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本以爲這兩個人小嘍嘍根本就不足以畏懼,那裡知道在捆綁二人的時候,其中一個人掏出一把匕首就是一刀刺中了他的心臟位置。
如果不是男人躲得快,只怕是刺得更深了。他藉着最後的一口氣將兩個人捆綁在一起。
又看了一眼睡在一邊還是在昏睡之中的蘇晴,疼的已經有些面目猙獰。還是奮力爬了過去,想要喚醒女人。
“蘇晴,你醒醒。”男人認識女人,並且看着女人的目光很是着急。
只是蘇晴根本沒醒,只是隱約的聽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那聲音很急促。她還未來得及睜眼瞧見那人是誰,那聲音便已經結束了。
蘇晴自男人疼的暈過去,也沒有醒來。倒是幸好有人路過見到男人身受重傷,提前將男人運送去了醫院。
蘇晴仍是不知道躺在冰冷的地上睡了多久,好在這條街道在匪徒被制服之後,沒有再出現什麼壞人。
雖說被救人的人給遺忘了,但還是撿了一條命回來,也算是對自己的一種獎賞。只是蘇晴本就有些體力透支,所以又不知道昏睡了多久。
陸明軒從公司回來心情正是煩躁,今天在公司裡那幾個董事會的成員分明就是在擺臉色給他看。想他一個公司名義上的總裁,可是真正的能夠決定的事情太少。
時常被那些個老狐狸牽着鼻子走,可這也不代表他真的就會這麼屈服。暫且被那些個自以爲是的老頭子壓制着,等到他們毫無反擊之力的時候,陸明軒自然是會給他們一份很好的禮物。
然他們知道知道自己是多麼的不好對付,纔不枉他忍耐了這麼久。不就是爲了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給這些人一個教訓。
要讓他們知道陸明軒並不是一個欺負的人,若是想要在他的身上佔到什麼便宜,就更加是他們的多想了。
陸明軒這次出來也很簡單,不過是爲了討好一個新上來的股東。那個中年肥胖的男人看來不過是一個窮人剛剛爬了上去的。
要不然打聽到的愛好全都是一些個市井之徒所愛,就連最愛吃的東西都是躲在這深街老巷裡面,愛吃的東西聽來也真是叫人覺得根本不能入口。
可陸明軒向來都是一個捨得的人,現在讓那人開心了些,至少今後開心的便會是自己,一想到這些,他渾身竟然像是集聚了不少力量。
便邀請了那個董事會的成員,通常這樣的人最難說話,因爲市井之徒一點點的虧都是吃不得的,但是這樣的人通常又是最好說話的。
畢竟這種人時常就是用一點點的既得利益便可以收買的,可其餘的那些人卻是他怎麼也沒有辦法收買的。
那些人不只是要錢,他們想要的更多的是權力。只要是掌握了大權,他們纔會開心。可一家公司在手,多是權力都集中在別人的手上,陸明軒只會覺得自己的這個位置做的根本就沒有什麼意思。
倒不如不做,好在這個人沒有什麼大架子。隨隨便便的奉承了幾句就已經好說話了不少。只是這人的品位陸明軒還是接受不了,忍着痛與那個人喝了不少酒。
好不容易將這人安頓好了,才匆匆的從那家酒店裡出來。這路上已經是沒有了半點兒人影。
不過他一個大男人的也是不害怕這種景象,畢竟真的遇上什麼事兒可能性也不大大。他一個高大健壯的男人走在路上,敢衝出來的也是很少會有人這麼衝。
好在事情如他之前所想的一樣,先前是有聽說過這一帶是很亂,但是今天隻身一人過來也沒有出什麼大事情。
對他來說也算是一種寬慰,再加上若是裡頭那個醉酒的人肯站在自己的這邊,到時候能夠做的事情便就更多了。
現在想想,陸明軒覺得自己也算是值了。即便是這條路走着確實是有些懾人,但他究竟是毫髮無損的。
其實路明顯心底裡也是有些害怕的,畢竟他得到的那些東西才過不久,若是現在就讓他打回原形,或者被莫名其妙的人要了性命。
怕是這一生都難以了卻這樣的遺憾,可他又偏偏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即便是知道很危險,卻又像是着了魔一般的想要過去。
那種冒險的精神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一直跟着自己的心上,根本就有些揮之不去。
“你先把我鬆開,那個男人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居然把我們給捆了。”
“說的也是,這人好管閒事啊。”
還未等陸明軒繼續前行,便聽到路上有人在嘰嘰咋咋的說個不停,像是真的遇上了什麼歹徒一般。
陸明軒向來都不是一個喜歡在危險關頭露面的人,他只是悄悄地前行,然後躲到了一邊上看着那邊路中間綁着兩個男人。
他們面面相覷,掙扎了半天也解不開身上繫着的繩子。而他們的旁邊赫然躺着一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是這般的眼熟。
從身形到衣着都像極了蘇晴,可是爲什麼蘇晴躺在這邊,而那兩個人被綁着沒辦法動彈。
接着路中間的那一灘血跡彷彿就已經說明了一切,陸明軒四下看了看確認了沒有危險才走了出去。
上前查看了一番,確認是蘇晴才蹲下身子。蘇晴身邊也有了一些血跡,可是剛剛陸明軒查看了一番不是她的血跡。
“小子,你又是個多管閒事兒的,懂事兒的就趕緊把小爺給放了。”
“是啊,懂事兒的就把小爺給放了。”這兩個人到現在還是有些死到臨頭,還想要逞能的模樣。
見着陸明軒有些膽小謹慎的模樣,更是一遍遍的叫囂着要陸明軒把他們給放了。陸明軒雖說有些貪生怕死卻也不是什麼傻子,如果現在把這兩個人放了豈不是在害自己。
便也懶得理會這兩個跳樑小醜,畢竟蘇晴現在還處在昏迷的狀態下。若是現在不早些把她救走,待會兒再來些什麼人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