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他還是給我們留了一個好位置。落座碰了個杯後,丁老四告訴我們,他跟馮伶伶準備結婚了,但是馮伶伶要求他給自己一個美好的求婚的,不然她是不會答應嫁給他的。
丁雪很茫然的問:“可是我們除了送份子錢之外,我們還能幫你做什麼呢?”
丁老四說:“我想在你們電視臺借兩個攝影師和編導,幫我錄一段視頻,然後拿到我哥他們市中心那個商場外面的大LED顯示屏上去播出。這個事,只有你們兩位能幫忙了。”
我點頭答應:“行啊,我這邊沒問題。”
丁雪說:“我這邊呢……給錢的話,也沒有問題。”
丁老四爽快的說:“錢不是問題,你開價就好了。”
丁雪想了想,伸出一根手指:“十萬,這個活我承包了。”
“成交。”丁老四伸出手,丁雪小氣巴拉的只伸出指尖跟他握了一下。
我取消的說:“丁雪,你一個好好的主持人,怎麼混成包工頭了。”
“有錢賺就好啊。”丁雪嫌棄的說:“我們工資很低的,我現在又沒有什麼名氣,沒有通告出去做節目。所以能賺一點就是一點了。”
我們在丁老四的酒吧呆了一個小時就離開了。把丁雪送到她們家小區門口時,丁雪伸出手,很期待的看着我。
我反應過來,拿出錢包,裡面還有一千現金,全部給了她。丁雪接過去數了一下,一臉鬱悶的用上海話說:“阿拉伐開心。”
我熄了火說:“那你等着吧。”
我去附近的ATM機裡取了四千塊錢出來。回到車裡後,我加了以前給她,丁雪還是不開心的說:“阿拉伐開心。”
這話一共說了四邊,也就是說我五千塊錢全給她了。她才稍帶滿意的說:“好吧,就要這麼多了。”
說着,她又要湊上來,我趕緊伸手擋住說:“就不用親了。”
“誰呀親你了。我是有秘密要告訴你。”丁雪嫌棄的打開我手說。
我偏頭過去,沒想到她還是給了我一個吻,下車的時候很得意的說:“我想做的事情,沒有做不成的。”
“調皮。”我只能笑侃一句了。
我開着車經過一個酒店的時候,看見了徐守信的車,不禁放慢車速留意了一下。他停穩車後,一輛保時捷在他後面旁邊停了下來,下來一個人打開了徐守信車副駕駛的門。徐守信也緊跟着下車,兩人合力從副駕駛上把一個女
人拉了出來。仔細一看竟然是李麗。開保時捷的那個人在徐守信的幫助下,把李麗背到了背上。
這一幕看的我稀裡糊塗。李麗爬到那個人背上後沒有一點反應,像是喝醉了的樣子。這也太不對勁了,李麗剛出月子,不在家帶孩子,這是鬧哪一齣?
看着他們進了酒店後,我就給蔣莉打了個電話。蔣莉告訴我,徐守信說要帶李麗出去吃飯,說是一個大老闆點明瞭都要帶自己老婆一塊去聚聚。
“大姐夫,怎麼了?”蔣莉不解的問。
“沒事,我就隨便問問,掛了啊,我跟你打電話的事不能跟任何人說啊。”掛了電話後,我打開車窗,點了一根菸,把車開到了隱蔽處。
幾分鐘後,徐守信就出來了,開着車走掉了。這個狀況把我都嚇到了。徐守信該不會是把李麗送去給那個開保時捷的傢伙睡覺了吧?這種事也做得出來?不過這更加驗證了我的猜測。徐守信想盡辦法的跟李麗複合,就是爲了報復李家。
按說,發生了這種事我是應該看笑話的,但心裡總覺得不是滋味。一方面她生的孩子是我的,一方面好歹曾經也夫妻一場。最重要的是,這不正是個好機會嗎?搞壞李麗和徐守信的感情,讓他們兩個以後可以互咬。
在心裡打定了主意,我趕緊下車跑到了酒店前臺。我知道直接問房號的話,前臺肯定是不會告訴我的。我便裝作很着急的說:“美女,我們老闆住在哪個房間啊?”
