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妃與齊歌回到國內,連續好幾天齊歌都忙的不見蹤影。有時候給他打電話,也只是匆忙的說幾句就掛掉,晚上很晚纔回來,有時候甚至只是凌晨回來拿文件,很快又走。顧妃很是心疼,卻又不知道應該做什麼。這一天,齊歌又是很忙,顧妃想了想,一個人去了運動館,在之前的時候,無論去哪裡,身邊都有齊歌的陪伴,現在一個人,還真是有一些不習慣啊。
運動館裡的人每一個人都激情四射,一路走到溜冰場,想起上一次齊歌也在這裡的情形,顧妃不自覺的想要發笑。看見一旁的自動販賣機,發現自己剛好有硬幣,走到販賣機前,選擇了可樂,顧妃自己沒來得及拿起,卻被旁邊的人接過可樂。
不用回頭看,那個人身上的淡淡香氣,已經讓顧妃知道了他的身份。應栩,兩人的見面很有戲劇性,應栩拿起可樂,不等顧妃的同意就打開,並且喝了一口。他應該剛好運動完,頭髮上都還是溼潤的,汗水隨着臉龐流過,明明是有些粗魯的動作,他卻做的不失風度。
“我以爲一個真正的紳士應該會說一聲對不起和謝謝。”顧妃酸溜溜的說到。如果不考慮其他的事情,她對於應栩還是很欣賞的。
“這位女士,我記得,你曾經欠我一瓶可樂。”多喝幾口,應栩手裡的瓶子就已經空了。他低頭看着顧妃,後者認命的從包裡拿出硬幣,又買了兩瓶可樂。
兩個人拿着可樂一邊喝,一邊慢走,還真是奇怪,自己的丈夫和他現在斗的不可開交,妻子居然可以和他和平共處。如果讓齊歌知道,一定會抓狂。想到齊歌不耐煩的樣子,顧妃不禁笑了出來。
“在笑什麼?”應栩低頭問她。顧妃剛想說,又想到什麼,就擡頭對應栩說到。:“有人告訴我,你很聰明,那你就猜一下,我在想什麼吧。”
應栩沉默一會,告訴顧妃:“關於你老公,也就是齊歌知道我們現在在一起,應該不會很開心。”
顧妃無語了。
“你到底,想做些什麼?”顧妃望着此刻的應栩,這個讓齊歌和嚴蕭頭疼的人,屢屢出現在她的面前,應該沒有這麼簡單吧?
應栩看着顧妃懷疑的眼神,搖搖頭無奈笑道,“真是頭疼,到哪都被認作是壞人,這可怎麼辦纔好。”
“我沒工夫跟你閒扯。”顧妃作勢離開。
“是是是,沒有工夫,那麼,對於顧家,對於你……呵呵,有興趣和我談下去了嗎?”應栩一手撐在了牆壁,俯視這個比自己矮上一個個頭的女人,嘁,難怪呢,齊歌會爲你神魂顛倒,應栩的指尖輕點着顧妃,“可惜啊,你,就快是我的了。”
“你?”顧妃的秀眉擰起,“你說什麼?你到底對顧家對齊歌做了什麼?!”
“哈哈,小野貓,終於秀出你的爪子了,終於,高傲如你,會着急了。”應栩輕笑着,“齊歌是不是最近很忙?呵,你不知道他忙什麼嗎?他忙着奪回自己所失去的,可他終究只能顧一頭,我就想知道,在他眼裡,是你重要,還是他的一切重要,沒有你,他又會如何。”
應栩思及此,覺得非常興奮,“怎麼,顧妃,不說話了?你可以親自去問清楚,可是,千萬不要對答案失望啊。”
顧妃緊緊握住拳頭,一把推開了說的如此自信的應栩,兒應栩卻是邪魅的一笑,還裝作依依不捨的樣子,“到時候,可千萬別哭啊,哦,對了,哭了,還有我。”
顧妃真是恨不得撇自己一巴掌,當初是誰說的除去別的還挺欣賞眼前這個男人。錯了,真是錯透了!
“喂,齊歌,你在哪?”顧妃有些着急,但小心地試探着。
“怎麼了妃兒,怎麼這麼氣急?”齊歌手頭忙的焦頭爛額,但一看是顧妃的電話,覺得最近對她過於冷淡有所虧欠,便接起了電話。
“齊歌,你在哪,我過來。”顧妃聲音有些顫抖,高傲的她,哪次這樣害怕過?
齊歌覺得今天飛顧妃有些奇怪,“怎麼了,我在公司,處理些事,忙完就回家。你不必過來。”
“不!齊歌!和我說清楚,跟我說明白!公司……出事了對不對?”顧妃質問着齊歌。
齊歌有些不悅的在電話那頭皺眉,“你,你聽誰說的。”
“所以,應栩對我說的都是真的是不是?我將會變成他的,是不是!?”顧妃憤怒地掛了電話,陰謀,這是陰謀,對,找顧翰!
顧妃徑自到了顧家,見到了那個最不想見到的人。
“妃兒?”顧爸看見了顧妃到家,覺得有些奇怪,“來找翰兒?”
