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這小子可就了不得了,被德特稱之爲牧師系魔法的天才。聽說只用了兩週的時間,所有的牧師系魔法全部學會了,唯一缺少的就是威力方面的問題了。
戰鬥祭祀在聽說了納蘭的情況之後。爲了掙回面子,紛紛要求教給我魔法。
戰鬥祭祀的魔法是爲了跟黑暗勢力作戰所修煉的,而這種戰鬥通常都是在很短的時間內決出勝負。若是長時間的吟唱魔法,在戰鬥祭祀的眼裡,這種費時巨大,威力強悍的魔法跟費柴沒有什麼兩樣。這東西除了行軍打仗可以用之外,就是連用它燒頓飯都做不到。
所以戰鬥祭祀的魔法要求不但要有威力,還要有速度。可是世界上沒有兩全其美的事情,最後戰鬥祭祀在魔法的修煉上改爲在保證魔法速度的前提下,再去提高魔法威力。
或許是當日,我那舉重時無敵的神力深深的征服了他們,這些傢伙認爲對於信仰上帝的人來說,光魔法應該是最簡單的。所以居然說最後再讓我學,這也避免了讓我一上來就丟面子。
最先學的是火魔法,初級的東西當然一般都叫火球術了。我在學習了半天后,終於釋放了一個射程三米以內的火球,而且成功的燒死了一隻七星瓢蟲。這樣的成績着實讓我高興了一把。
“算了,你可能不適合學習火魔法。沒關係,我教你光魔法裡面的電系魔法。”魔法戰鬥祭祀瑞克拍着我的肩膀安慰我說道。
光魔法?我看還是別丟人了,能燒死瓢蟲的這種威力強大的火球,都被稱爲沒天分了,我可不想遭到祭祀們的鄙視。想到這裡,我一捂肚子臉上做出痛苦的表情說:“哎喲……哎喲……不知道怎麼了。我突然疼起來了,我看還是……”
“沒關係!我來用牧師系的治療術來給你治療一下。”大個子戰鬥祭祀豪爽的走到我面前,一付胸有成竹的樣子。
瑞克祭祀一個閃身擋在了我與大個子戰鬥祭祀中間說:“你的治療術?就你那治療術,你還真敢用~~。你不知道若是治療失敗,就算別人沒病也會變成有病,有病的變成重兵嗎?你那百分之十的成功率還真敢~~”瑞克祭祀一臉看不起大個子的神情說道,讓在一旁裝病的我嚇出一身冷汗,差點沒病讓這傢伙把我真的弄出病來。
馬克看到大個子那頗爲尷尬的神情,一把拉開瑞克祭祀說:“那也是沒有辦法,咱們四個就他會這東西。你要是把孟德扔給那幫牧師……”馬克沒有再說下去,我們可都聽得明明白白,要是把我扔給牧師,估計立刻就可以去直接伺候上帝他老人家了。
瑞克看了看我那因爲裝痛,而扭曲的臉。心有不忍的說:“好吧,給你三次機會!若都失敗了……”
我日!三次機會!若都失敗了,那我小命估計差不多掛掉了。“我沒事了,哎!還真奇怪,我肚子突然就不疼了!咱還是繼續學魔法吧!”爲了生存,我不得不厚着臉皮直起身子說出了實話。
瑞克看我帶病主動要求學習,激動得握着我的手說:“你放心!學完魔法後!我一定同意給大個子四次施展治療術的機會。”
“啥也別說,咱還是快點學習電魔法吧!我都等不及了。”我趕忙岔開話題,做出一副無比上進的模樣說道。
“電魔法,有很多種,其實人本身就會放電。所以我決定先教你基礎的,利用人本身的電力。首先你集中精神……”瑞克說完話後,右手食指上冒着藍色的電火花,正巧一隻蒼蠅從他手指上方飛過,立刻掉落到了地上,那幾根小細偶爾伸縮抽動一下。
電死蒼蠅的瑞克收起了他那威力無鑄的電魔法對我說道:“好了,你也試一下。”
靠!光魔法!這下子丟人丟大發了。看着四人期待的目光,我無奈的舉起了自己的右手,心裡默唸道:‘天靈靈、地靈靈,關老爺你快顯靈阿!’
“電指術!”隨着我一聲暴吼,一道閃電從空中劈到了我身上。閃電在我身體裡面以每秒三十萬公里的速度來回流轉,最後被我肚子以前發光的地方全部吸收了。下一秒,一道電柱從我的手指裡發射了出去。絢爛的藍色光柱,配上它那獨有的噼裡啪啦聲,直衝牧師堂撞了上去。
下一秒鐘,一聲強大的爆炸聲響起,隨後院裡的牧師堂成爲了一片瓦礫廢墟,從裡面跑出了一堆黑色人形的物體。
“黑暗魔教打過來了嗎?在哪裡?出來!”爲首的一個全身發黑的人,手拿一根類似於木炭的柺杖,上面不少黑色的碎片正在脫落。
“聽聲音……好像……是德特牧師吧……?”我指着那個比地球上黑人還要黑的傢伙,帶着不肯定的語氣問道我旁邊那四個下巴掉到地上戰鬥祭祀。
“我們是不是……先回避一下。”馬克看着面前那一堆快要瘋了的牧師,提出了一個非常有建設性的提議。
我們四個人馬上一起輕輕的點頭說:“我贊成……”
就在我們五個人躡手躡腳轉身準備開溜的時候,德特牧師發現了我們。同時也發現了讓他們變成黑鬼的罪魁禍首——我!
沒辦法啊!剛纔釋放“電指術”的時候,有一部分電流並沒有發射出去,而是在我身上形成了一道道帶着窟窿的電網。任誰在這種情況下都知道,導致牧師堂倒塌的罪犯就是我。
“曹孟德!你給我站住!”德特牧師氣急敗壞的情況下,發揮出了自身超強的潛力。以前這傢伙走兩步都喘,而且就算他跑起來的速度也就比烏龜快兩倍。這次德特牧師的速度,居然可以比奧運會百米冠軍還要快,這實在不能不讓我懷疑這傢伙吃了最新型的興奮劑。
德特牧師的火氣沒有維持幾秒鐘就再次熄滅了,他追到我身邊爲了防止我逃跑,居然!居然伸手抓住了我的肩膀!居然伸手抓住了被電網包圍的我。
那唯一的下場,就是這夥計口吐白沫,兩眼翻白,四肢抽搐的倒在了地上。伴隨着他的倒下,一直跟他患難與共的那根黑柺杖也在摔倒地上的時候,變成了一團黑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