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華才氣的牙癢癢,擡腳就踹倒了面前的椅子,“姜小曼,我待你不薄,你卻差點害死我!”
姜小曼一愣,“什麼意思?”
“既然南灣已經是慕瑾桓的人了,你還作了這麼多花樣,真是膽子夠大的啊。”
姜小曼一聽這話,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拿着手機進了更衣室,這才提高了嗓音,“怎麼可能?也不看看那小蹄子是個什麼貨色,能攀上慕氏?”
語氣裡都是嘲諷和不屑。
“青城數一數二的美人兒,稍微主動一點,哪個男人會抗拒,”鄭華才一想到那張明豔絕色的臉蛋,就覺得一陣燥熱,“交易達不成,你什麼時候把錢還給我?”
錢......
姜小曼一陣慌亂,在更衣室裡來回踱步。
那些錢一大半還了賭債,還有最近的花哨,早就不剩什麼了。
頓時放低了姿態,討好的意味很明顯,“鄭總您放心,答應您的事,我肯定會辦到。”
鄭華纔不屑的嘲諷,“得罪慕氏,你有幾條命?”
“我有我的辦法,”姜小曼纔不會相信那個賤貨能有那樣的好的命,頂多玩兒幾天膩了就會被踹,“鄭總您等我的消息就好。”
掛了電話之後,眼低閃過一記狠色,由於美容針打太多導致有些僵硬的臉,現在看起來很扭曲。
思索了幾分鐘後,打通了南懷煜的電話,“兒子,晚上接你妹妹回家一起吃個飯吧。”
姜小曼知道,即使打一下午南灣的手機她也不會接,所以直接採取迂迴戰術。
“妹妹......”南懷煜緩緩的咀嚼着這兩個字,慵懶的靠坐在軟椅上,雙腿翹在桌面,薄脣勾起一抹弧度,漫不經心的說着,“您不是一直都不承認的,今天這是怎麼了?”
聽到這話,姜小曼臉上的表情掛不住了,乾咳了兩聲後,極其不自然的解釋着,“那是以前,現在南氏已經是你的了,媽媽還不至於連這點兒容人之量都沒有。”
容人之量這四個字,姜小曼說的很心虛。
一個是植物人,一個是私生活混亂的棄婦,還有一個精神病。
這樣的組合,即使開了外掛也無濟於事。
雖然,那小蹄子孤身一人不足以構成威脅,但是她看着礙眼。
就算之後事情敗露了,看客們也只會覺得南灣自己賣弄風騷,怨不得人家鄭華才,畢竟一個婚內就耐不住寂寞偷漢子的女人,人們應該很難覺得她是被迫的纔是。
至於......慕氏的慕瑾桓,正好可以讓他看清南灣的真面目,說不定還會感謝她。
南懷煜心裡瞭然,也懶得戳破,修長的手指緩緩的敲打着膝蓋,嗤笑道,“你的意思是,讓我去醫院門口堵她,然後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