“是不是你?!你說,是不是你陷害的齊歌!”顧妃有些失控,只有這個人才會不顧自己的利益,拋棄一切鬥到底,就和當初拋棄妻子那樣的簡單,她不會忘記自己的母親是入耳含恨而終,顧妃倔強地流着淚,“姓顧的,我告訴你,你要是傷害顧翰,傷害齊歌,你會不得好死!而你和別人交易的什麼與我無關,因爲我顧妃,與你,無任何瓜葛!”
“妃兒!你到我房間來!”顧翰一進門便聽到了吵鬧聲,沒想到顧妃這麼多年一直忍着不吵,卻還是沒沉住氣。
“哥!是不是他……是他,對不對?!”顧妃哭着問顧翰。
“妃兒,有些事,你何必問這麼清楚?有些事,不懂爲好。”顧翰有些語重心長,顧妃不解,“你們不是要打倒應栩嗎?不是要把他再送進原來的監獄嗎?爲什麼,現在你們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難道就讓他這樣任意妄爲?”
“妃兒,你別問了!”顧翰對顧妃的疑問有些招架不住。
“別問?呵,哥!那應栩說的,我將會成爲他的,這與我有關吧!這與齊歌有關吧!你們必須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顧妃難以冷靜下來,顧翰的眉頭一挑,“他,真的這麼說了嗎?”
“是,我聽得清清楚楚。”顧妃有些頹然地坐在顧翰房內的沙發上。
“妃兒,這,一部分是我和齊歌的計劃,但我們真的不知道他是怎麼把你牽扯進來的。”顧翰只能如此解釋。
“呵,計劃?對你們來說,這些計劃就是這麼的理所當然,而牽扯到我的事,你們卻能這麼淡定,好……我倒是成了裡外不是人。”顧翰有些不解顧妃的態度,但此事不是他應栩一個人說的算的!
顧妃回到她和齊歌的家,茫然的坐在地板上,腦海裡不停地回想着應栩的話,“失去一切”,“答案失望”。
“咔嚓”一聲,齊歌開了門看見坐在地板上的顧妃,立即跑過去一把抱起顧妃,“怎麼了,妃兒,寶貝?怎麼,一聲不吭?”
顧妃只是一聲不響地吻着他,好像在探求他的真心,可,眼前的他是這麼的讓人難以捉摸。
可齊歌還陷在顧妃的主動中,在她耳邊呢喃着,“你是我的。”
顧妃有些輕佻,纖指摩挲着齊歌的下巴,“應栩說,我就會成爲他的了。”
“妃兒,你什麼時候這麼在意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說的話了?恩?我現在不就在你眼前,不就在你身邊嗎?”齊歌抵着顧妃的額頭。
顧妃無奈的一笑,“那公司呢,真的好好的嗎?你這幾天,忙得和我一句話都沒機會說,你告訴我,你在忙什麼?”
“哎,妃兒,我的妃兒什麼時候開始多愁善感了,你是齊家都認定的媳婦,而我身爲男人,我會好好保護你,別忘了,我還欠你一個婚禮,我會讓你成爲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所以,等過了這一關,妃兒,我們就舉行婚禮,好不好?”齊歌對着顧妃說出真心話,顧妃心內也是有所動容,但,還有好多好多的問題,她想問齊歌,罷了,這男人之間的鬥爭,與我小女子何干,如果應栩真的要做什麼,那就放馬過來吧。
翌日,顧妃只是發了個短信給顧翰,“不能讓齊歌有事。”
顧翰在那頭一笑,“嘁,就知道心疼自己老公。”
可顧翰也是若有所思,那日的指責,也並不是沒有道理,顧爸最近的行蹤的確很可疑,可是顧妃爲什麼這麼肯定是他和應栩有些什麼?
看來,得查清楚他做了些什麼了,或許他真的沒有表面上的這麼簡單。
“妃兒,過幾天,會有巴黎的設計師到國內來親自爲你設計婚紗。”顧妃捏着齊歌的臉,“怎麼,還沒求婚呢,哪來的婚紗?”
“嘖,我還以爲我昨晚說的這麼動聽你已經答應了呢!”齊歌反撲顧妃到沙發。
“怎麼,我可沒說。”顧妃裝作耍賴的樣子。
齊歌撓着顧妃的癢處,“好啊你,昨天那副乖貓的樣子原來是裝的!”
“是啊,怎麼,這麼輕易答應你,我虧大了。”兩人就在沙發上開始玩鬧。
齊歌摟着顧妃哄到,“那你說,要怎樣才能答應我!”
顧妃起了玩心,趴在齊歌的身上,一副看他出洋相的樣子,“說啊,接着說,不說到我哭爲止不算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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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歌閉上眼,一臉委屈卻又甜蜜地說着,“哎,真是傷腦筋。”
“齊歌,你認真的回答我公司的情況到底如何?”
“你放心,不算好,也不算壞,但至少你要相信,這對我來說不算什麼,結個婚還是可以的,我親愛的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