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傢伙比那個彼得厲害多了!”趙金水收起***,走到幽靈人的跟前,看着倒在地上的副手說道。
“這個死士明顯要比那些厲害的多,也不知道這樣的死士古堡到底有多少!”幽靈人看着失去腦袋的死士,憂心忡忡地說道。她身上的傷口還沒有痊癒,自然對於後方的戰鬥充滿了擔憂,“也不知道大妖孽這個傢伙身在何處?莫非他的副手也受傷不成?”
“現在一切只能靠我們了!不過好在死亡面具殘廢了!接下來我們只需要潛伏在羅塞特的必經之地,至於古堡的那些死士,所剩無幾,恐怕也帶不來多大的傷害!”趙金水掃視着周邊問道:“對了,你這邊的暗中爪牙是否也消滅完了?”
“否則你覺得我們還能安然地站在這裡嗎?”幽靈人冷冰冰地迴應道。
“好吧!”趙金水一把抱着***,邊走邊說道:“我要到古堡的上方尋找狙殺地點!那個傢伙就要回來了!對了,那個女人說了,古堡內有可能潛伏有羅塞特的三個死士高手,如果這個傢伙算一個的話,那麼應該還有兩個,所以接下來仍需要當心!”
幽靈人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隨後沒有多停留,懷抱着***,從另一個方位走向古堡的上方。
“古堡內普通死士寥寥無幾,接下來需要防備的就是那些高手了!不過你儘管放心,這裡有我盯着,應該不會出問題……啊……”就在這時,從女人的嘴裡傳來一道措手不及的驚叫聲。
隨手趙金水通過那邊的聯絡器聽到一道怒吼聲,“好呀,原來是你這個臭**在作怪,看來今個我非得替主人殺掉你這個愚蠢的傢伙!”
趙金水聽到女人的叫聲,就急忙向那個監控的房間奔跑過去。
不用想趙金水也知道,這個女人被羅塞特的死士發現了,恐怕此刻的她隨時都會丟掉小命。
這個女人對趙金水有救命之恩,他拼死也會守護這個女人的安全,絕不讓她遭到那些死士的蹂躪與踐踏。
這個死士體格健碩,目光冰冷,他是個非洲黑人,身上的塊狀肌肉猶如石頭般,堅硬無比。
他雙目緊盯着女人,嘴角泛起冰冷的笑容,在他的臉上出現一條十多釐米的疤痕,這條疤痕從他的左臉頰順着鼻翼貫穿到右臉頰,條疤痕看上去觸目驚心,猶如猙獰的毒蛇般緊緊地鑲嵌在面孔。
女人措手不及之下,被黑人大漢一腳踢得倒在牆角。
她的尖叫聲引起了趙金水的關注,從而讓趙金水放棄狙殺羅塞特,快速向房間潛伏而去。
這個傢伙正是羅塞特暗中培養的一個死士高手,古堡陷入混亂之前,這個傢伙正跟另一個死士高手在古堡的最上方,準備迎接老闆的歸來。
直到下方傳來激烈的交戰聲,這個傢伙才急忙趕下去,只是他並沒有去往激烈交戰的地方,而是趕往了監控中心。
他的方位距離監控中心有些遠,他想通過監控中心瞭解古堡的目前局勢,等他來到監控中心的時候,戰鬥已經結束,而他恰好聽到了女人跟趙金水的交流。
一瞬間這個傢伙知道,這個女人終究還是背叛了老闆,企圖跟外面的那些傢伙合作,擊殺老闆,當然這個時候他還不知道女人已經把趙金水跟幽靈人釋放。
監控中心掌管着古堡的一切動靜,女人掌管了這裡,自然讓那些人沒有發現隱藏的危機正在悄然到來。
“老闆當初就該殺了你!”黑人大漢看着女人,雙眼散發出懾人的殺氣。
“想不到你竟然是個隱藏的死士高手!”女人看到這個傢伙後,有些奇怪地說道。
“怎麼?想不到吧!”黑人大漢慢慢向女人靠近。
這個黑人大漢赫然便是經常出現在羅塞特身邊的管家,這個傢伙平時佝僂了身子,像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子般,怎麼也難以想象,這個傢伙就是強大的高手。
如果不是這傢伙臉上的那條疤痕的話,女人簡直不敢相信,那個佝僂着身子的老頭,就是他。
“你想幹嘛?我雖然背叛了老闆,卻也不是誰都能玷污了的!”女人說着從身後拔出手槍,對準了黑人大漢。
黑人大漢看到手槍,不得不選擇停下來。
