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意外她能說出這話來,看神情和語氣挺真情的。我說:“沒事,這不都是我該做的嗎。”
她下車的時候,我喊了她一聲。李麗回過頭來問:“還有什麼事嗎?”
我由衷的說:“看到你現在懂事了,其實我聽爲你高興的。”
李麗微笑了一下:“你放心吧,我一定不像以前那樣了。我已經完全把徐守信放心了。現在別的我都不想,只要能把我們兒子帶好我就心滿意足了。”
我點點頭。她衝我擺擺手下車去了。
我從後視鏡裡看到她在路邊站了許久,才轉身往別墅裡走。
我回到醫院,看見丁雪又坐到了病牀前,其實小叔已經睡着了。我見護工已經過來了。就提議送她回去。
丁雪點點頭,走了兩步就差點摔倒了。我忙扶住她:“你怎麼了?”
“可能是貧血吧,要不你揹我下去吧。”丁雪要求說。
走到樓梯口後,我把丁雪背到了背上,沒走幾步,我就發現她開始活躍了。腦袋靠在肩上說:“趙遠哥哥,我最喜歡你對我好了。”
我質問道:“你剛纔是不是裝的。”
“沒有呀,我是真貧血,哎呀,我又有點頭暈了,我要靠一會兒。”丁雪立馬就怏了。
這也太愛耍小把戲了。她自己買了一輛小白車。我開她的車送她回了家。回頭打車到醫院門口,再開着自己的車回家。
洗了澡剛在牀上躺下,李茂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了,說崔明過來了。
我質疑的問:“誰給他打的電話啊?”
“我也不知道啊,反正我沒有打。好像是他給大姐打了個電話,然後知道了就過來了。”李茂解釋說。
“行了,我知道了。”我又趕緊起牀。
這一天的奔波都快累成狗了。
李茂說:“大姐夫,其實你也不用過來,我會看着大姐的,不會讓他們有機會單獨相處的。”
“那我就不過去了。”我嘴上這樣說,行動上卻相反。
原來李豔揹着我跟崔明還一直在聯繫,這事就已經讓我很不舒服了。
去醫院的路上,我在一個超市買了兩罐功能飲料,喝掉了一瓶,不提提神開車都難以專心了。
到了岳母病房,我發現只有李茂在裡面。
我朝他攤了下手,想問問他怎麼這麼點事都辦不好。
李茂忙起身解釋說:“大姐上廁所去了,崔明也跟着去了。”
我指了指李茂,就轉身往廁所跑去。到那兒就看見崔明就糾纏李豔。李豔很吃力的想擺脫他。
我上去就朝崔明腿上踢了一腳,因爲穿的是皮鞋,還是挺疼的。崔明吃疼的叫喚一聲,回頭看見是我,就罵道:“你有病啊,動不動就上手,真以爲自己很能打是不是?”
“你招惹我女人,你說我該不該打你?”我上去又準備動手,李豔拉住了我。
我的火氣就更大了,指責說:“你是不是護着他啊?”
“你別犯渾,打架能解決好問題嗎?”李豔勸說道。
我反問道:“那你說這事怎麼解決?難倒報警啊?報警倒成我這個無辜者成爲傷人者了。”
“幼稚。”崔明丟下一句話,就快步走掉了。
我指着李豔問:“你們剛纔發生了什麼?”
“沒有什麼。”李豔說:“剛纔我上廁所出來,就看見他在外面守着了。他跟我說我媽的醫藥費他可以出,但是不能把這事告訴任何人。我說你已經答應出了。我想離開,他就糾纏,事情就是這麼簡單。
”
“那你爲什麼給他打電話啊?”
李豔解釋說:“是他給我打的。”
我越說越來氣:“他給你打電話做什麼?我不是說了,不要你跟他有來往嗎?你們經常通電話是什麼意思?”
“我們什麼時候經常通電話了。”李豔反駁說:“我們單位要審覈我們單位的一些情況,讓我明天派人把資料給他們傳過去,我就說自己請假了,要照顧我媽。他知道我媽生病了,所以就過來了。”
“你媽病了,你就請假。那我爸病了這麼久了,你怎麼一天假都沒請啊?”我不得不對她另眼相看了,有這麼爲人處事的嗎?
李豔極力的解釋:“前段時間不是單位忙嗎,現在剛閒一點。”
“哦,你媽病了你們單位就沒事了,我爸病了,你們單位就特忙。”我指着她,真不知道說什麼了:“李豔,我怎麼就沒發現你是這種人呢,誒,到底是我眼瞎,還是你太會演戲啊。”
“趙遠,你怎麼這麼說我。”李豔傷心的掉起了眼淚:“我怎麼會是那種人,我說的都是實話。”
“行,崔明要出醫藥費,你讓崔明出去,你們家的事老子不管了。我們趙家的事,以後都和你沒有關係。”我說完轉身就走。
李豔追上來攔住,哭着說:“趙遠,你要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啊。我媽都答應明天把戶口本拿出來,讓我們去領結婚證了。你別在這個關鍵時刻胡鬧好不好。”
“這婚我不結了。”兩件事加在一塊,讓我心裡真是無比的不爽。
“你別說氣話了好不好,大不了,從明天開始上午我照顧我媽,下午去照顧叔叔好了。”李豔示好的說。
“不需要。”我推開她,直接下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