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寧馨雨已經被寧家老爺子禁足了,對於那個老傢伙,葉飛揚小的時候經常見到,性格還是有所瞭解的,他跟寧馨雨之間的事,儘管最初是寧馨雨主動的,但是不可否認,對於這個溫婉的女人,葉飛揚愛到骨子裡,這一次要離開京華,無論如何葉飛揚都要去見見寧馨雨的。
只是跟寧家的結要如何解開,這其中就值得商撰了,只怕到時候還要老頭子出面,葉飛揚有的時候甚至責怪自己的貪心,擁有云菲煙已經是老天在眷顧他了,可是自己卻貪心不足,但是葉飛揚卻發現,對於任何一個女人,他都無法放下。
不論如何,在離開之際,葉飛揚也要去見見寧馨雨了,他可以遇見寧馨雨對他的思念,在他的女人中,最溫婉的,最善解人意的就是寧馨雨了。
黑暗中,葉飛揚的身影悄然離開葉家莊園,在葉飛揚離開之後,葉博淵的身影緩緩出現在秋北月的身後,秋北月眼神平淡的看着這個傳說中的男人,無悲無喜,儘管瞭解他的太多傳說,但是那終究是過去了,這個江山,這個天下,代有人才出,老一輩終究要被新一輩所取代,秋北月自信,若是給她足夠的時間,她未嘗不能與這個男人一爭長短。
“你看我家的這個兔崽子如何?”對於秋北月的心思葉博淵並不在乎,其實早在二十幾年前,天下人如何看他,他就已經不在乎了,能讓葉博淵在乎的人不多,只有他的家人而已,其餘人,葉博淵根本就不曾在乎過。
“雖然略有瑕疵,但是有你這樣一個父親在身後,日後必成大器。”秋北月緩緩的說道,對於葉飛揚她談不上什麼感覺,但是還是給了她心中的評價。
“呵呵,”葉博淵淡淡一笑,嘴角勾起一抹醉人的弧度,“這樣的話不要對他說。”葉博淵淡淡的說道。
“爲什麼?怕他會驕傲?”秋北月反問道,葉博淵搖搖頭,沒有說話,“聽說你在十六歲的時候立了一句誓言?”葉博淵看着秋北月眼神玄奧。
秋北月的眸子中終於露出一絲疑惑,她不知道她立下的誓言,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如何得知的,“你不必好奇我是如何知道的,我只問你是與不是?”葉博淵淡淡的問道。
“是,但是我說的是與我年齡差不多的男人,”秋北月點點頭,強調到,看着眼神玄奧的葉博淵,她摸不清這個男人的想法,況且若是這個男人要出手,她絕對沒有理由不敗,要知道她的父親,尚且在這個男人面前鎩羽,起碼要對抗這個男人,秋北月如何驚才豔豔,只怕也要等到十年之後,方能有與葉博淵一爭長短的資本。
放眼世界,葉家博淵一出,誰與爭鋒,這個男人的霸道,就如當年單人一劍摘下上屆神榜第一的頭顱,毫無懸念的問鼎神榜巔峰一般。
瞭解這個男人很多事的秋北月,卻發現越發摸不清這個男人的想法。
“你嫁給我家的兔崽子如何?”葉博淵笑着問道,“嗯,”秋北月似乎有些不適應這個男人天馬行空的說話方式,但是當聽到葉博淵的話的時候,秋北月的心中一瞬間還是浮現葉飛揚的身影,在她平靜的心扉,撒下緩緩的漣漪。
秋北月微微沉吟,同時也平復一下自己的情緒,無論如何淡然,在這個男人面前,秋北月卻無法保持古井無波,這個男人的確又讓自己那個不把天下放在眼中的父親,折戟沉沙的資本,即便是秋落雨的女兒,秋北月也不得不承認這點,雖然這一次,兩人爲動手,但是秋北月相信,即便出手,秋落雨還是毫無懸念的會敗,雖然悟劍道二十年,但是比起這個男人境界上卻始終有差距,這個看似放蕩不羈的男人,實則已經返璞歸真,只怕當世,論武,在無人能出其左右。
“若是你出手幫他,我斷然不會下嫁於他。”秋北月淡淡的說道,秋北月終究是秋北月,即便是面對葉博淵的時候,她亦能保持淡然。
“呵呵,你們之間的爭鬥,我沒有興趣,聽你的話的言外之意,若是有一天飛揚能夠揭下你的面紗,你便肯下嫁於他?”葉博淵淡淡的問道。
“若是他有那個本事,我便嫁於他有如何。”秋北月語氣淡然的說道,“好,”葉博淵點點頭,暢快一笑,轉身離去。
秋北月看着葉博淵離去的背影,微微沉吟,隨即面紗下的俏臉莫名的浮現一抹紅暈,葉飛揚的身影隱隱浮現。
寧家,這個同樣與葉家一般退出了華夏的政治舞臺的家族,雖然沒有葉家那般龐大的影響力,但是寧老爺子尚在,很多人還是給幾分薄面的,雖然不顯赫,但是卻也不落魄。
寧馨雨這一次的事,卻是觸動了寧家的敏感的神經,想當初寧老爺子在葉沉浮面前,還曾有幾分得意,不過自從那日之後,寧老爺子終於明白葉沉浮嘴角那抹高深莫測的笑容背後的隱秘了。
如今想起,寧老爺子卻是如此的憤怒,而當聽到寧馨雨說出竟然是自己主動的時候,寧老爺子頓時惱怒不已,第一時間將寧馨園禁足。
還曾放言,寧馨雨無論嫁於誰,斷然不會嫁給葉飛揚,在寧家寧老爺子是絕對的權威,沒有人敢忤逆,而寧馨雨便被禁足在了寧家。
懷着對那個男人的思念,寧馨雨每夜輾轉反側,難以入睡,日漸消瘦,憔悴。
如今已經是午夜,寧馨雨卻沒有絲毫的睡意,受託香腮,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夜空,眸子裡包含着化不開的惆悵。
“爲伊消得人憔悴,衣帶漸寬終不悔。”寧馨雨不由的低聲說道。
“是誰這麼可惡,讓我家馨雨如此哀怨?”一個戲謔卻充滿溫柔的聲音在寧馨雨的身後響起。
“啊,”寧馨雨嬌呼一聲,猛然轉身,看着那張日思夜想的臉龐,淚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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