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歌,你真的決定要買這個房子了?你這個決定太大了,是不是要跟你父母商量商量?”顧翰看着這別墅,還果真是在應栩的隔壁,這也太過明目張膽了一些吧,齊歌卻是笑了笑,對着那售房的經理說道:“就這個了。”
顧翰不可置信地看着齊歌:“你不會是爲了買下來還特地把人轟走了吧?”
齊歌不以爲意地笑了笑說道:“那又有何不可呢?”
齊歌很滿意這個地段,在法國他怎麼就沒想到要住下來呢?打開窗,就能看到隔壁的女人在忙什麼,這樣總比日思夜想要好不是嗎?
顧翰真的是不知道齊歌在打什麼如意算盤,只覺得,他這樣做太過冒險。
“齊歌,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想起了什麼,才讓你做出這樣的決定的?”顧翰望着此時十分愜意的齊歌說道。
齊歌轉身對着顧翰搖了搖頭:“沒有什麼,你不是要我記起她嗎。顧妃,你的妹妹,我會從今天開始,好好了解她的。”
顧翰不解地望着齊歌,指着窗戶那邊嬌小的人影說道:“你看見沒,齊歌,她已經懷孕了,她懷的是應栩的孩子?你當真會想要她嗎?哪怕她曾經傷過你的心,你也要嗎?”
顧翰對着齊歌說出了真心話,然而齊歌自是眉毛一挑,“她有嗎?她傷過嗎?”
顧翰緊抿着脣不語。
“呵呵,這些對我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現在我對她有興趣,就這麼簡單。”齊歌說的如此輕描淡寫,顧翰卻是隱隱約約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
齊歌望着顧妃,從這個視角能夠完完全全看見她此刻在做什麼,齊歌扯開一抹笑,“明天,明天我就搬進來。然後,和我的新鄰居去打個招呼。”
河田一郎在辦公室內,與河田悅子商量要事,河田悅子對着河田一郎笑着說道:“爸爸,那個中國女子,似乎比我想象的要難搞定啊。”
河田一郎拿起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是嗎?悅子不用擔心,你怕自己的魅力輸給她嗎?”
河田悅子一抹輕蔑的笑洋溢着:“怎麼會,應栩,他會是我的。”
此時河田的辦公室外有敲門,河田一郎皺着眉頭說道:“進來。”
助理恭恭敬敬地對着河田一郎說道:“理事,河田集團的股票突然下跌,有人不斷地收購我們的股票。”
河田一郎指着助理說道:“誰!”
“應栩,應總裁。”助理依然保持着恭敬的姿勢。
河田一郎瞬間捏破了手中的玻璃杯,對着助理說道:“是因爲什麼股票下跌?”
助理拿出了手裡的文件說道:“因爲儘早,有個工程上除了點問題,但這是屬於內部的機密資料,應總裁似乎拿不到,但……”
“混賬!”
河田一郎瞬間將資料砸在了助理的頭上,頃刻間,文件在辦公室內漫天飛舞。
“爸爸,您先彆着急。讓我去問問他。”河田悅子對着河田一郎說道,臉上的笑容特別狡詐。
“哦?你怎麼問?”河田一郎看着河田悅子問道,他有些起疑,她會有什麼辦法。
傍晚應栩正要回家的時候,助理打來了電話,說河田悅子約他見面,應栩當即就回絕了。
然而應栩跨出公司門的時候,河田悅子已經在門外堵着,笑着看着應栩說道:“應總裁可真是忙啊,怎麼才這麼幾天,我就和你生分了呢?”
應栩上前俯視着河田悅子,冷聲說道:“我似乎不記得了,本人和河田小姐有過什麼?”
河田悅子挑起秀眉說道:“不如,一起吃晚飯吧?”
應栩徑自走向自己的車說道:“抱歉,我現在沒空。”
河田悅子不依不饒地,上前抓住了應栩的手撒嬌說道:“應栩,不要這樣,我就要回日本了,你就陪我喝一杯,好嗎?”
應栩皺着眉看着河田悅子,“實在是……”
河田悅子將手放在了應栩的脣上,咧開笑對着應栩說道:“就一杯,當做,你我分別的紀念,好嗎?”
街上的人,都看和應栩和河田悅子兩個人就這樣糾纏着。應栩心想如果今天不答應河田悅子的話,她是非得在這大街上鬧他個沒完了。
“行了,就一杯。喝完就走。”
應栩扶額對着司機說道:“告訴太太,我晚點到家。”
司機立即打電話給了顧妃。
“怎麼,不回來了?”顧妃在電話那頭淡淡的語氣說道。
“是的,太太。”司機恭敬地回答着顧妃。
顧妃在電話那頭悽然一笑,掛了電話,就連自己不回來吃飯,也不願親自告訴她。還說什麼可以親自解釋?
