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陸琛的態度預料之中的冷淡,這讓楊曉曉十分生氣。氣急敗壞的她找來了楊懷,楊懷一聽池星星不見了,立馬殺到了陸琛的辦公室裡。
兩個男人才剛一見面,明明都沒有開口說話,氣氛就顯得十分緊張了。
“池星星之前還在你這裡工作,現在聯繫不到她了,我完全有理由懷疑是你們對她做了什麼。”楊懷生氣的瞪着陸琛。
“不好意思,她前幾天就已經被我解僱了。”陸琛冷淡的開口說道,“而且,你說她在我這裡工作,你有什麼證據?我們並沒有籤合同。”
“如果撇開公司這一成分不說,你身爲她法律意義上的丈夫,難道不應該關心一下她嗎?”楊懷步步緊逼的問着。
“我和她的真實關係你們會不知道嗎?早就分開了還有什麼好關心解釋。”陸琛看起來也十分不爽,眼神帶着殺氣瞪着楊懷。
“看你這麼擔心,也不像是作爲一個普通朋友的樣子,我反倒要問問你,是不是你把池星星給藏起來了,然後栽贓給我。”陸琛意味深長想看着楊懷。
“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楊曉曉不爽的大聲叫着,“就算你不把池星星當成你的妻子,你之前公司出事的時候,池星星那麼盡力的幫你。結果現在輪到你幫她了,卻如此冷血不盡情意。”
“我沒有這麼做的義務。”陸琛冷漠的迴應着,然後繼續低頭看着手中的文件,明顯一副不再想繼續搭理他們的樣子。
“行!你厲害!”楊曉曉生氣的幾乎想爆粗口,“你以爲你自己是誰?就算沒有你,我們也一樣能夠找到池星星!我們走!”楊曉曉說着,拉着楊懷就離開了辦公室。
“祝成功。”陸琛在背後不冷不熱的說道。
就在兩人剛剛離開,賴茹那兒就傳來了消息,劉開能辦理了護照,準備出國了。
“派人攔截。”陸琛剪短的回覆了這幾個字。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我想順便跟你說一下,前幾天池星星來找我,問我要了劉開能的住址,我告訴她了,你留意一下她的安全,我聽方梓潼說最近好像聯繫不到她。”
陸琛看着賴茹發來的消息,整個人的臉色都變了,一把站起身來,快速的朝外走了出去。
當某一天池星星依舊無聊的從牀上醒來的時候,睜眼看見的不是一片安靜的臥室,而是一個熟悉又冰冷的聲音。
“醒了?真能睡啊。”
池星星坐在牀上呆呆的看着對面坐着的陸琛。
接着默默的躺了回去,再次起身,睜眼,看見的還是陸琛那一臉傲世的表情。
難道不是她的起牀方式不正確嗎?陸琛怎麼會在這裡?還是說她還在做夢?
池星星看着陸琛一愣一愣的:“你是陸琛?”
“才幾天就變得這麼蠢了?”陸琛沒好氣的說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出了臥室。
池星星換好衣服也走了出去,外面坐着的不僅有那些個保鏢,還有彪哥和劉開能。以及陸琛帶來的人馬。
“現在都到場了,是不是該解釋一下了。”陸琛走到旁邊的沙發上一把坐下,不急不慢的開口說着。
“沒有什麼好解釋的,我也沒有傷害池小姐。”彪哥看上去十分硬氣。
“孫彪,孫召年在三年前認的乾兒子,原本是美國的黑戶。”說道這裡,陸琛停頓了一下才開口繼續說道,“我應該說,你對孫家真是忠誠,還是說你多孫家只是逢場作戲?”
“隨你怎麼說。”孫彪冷笑着,“我一人做事一人當,我做的這些都是我自願想做的!”
“你想的倒美!”一直坐在一旁不說話的賴茹開口說着,臉上帶着明顯的嘲笑。
“隨便你們想怎麼樣,反正這件事情不關我事,我就是拿了錢才辦事的。”劉開能看上去也十分淡定。
“真傻!”池星星都忍不住的吐槽了,“你這麼拼命的給他們賣命,可惜了。”
“你這話說的什麼意思?”劉開能瞪着池星星,好像她誣陷了他的偶像一般。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你應該還不知道他們送你出美國的目的吧,說是說讓你避風頭,實際上卻是在那裡好殺人滅口。”池星星不爽的說着,就算她是當事人,對於孫彪這種過河拆橋的人也很氣憤。
“什麼?”劉開能一臉震驚的看着孫彪,“她說的是真的?”
“怎麼可能?這只不過是些挑撥離間的小把戲而已。”孫彪冷笑着看着池星星。
“我纔沒有騙你,孫彪親口跟我講的,明明就是你傻,不願意相信。”池星星反駁着。
她看見劉開能臉上的表情有些動搖了。
“所以你們商量好了嗎?”陸琛嘲諷的看着這一切,“幕後主使是誰?”
劉開能還有些猶豫,孫彪就毫不猶豫的開口說道:“不用調查了,這個人就是我!要殺要剮隨便你們。”
“理由呢?”陸琛的眉頭深深的皺着。
“做這種事情需要理由嗎?我開心想做就做!”孫彪笑的十分囂張。
“很好。”陸琛笑了笑,站起身來,“全部帶走”
當一行人走到樓下的時候,那羣被控制住的人上了另外一輛車,陸琛則和池星星在同一輛上。
開車來接他們的人也讓池星星十分驚喜意外,車裡坐着的居然還有楊曉曉和楊懷?!
“天啊!星星!”楊曉曉一看見池星星便直接撲了上去一把抱住,“你終於回來了!”
“我沒事啦。”池星星安慰着楊曉曉,說實話,除了自由受限之外,池星星還真的沒有收到其他委屈。
或許是有陸琛所在背後支撐的緣故,如果那個人真的對他做出一些什麼事情的話,那孫家真的遭殃了!口頭上雖然說着陸琛不在乎池星星,但是行爲上還是需要忌憚幾分。
“好的很,一覺睡到大天亮。”陸琛在旁邊無情的嘲諷。
楊懷緩緩的發動了汽車,看着整齊的相聚四人,池星星疑惑的開口問道:“你們怎麼在一塊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