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趙金水?殺死索立特跟羅塞特的那個趙金水?並且連十大殺手的高手血腥木乃伊都奈何不了的趙金水?”格倫沃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更不相信趙金水所說的話。
“站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就是趙金水!至於那什麼勞什子妖孽,我看就算了!承受不起!”趙金水苦笑一下說道。
“不,你能承受的起!怪不得你實力這麼強悍,頭腦的反應也特別靈活,原來如此啊!”格倫沃總算知道,這個傢伙爲何實力這麼強悍了,原來這傢伙就是被殺手界稱之爲妖孽一般的人物。
就在這時戰鬥場的左側又響起一陣刺耳的開閘聲,這第一頭巨型鱷魚還沒有殺死,第二頭就要被施放出來,這不是純粹要下面的死全部死翹翹嗎?
左側的開閘聲音響起,一下把趙金水從沉思中,硬生生地拉回現實。
“看來今天我們沒有逃跑的餘地了!這完全是要讓我們死亡!”格倫沃有些絕望地望向趙金水。畢竟趙金水的傳奇故事一直籠罩着他的腦袋,讓他知道,眼前的這個傢伙一定有着更好的應對辦法。
趙金水搖了搖頭說道:“很棘手,稍微不慎,都會陷入死亡,現在想要活下來,必須的讓大家齊心面對,否則一盤散沙,終究難逃死亡!”
“所言不錯,看來,我們必須的聯合這些散亂的囚犯,否則必定難逃死亡!”趙金水的話直接得到格倫沃的認可。
“上吧,我們倆不能在繼續等下去,必須追着鱷魚,先解決掉之前的那頭,儘量減少我們不必要的負擔!至於那即將出來的那頭,就留給他們吧!”趙金水說完便揮着生鏽的鐵刀向着那最先出來的鱷魚衝去。
戰鬥場的場地很大,趙金水邁着矯健的步伐,身影猶如閃電般,向着那頭鱷魚跑去。
那鱷魚明顯感覺不對勁,驀然停下眼前的追逐,強制性轉過身子,睜開碩大的嘴巴就向趙金水示威。
趙金水毫不理會他的示威,快速躲開它的撕咬,從另外一側繞到他的身後,手裡的鐵刀便向下測腹部劃去。
幾乎在趙金水出手的時候,格倫沃也快速做出反應。
鱷魚大概意識到什麼,不由爬着身子就往前面衝。
趙金水知道自己無法攔住這個大傢伙,就任由這個大傢伙逃離,隨後他看着那些狼狽逃跑的囚犯,大聲吼道:“逃跑不能解決問題,想要活下來,就必須的面對鱷魚的挑戰,否則遲早都是死亡!”
格倫沃說道:“現在戰鬥的話,還有活下去的機會,如果放棄戰鬥,一味的逃跑,那麼結局一定,你們必死無疑!”
“但我們壓根就不是那畜生的對手,它的實力太強悍了!”有個黑人小青年翻着香腸嘴說道。
“主要環節由我們來操作,你們只需要配合我們拉攏鱷魚的注意力,同時配合我們分開兩頭鱷魚的距離,以免兩頭鱷魚都參與戰鬥,那樣的話,就真只有死亡了,別忘了,閘道里面還圈養者一頭鱷魚,如果不快速殺掉這兩個傢伙的話,那麼接下來我們會面對來自三頭鱷魚的猛烈進攻!如此情況下,你們自認爲還能逃出去嗎?”趙金水語氣冰冷地對着周邊的衆人喊道。
“好,只要我們能活下來,我們就答應了!”那些囚犯最終還是同意了趙金水兩人的話:“那麼我們現在就採取行動!”
開閘聲響起時,不只是趙金水跟戰鬥場的一干囚犯愣住了,就連臺上的觀衆跟老船長都爲之發愣。
“爲啥這麼早開閘?這樣下去還有什麼可看的?他們豈是兩頭鱷魚的對手?一頭鱷魚就夠他們玩的了,現在派兩頭,這不是要結束戰鬥嗎?”一個身材肥胖海盜對着主持臺的男子吼叫道。
“這樣下去沒得看了,看來這又是一次失敗的結局!”
“唉,太令人失望了,滿以爲這次能打到最後,我都壓上了自己的身價!卻想不到突然間來這麼一出好戲!”
“我也壓上了全部身價,就賭怪獸能贏得了比賽!現在好了,不到怪獸出來就全部死翹翹了,我那些錢可怎麼算?”
“太黑了,太黑了!下次戰鬥場比賽,果斷不參與了!”
“不能看了,不能看了,如果之前還是角鬥場的比賽的話,那麼現在就是活生生的屠殺!”
“不能看別看了,不勉強你看!”