顧妃興趣缺缺地喝了點湯就上了樓,準備睡覺。
應栩被河田悅子帶到了一家日式料理店的包廂內,河田悅子笑着爲應栩倒着清酒:“應栩,先吃點菜吧。”
應栩點頭沉聲說了聲謝謝,便自顧自地吃了起來。
河田悅子一直欣賞這應栩優雅的動作,笑得十分妖冶,“應栩,你爲何總是這樣的讓人着迷呢?”
應栩擡眼看着河田悅子說道:“抱歉,讓人着迷這一點,應該不是什麼好事。”
河田悅子有些大膽地向前看着應栩,主動地摟住了應栩,呢喃說道:“可我,我狠不下心對你,你說,如果你會和我在一起,我會考慮不對你做什麼的,好嗎?”
應栩有些惱怒地推開了河田悅子,“河田小姐,請你自重。”
河田悅子一笑:“自重?可我就想在心愛的人面前這麼做,應栩,你也是喜歡我的,對不對?”
應栩忽然起身,對着河田悅子說道:“這樣看來,我只能是失陪了。”
河田悅子卻是站起了身反抱着應栩說道:“應栩,我愛你,我愛你!”
應栩努力想要掙脫河田悅子的懷抱,卻被河田悅子一轉身吻上了他的脣。應栩正想要發怒,卻忽然腳下癱軟。應栩心裡一喊,糟糕。中了河田悅子的計了。
“親愛的,你看,你都已經站不穩了。”河田悅子看着應栩笑着說道。應栩忽然悶聲倒地,誰也沒有發現包廂內任何的不對勁,權當是這個男人喝醉了被扶出門外。
翌日,齊歌搬到了應栩和顧妃的家隔壁,顧妃還未聽聞此事,但卻是心知肚明,應栩一夜未歸。
蘇珊看着顧妃的愁容,對着顧妃說道:“太太,不如,打個電話給少爺吧?這樣等着,也不是辦法。”
顧妃託着肚子,本身就是想去產檢,卻是應栩硬生生的缺席,顧妃無奈嘆息,對着蘇珊說道:“我們自己去吧,不等他了。”
蘇珊只得點頭。到了門外的時候,蘇珊看到隔壁正在搬運傢俱,就隨口對顧妃說了聲:“咦,這隔壁有新鄰居來住了?”
顧妃聽蘇珊一說,本能地擡頭,放眼望去向她走來的是今日一身休閒裝的齊歌。
顧妃的眉頭深鎖,望着齊歌,不知道他又要做些什麼。
齊歌看着顧妃似乎要外出的樣子,對着顧妃二人說道:“要出門?”
顧妃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齊歌看她這副樣子,難不成是要去醫院嗎?蘇珊對着齊歌友好的一笑,齊歌對着蘇珊說道:“你好,我是隔壁新來的鄰居,以後還請多多關照。”
蘇珊聽到面前的男子就是鄰居,只是對他一笑。
顧妃則聽見這個消息,卻是有些惱怒。
“你想做什麼?”顧妃用着蘇珊聽不懂的中文和齊歌交流着,但從顧妃的表情中蘇珊看得出,顧妃似乎和齊歌認識,顧妃似乎不喜歡面前的這個男人。
齊歌對着顧妃說道:“你們兩個女人上醫院怎麼都不方便,我陪你?”
顧妃沒好氣得對着齊歌說話:“你爲何現在事事要插手?!”
顧妃徑自上了車,沒等齊歌的回答。
而顧妃和蘇珊上了車,顧妃本就生氣應栩昨日沒有交代地一夜不歸,現在又出來了一個齊歌作爲她的鄰居?
顧妃扶着額感覺有些頭疼,只是不知道應栩的一夜不歸是不是和那個叫做河田悅子的女人有關。
到了醫院,醫生就說有些事宜是要交代給丈夫的,然而顧妃對着醫生說道:“我先生很忙,沒空來,您告訴我也是一樣的,我會轉告。”
醫生看着顧妃笑着正要說些什麼,齊歌上前對着醫生說道:“您告訴我就好。”
顧妃正想拉扯他下來問他爲什麼在這時,醫生有些皺眉,似乎上次來的並不是面前的這個男人。
於是醫生對着齊歌說道:“太太懷孕已經5個月,所以,適當地同房有助於緩解她的不悅情緒……”
齊歌聽了看着顧妃曖昧的笑着,而顧妃聽了,則是被氣得一臉通紅。
“你怎麼會在這裡?!誰讓你跟來的?”顧妃除了門外就讓蘇珊先上車,自己對着齊歌盤問了起來。
齊歌倒也是不避嫌,走近對着顧妃說道:“我開車跟來的。怎麼?這麼着急,沒事,你放心,我不會給你造成任何的麻煩的。這還不行?你看你一個孕婦,沒有男人,的確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