的前臺秘書還沒有下班,金哲寧還很疑問,但並沒有那麼好奇心去詢問,直接越過前臺,走向了辦公室。
原本金齊峰辦公室的門前不會有任何保鏢,頂多能看到惡狼的身影,但今天卻不同,此時金齊峰的辦公室門前,已經站了四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雖然這幾個人看似很斯文,但金哲寧能感覺到他們動起手來絕對不會跟你說話。
金哲寧不想去招惹他們,直接要推開辦公室的門。
幾個中年人見金哲寧一靠近,便立馬把齊刷刷的站到了門前擋住金哲寧的去路,並且中年的那個人伸手抓住了金哲寧的胳膊,讓金哲寧準備去開門的手停了下來。
中年人的手剛剛一碰到金哲寧,金哲寧立馬用另一隻手抽出了自己還沒來得及扔掉的手槍,手槍一瞬間打開保險,頂到了那人的腦袋上。
金哲寧一動手,被金哲寧用槍指着的人立馬鬆開金哲寧,舉起了雙手。
其他幾個人猛的向後退了一步,右手已經齊刷刷的準備摸向腰間的手槍。
就在這時金哲寧身後突然傳出了一個叫聲:
“住手!自己人,別打了!”
聽到這個叫聲之後金哲寧和幾個黑衣男中年都把目光看了過去,叫喊的人正是金齊峰的秘書,一個年級和金哲寧相仿的姑娘,長得一般,但笑起來很漂亮,金哲寧以前來就看到過,而且在金哲寧的印象裡面,她已經給金齊峰當很多年的秘書了。
這姑娘此話一出,金哲寧立馬覺得有些不對,對面被金哲寧指着的中年人皺了皺眉頭,問道:
“小季,你什麼意思?”
後面的姑娘嘆了口氣,說道:
“我說大哥,這個是我們老闆的兒子金哲寧,你好歹也問問,怎麼直接動手了。”
中年人聽後一愣,然後幾人立馬站好,對着金哲寧微微一低頭,說道:
“對不起少爺,是個誤會而已。”
金哲寧微微點點頭,對着身後的金齊峰秘書問道:
“什麼情況?他們是什麼人。”
秘書呵呵一笑,說道:
“你先進去吧,他們是你父親的人,你們誤會了。”
金哲寧“哦”了一聲,對着秘書微微一笑,中年人給金哲寧讓開路,然後金哲寧走進了辦公室。
辦公室內只有金齊峰和沈晴新兩人,而且金齊峰坐在辦公桌前打着電話,而沈晴新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把玩着手機。
金哲寧已經公司就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並且在金齊峰辦公室門口的事情就更加不對了,金哲寧知道肯定有事情發生了。
一進辦公室,坐在沙發上沈晴新就招收讓金哲寧和櫻井菱過去,並且做出了不要說話的手勢。
金哲寧和櫻井菱悄悄走了過去,櫻井菱把小箱子放到了茶几上,兩人坐下之後,金哲寧立馬問道:
“媽,這是怎麼回事啊?老爸那邊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啊?”
沈晴新揉了揉額頭,說道:
“當然是出事了,惡狼受傷了,現在可能還沒脫離生命危險呢,門旁的那些是你父親的人,剛剛你們誤會我知道了。”
近之內能夠皺了皺眉頭,繼續問道:
“惡狼怎麼會受傷呢?因爲什麼事情啊?”
沈晴新搖搖頭,說道:
“不知道呢,我也不太清楚,你爸也不說,但肯定很麻煩,剛剛都發火了。”
金哲寧點點頭,一旁的沈晴新從一邊拿過來了一個很專業的首飾箱子,說道:
“哲寧,你把箱子打開,這個箱子不能用了,把首飾轉移到這個箱子裡面,然後一會讓你爸去收起來。”
金哲寧“哦”了一聲拉過金屬箱看了看,沒有密碼也沒有開鎖的地方,只有一個固定箱子的開關。
金哲寧很無奈的嘆了口氣,打斷手銬也就是讓那個李小姐走了,這會還得打開手銬才能打開箱子。
起身拎着箱子走到一邊,金哲寧拿出手槍,掃視了一下週圍,從茶几上拿過了一個空的塑料瓶子,然後把槍口頂在瓶子上,對着箱子上剩下的一半手銬就是兩搶,兩搶全部打中,但手銬並沒有壞掉,金哲寧有是幾槍,手銬才斷開,金哲寧反手拿着手槍,對着手銬狠狠的砸了幾下,然後才拎着箱子走了回來。
很順利的打開箱子,金哲寧看到了箱子是從中間分開的,一邊是櫻井菱和自己的首飾,另一邊是一套女式的首飾,金哲寧知道他讓李小姐準備的另一套,金哲寧把自己和櫻井菱的這份拿出來遞給沈晴新,然後把箱子關上,放到了自己腳邊。
沈晴新一邊稱讚着首飾一邊把首飾轉移,最後關好了箱子,把箱子放到了一邊,金哲寧這時拿起茶几上的香菸點了一支,吸了一口,問道:
“媽,老爸的秘書是不是很久沒換過了?她怎麼知道關於老爸道上的事情?”
沈晴新微微一笑,說道:
“那是你老爸一個兄弟的女兒,她叫季雪,比你大幾歲,從大學畢業就來你爸公司上班了,一直給你老爸當秘書,差不多也是你老爸的半個親信。”
金哲寧“哦”了一聲點點頭,怪不得感覺那個那個女秘書很特別,原來這是有關係的,藏的夠深的。
這時金齊峰打完電話走了過來,坐到沈晴新的身邊,對金哲寧說道:
“你們倆回來了,首飾帶回來了?”
金哲寧點點頭,說道:
“嗯,都帶回來了,惡狼叔叔怎麼了?”
金齊峰搖搖頭,談了口氣,說道:
“我的事情你就別管了,這幾天出門小心點,道上有波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