“還有你那個錢,都會如數還的,難道你連老船長的信譽也不相信嗎?”聽到這些觀衆叫囂,立馬就有官方人員過來爲他們解決問題。
“老船長我們是相信,但是你們,我們卻是信不過!”立馬又有人說道。
“把那個負責人給我帶過來,我想跟他好好談談!”就在這時,菲利普從座位上站起來,他沉着臉,對着身邊的護衛,語氣頗爲不善地說道。
“是,稍等,我這就過去!”那護衛看着老船長的面色,就知道這個傢伙要倒黴了。
沒過多久,就有兩個護衛壓着一個西裝革履的黑鬍子大漢向這邊走來。
“你是不是也想去下面參加戰鬥?”老船長陰沉的臉色能擰下水分來。
“我,我,我……”那傢伙說了三個我,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最後狠下心來說道:“這些數據都是上次設置的,我詢問頂頭上司,接過他說按部……”他的按部就班還沒說完,就被那個主持的男子打斷。
“老船長,我覺得他不適合再做這份工作!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站在主持臺的男子看到那個傢伙被帶來,臉色大變,急忙向着老船長走來。
“我覺得你們倆都應該去下面參加戰鬥!”老船長面無表情地說道。
“饒命啊,老船長,我是冤枉的,這些真的不怪我!我沒想到他們這些人的實力這麼脆弱!連個鱷魚都殺不死!”男子急忙跪下來求饒道。開玩笑一旦被拋到下面,那麼只有死亡,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扔下去!”老船長對着護衛冷聲道。他必須得做出點什麼,否則難以封住觀衆們的口,他雖然是這裡的老大,但是如果失去民心的話,他這老大隨時都會被取代。
“老船長……”男子撕心裂肺地吼道。
“一同扔下去!這樣的廢物我永遠也不想看到!”老船長心煩意亂地說道。
“我,我是冤枉的!”那西裝革履的傢伙雙眼驚恐地喊道。
護衛得到老船長的指示,毫不猶豫架着兩人,就從這邊的臺上直接扔了下去。
“看,老船長髮威了!看來我們沒得說了!”那些傢伙果斷閉上了嘴巴,同時這也讓他們知道,這些絕對不是老船長暗地裡指示的,只是不管過程如何,衆人只想看結局。
趙金水得到了囚犯們的支持,頓時覺得壓力小的多了。
現在活着的囚犯加上趙金水跟格倫沃已經不足十個人,也就是說,剛纔的一番戰鬥,他們又先後死去了四五個人。
那個崗村小野自始至終都沒有跟趙金水兩人一起參與戰鬥,他沒有狼狽的逃脫,也沒有加入任何一方的戰鬥,他就好像在打醬油一樣,養精蓄銳,等待施放最後一擊。
趙金水看着那傢伙,對格倫沃說道:“防着點那傢伙,那傢伙太陰森,我怕他會在我們戰鬥的時候選擇襲擊我們,從而給予我們致命一擊!”
“我會注意的,過了這關就進入大混戰,我覺得一旦進入大混戰,我們就率先出手殺掉他!否則我們竟陷入被動!”格倫沃說道。
此刻巨型鱷魚在衆多囚犯的配合下,身體多少都受到限制。
趙金水跟格倫沃抓住機會行動如風,出手如電,揮着生鏽的鐵刀與斷劍對着鱷魚擡起的腹部便狠狠地刺去。
鱷魚睜開大嘴嘶叫連連,一個囚犯趁機拿着手裡的武器一把塞入這傢伙的嘴巴,頓時將那碩大的嘴巴給支撐起來,讓它無法合住。
趙金水忍不住讚道:“好樣的,接下來,就等待我們的屠殺吧!”
鱷魚疼痛不已,怒吼連連,它甩動着強有力的尾巴,一個囚犯反應滿了,直接被那尾巴給打的凌空飛了起來,等落到地上時,吐了幾口鮮血,在呼吸困難中,死翹翹了。
趙金水知道,他的五臟六腑恐怕直接被鱷魚給震得錯位,特別是肺腑,恐怕直接震碎,否則也不會呼吸困難。
然而鱷魚並未關注這些,它的腹部被趙金水跟格倫沃劃開一道深深的溝壑,那通紅的鮮血撒的滿地都是。
再加上它碩大的嘴巴一直呈睜開狀態,使得它痛哭不止。
就這樣鱷魚在疼痛中不停地在地上翻滾,掙扎,趙金水等人則束手無策,壓根沒法近距離接觸,並殺掉這個大傢伙。
另外一頭鱷魚,聞到同類刺鼻的血腥味,這會變得也非常的不安分,它肆意地甩動着尾巴,嘶叫連連。
兩個囚犯在它的憤怒狂奔中,驚恐地奔跑着,然後前面逃脫的囚犯一個趔趄,重心不穩,直接倒在地上。
那身後的囚犯毫無徵兆地跌倒在那囚犯的身上,“Fuck!”
兩個囚犯驚駭連連,想要站起來奔跑,然後還沒等他們站起來,鱷魚已經睜開血盆大口,一口把後面的囚犯吞了下去,而那趔趄倒在地上的囚犯在驚恐中往前面攀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