“你們老闆是誰?”她反問。
我說:“就是剛纔揹着一個喝醉了的女人進來的那個,你快告訴我房號。我們老總夫人帶着人過來了。”
她愣愣的看了我一眼。我裝作很急切的說:“你快說啊,我們老總夫人脾氣可大,跟個母老虎一樣,回頭在你們這兒鬧起來可怎麼辦。我得趕緊通知我們老闆。他手機也關機了,打不通。”
“你們老闆叫。”
見她這麼謹慎,我趕緊打斷她的話:“你別多問了,你不想惹上麻煩的話,就快告訴我房號,他們馬上就到了。”
服務員遲疑了一下說:“3211。”
“謝謝你啊。”我說着,趕緊跑去了電梯口。
到了三樓,找到3211的房號後,我敲了敲門。裡面很謹慎的問:“誰呀,我不是說了別打擾嗎,我什麼都不需要。”
“先生,我是酒店的保安,您的車剛纔被一輛寶馬給撞了。”我高聲的說。
他立馬就
從裡面拉開了門,我趕緊撤身躲到了旁邊,等他腦袋冒出來的時候,一拳打在了他眼睛上,趁他捂眼睛的時候,我上去把他推進屋裡。進屋利索的把房門給鎖上了。
他捂着眼睛,氣惱的問:“你TM是誰,連我都敢打?”
“打的就是你。”我上去繼續招呼。
他長的有些胖,可能平時也沒怎麼鍛鍊,招架的很笨拙。沒幾下就被我撂倒在了地上。爲了不讓他跑掉,我只能踢了他褲襠。疼的他嗚嗚大叫。
李麗躺在牀上一動不動,也不知道被灌了多少酒。我把枕頭抽出來,把兩個枕套都拔了下來。上去又朝他褲襠踢了一下。
他苦痛的叫喚着求饒:“兄弟有話好說啊,你別把我往死了裡整啊。”
我把他拽到椅子上坐下,用枕套綁住了他的手。他無奈的看着我:“兄弟,你是要錢還是要什麼啊,我沒跟你結仇啊。”
我沒搭理她,上去打了李麗兩個耳光,她嗯哼一聲,睜不開眼睛。我只好用熱水壺去接一瓶冷水,照着李麗的臉上潑下去。
李麗被激的醒了過來,伸手使勁抹自己臉上的水。我拉開她的手,用被子給她把臉擦了。李麗有氣無力的看着我:“趙遠,你怎麼在這兒啊。”
我把她拉起來,靠在了牀頭。我指着那個老闆說:“他是誰呀?”
“孔總,他怎麼成這樣了?”李麗驚訝的看着那個孔總,又張望了一下週邊環境問:“我怎麼在這兒呀,徐守信呢?趙遠,你怎麼也在這兒?”
我說:“我還想問你。剛纔我路過酒店,看見徐守信和他把你背進了酒店,然後徐守信就走了。要不是我來的及時,哼哼。”
“怎麼會這樣?”李麗有些驚慌。
我湊近她,低聲的問道:“你自己跟我說實話,是你自願的,還是被迫的。要是你自願的,我現在就走。要是被迫的,我還能救你一命。”
“我。”李麗的眼淚一下就掉了出來:“當然是……哎呀,我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真一點都不知道?”
李麗回想了好一會兒說:“我只記得,徐守信說今天要跟一個很重要的人吃飯,非得我跟他一塊去,然後我們就跟這個孔總一起吃的飯,我都還帶着孩子呢,不能喝酒的,可徐守信非要我喝。說他。”
李麗指了下孔總,看來有些話不方便當着面說。
“誤會,全都是誤會。”孔總緩過來了勁,連聲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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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