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丁老四若有所思的點頭,一點都沒不覺得意外。他說:“趙老師,這個好辦的很,我有朋友是專門做這個的,回頭我上他那兒去給你拿一個設備過來。”
“那麻煩你了啊。”我其實我想的說是,你可給我抓緊點啊。
“不用,你是玲玲姐的好朋友,你的事就是玲玲姐的事,玲玲姐的事就是我的事。”丁老四順帶着不忘在馮伶伶面前表現一下。
“好香的牛排啊。”馮伶伶叉着一塊牛排,伸到丁老四面前晃動着:“想吃嗎?”
丁老四點頭,馮伶伶爲難的說:“只有我的小狗狗才能吃哦。”
丁老四翻個白眼,但立馬就溫順把雙手湊到腦袋下面,吐着舌頭裝乖的叫喚:“汪汪汪。”
賞給你了。”馮伶伶喂到他嘴邊,丁老四一口給咬掉了。
馮伶伶樂的哈哈大笑,丁老四則抹了一下嘴,十分滿足的樣子。
“你們倆真噁心。”張小鬱嫌棄的說。
我真沒見過這麼賤的,但跟丁老四還不是太熟,我就不好跟他們亂開玩笑。
快吃完的時候,李麗打來了電話,問我什麼時候回家。
“就快了,你在幹什麼呢?”我捂着手機問道。
“看電視劇啊,等你回來就一起改試卷了。”李麗說。
“趙遠,你吃片西瓜。”馮伶伶遞給我,還故意把聲音說的很大。
我瞪了她一眼,但爲時已晚了,李麗在電話那頭質問:“老公,怎麼還有女的啊,你不是說你們幾個男的出去的嗎?”
“回去了跟你說,現就這樣了啊。”我匆匆掛了電話。
我站起身,指着桌子說:“都吃完了吧,我去結賬了。”
“去吧。”馮伶伶擺手:“趙老師,等下記得帶我們去嗨哦。”
結了賬後,我們一起往外走。馮伶伶又提議說:“要不不去唱歌了,我們去看電影吧。”
“我去買票。”丁老四一溜煙的跑掉了。
根本就來不及喊住他,我無奈的對馮伶伶說:“伶伶,你能不給我添亂嗎?李麗現在巴不得抓我的把柄呢,你怕她找不到機會是吧?”
“你誤會我了。”馮
伶伶說:“剛纔我是故意讓她知道你跟別的女孩在一塊的,然後你再晚點回去。她肯定就以爲你有了別的女人,不在乎她了。但是呢,她抓不到任何證據,就奈何不了你。她不是在外面有人嗎?這樣一來,她沒地方撒氣,就會加倍的出去亂來,然後你抓住她把柄的機會就會大大增加,只要你找到了她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的證據,你就可以在得到自己應有的一切之後跟李麗瀟灑的離婚啊。”馮伶伶說着,把張小鬱推到前面:“你可別忘了,我們小鬱還在苦苦的等着你呢。”
“伶伶,我覺得這樣不妥,還是讓趙遠先回去吧。”張小鬱勸說。
“哎呀,你別插嘴,讓他自己決定。”馮伶伶又把張小鬱拉開了。
我把馮伶伶拉到一邊:“伶伶,我知道你是好意的。但是我覺得這樣做不好。你不太瞭解李麗的性格。我和李麗的事,該怎麼處理,我已經有全盤的打算了。今天我就先回去了,你們去看電影吧。”
馮伶伶還是堅持自己觀念的說:“趙遠,我是覺得你太善良忠厚了。你總覺得你岳父對你有恩,在他們一家人面前你就算受點委屈,你也會忍着。我旁敲側擊的給你出主意,還不是怕你受他們一家人的欺負麼。”
“已經不會了。”我笑着說:“你別跟着瞎操心了。得了,我先回去,你們去看電影吧。”
“那你跟她說吧。”馮伶伶指着張小鬱。
不等我開口,張小鬱就說:“你快回去吧。”
我點點頭,拍了下她肩膀就坐電梯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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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開房門,電視開着李麗沒在客廳裡。我走到房間門口正要扭房門,就聽見裡面傳出了李麗很大的聲音:“徐守信,我跟你說,你不要再給我打電話,我已經結婚了,我很愛我老公,趙遠也很愛我。我跟你完全沒有可能了。你要是願意的話,我可以答應你,我們可以做普通的朋友,但其他的你就不要妄想了,不然……真的,我們連普通朋友都沒得做了。行了,我掛了,以後少給我打電話。”
聽完後,我鬆掉握着門把的手,思緒有點繁雜。我怎麼就有點理不過來了呢?難倒李麗跟徐守信真沒事?但上次我聽到的那個電話總不會是假的吧?如果不是徐守信,難倒
是王太禹?這時,房門忽然打開,看見我後李麗嚇了一大跳。她捂着胸口,怯怯的說:“老公,你嚇死我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啊?”
“啊……剛回來。”我回過神說:“正要開房門看你在不在呢。”
“你嚇死了我。李麗挽住我手臂,腦袋靠在我肩上,乏力的說:“老公,我們一塊去批改試卷吧。”
我打了個哈欠:“我先去泡一杯咖啡。”
“我去泡,你快去幫我改試卷嘛。”李麗撒嬌的說。
我點點頭,兩人分頭行動。我打開放在書桌上很厚的一卷試卷,提起筆畫了幾個鉤叉,就沒心思繼續做下去了,因爲李麗的那個電話讓我陷入了更加迷茫的思考。
李麗的這通電話,肯定不會是演練好故意說給我聽的,因爲她不知道我什麼時候進家門啊,就算她事先在陽臺看見了我,但也把握不好我什麼時候進家門吧,電視聲音開的那麼大,我進家門又沒弄出什麼動靜來,她顯然不能恰到好處的監控到我的具體位置。如此來說,徐守信的嫌疑減小了很多。但又曾在另一個問題,婚後的那晚李麗喊了徐守信的名字,也證明似乎他們在我們結婚那段時間有過來往。當然了,也不能排除因爲我們要結婚了,李麗覺得對徐守信有愧疚,夢見了他,而且那還是個奇特的夢,所以在被我叫醒後會冒出那一句:“守信,不要”。再一個李麗在電話裡對徐守信的堅決態度,也可以理解爲,在婚前那晚他們見過面,但現在李麗意識到跟我保持婚姻的穩定,纔是更好的選擇,所以現在選擇了和他徹底斷絕。
綜合而言,徐守信的嫌疑還是甩不掉。但另一個的嫌疑似乎增加了。那就是王太禹。婚前那晚李麗失聯,第二天很晚趕到酒店,而王太禹沒有來參加我們的婚禮。這都是可猜忌的嫌疑。現在李茂去了王太禹開的店裡上班,還是李麗從中幫到忙,顯然他們兩個的關係已經不能用普通同事來概括了。
“王太禹,徐守信。”這兩個嫌疑人,讓我分不出來輕重了。如果是徐守信的話,李麗今天電話裡的態度,證明我的這場猜疑已經走到了盡頭。頭上的那頂很可能存在的難看帽子很難摘掉了。如果是王太禹的話,這場猜疑還將繼續戰鬥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