“你覺得手裡的槍能傷到我嗎?”黑人大漢放肆地大笑一聲,驀然凌空一腳踢飛女人手裡的手槍。
“那麼你覺得這把槍能否傷到你!”趙金水一腳踢開監控室的大門,雙手緊握着手槍,對準這個傢伙的後背冷聲說道。
“哈,看來這個賤女人還真把你們倆放了出來!”黑人大漢不慌不忙地轉過身,雙眼猶如九幽惡魔般,緊緊地盯着趙金水。
“羅塞特作惡多端,遲早都有一死!我們的到來只不過是提前給他的人生畫上了句號而已!”趙金水沒有理會他的冰冷目光,針對幽靈人那般的眼神他都遇到過,更不要說這個黑人大漢看似冰冷,其實滑稽的表情了。
“看來你對自己的實力充滿了自信!”黑人大漢獰笑着說道。
“真是不到黃很不死心!”趙金水說完便捏下了扳機,一槍打在這個傢伙的胸前。
這傢伙的臉上沒有絲毫的疼痛,只是摸了摸胸前的彈孔,驀然全身猶如猛虎撲擊般,向趙金水衝了過來。
這個傢伙的強悍出乎趙金水的意料,趙金水幾乎不假思索,猛然拉起一旁的椅子,就向這個傢伙砸去,同時他貼着牆邊,凌空一腳,踢向他的前胸。
黑人大漢怒吼一聲,不顧趙金水踢來的一腳,雙手倏然間抓住趙金水的腿,在趙金水措手不及中,一把甩向掛在牆上的液晶畫面。
趙金水壓根就不來躲避,就仰面裝上那些顯示器。
頓時隨着趙金水的碰撞,那些鏈接顯示器的電源線紛紛出現電火花的摩擦聲,液晶顯示器更是被撞的一片破碎。
那牆角的女人一陣尖叫,急忙捂着頭,不敢直視狂暴的黑人大漢。
趙金水落在桌子上後,黑人大漢又向趙金水抓去。
手槍在剛纔的碰撞中,掉在地上,看着黑人大漢的猛烈手段,趙金水忙不迭地拔出腰間的菱形軍刀,便向黑人大漢的胳膊腕刺了過去。
面對菱形軍刀鋒利的尖端,這個傢伙不得不縮回手,但是他猛然間又一腳揣向桌子。
趙金水急忙一個翻滾,一腳踢在他的下頜,頓時這個傢伙一陣疼痛,身子後退不止。
趙金水趁機落在地上,拔出另一把軍刀,雙手緊握着軍刀,目光凌厲地盯着這個傢伙。
這個傢伙揉了揉有些疼痛的下巴,雙眼怒視着趙金水,咆哮一聲,再次向趙金水衝了過來。
趙金水雙手揮舞着兩把軍刀,讓他傢伙一陣忌憚,不由停下腳步,隨手抓起地上的破碎零件,向趙金水砸來。
趙金水伸腿踢開那些玩意,一把衝過去,在那傢伙措手不及之中,在他的臉上又留下來一條深深的疤痕。
這條疤痕是沿着他臉上的另一條疤痕而過,一時讓這個傢伙憤怒不止,哇哇大叫。
趙金水豈會理會他的哇哇大叫,下意識地揉了揉有些疼痛的腹部,再次衝向了黑人大漢。
剛纔他的腹部跟那液晶顯示器的一腳碰撞了一下,明顯讓他的腹部一陣劇痛,還算他反應快,否則這傢伙的出手非得讓他的心臟頃刻間停止跳動。
這個傢伙的強悍讓他不敢有任何的疏忽大意,他必須的全力以赴,否則這個傢伙定然讓他失去點什麼。
這傢伙的腹部溢出了血液,對於這些血液他沒有絲毫理會,顯然子彈沒有射穿他的身子,更沒有給他帶來致命的傷害。
趙金水忍着劇痛,在這傢伙的憤怒與瘋狂中,凌空一腳踢在他的臉頰。
隨後這傢伙怒吼連連,隨手抓起椅子就向趙金水扔來。
“快出去!”趙金水對着牆角的女人喊道。
發狂的黑人大漢無疑讓趙金水忌憚,爲了保護牆角的女人,他多次陷入危機,使得被動的防禦。
女人意識到什麼,急忙沿着牆邊向外面走動,但是黑人大漢怒吼一聲,突然轉移放棄趙金水向女人衝去,趙金水焦急萬分,一把甩出手裡的軍刀,向黑人大漢的腦袋飛去。
黑人大漢急忙向一邊閃去,這一閃讓女人恰好跑出房間。
趙金水踢開腳下的椅子,握着菱形軍刀,兩人的戰鬥陷入了膠着。
“我會擰掉你的腦袋,剁碎了喂狗!噗……”黑人大漢吐出嘴內的血漬,嘴角泛起殘忍的冷笑聲。
他的臉頰被鮮血給覆蓋,瞳孔緊縮,整個人看上去猶如深淵魔鬼般恐怖不已。
赫然他的身體疾馳般,再次向趙金水衝來,他雙手握拳,每一次的出擊都猶如猛烈的罡風吹過一般,使得趙金水狼狽地躲着。
現在趙金水完全處於被動的防守,他的近戰一向讓他引以自豪,但是面對這個強壯的傢伙讓他有點難以下手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