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年,你可算來了,我等的腿都要發軟了,”林月有氣無力的蹲在那,見蘇小年來了就朝她抱怨道,
“林月,可真是辛苦你了,不過有大收穫,”蘇小年挑着眉說道。
“大收穫?什麼意思啊,難道那老女人有新動作啦?”林月有些疑惑。
蘇小年望了眼四周,隨即拉着她走到偏僻處才小聲道,“我們有新計劃了,”然後她湊到林月耳邊說了許久,林月聽後不禁喜笑顏開,朝她豎起了大拇指,“不錯哦,我們小年可是越來越聰明瞭。”
蘇小年神秘的一笑,哼,張莉,既然你出手這麼慢那就讓我來幫你好了。
“親愛的,你怎麼會突然想起找我來啊,”一間不大的包廂內,空氣中混雜着菸酒味以及男女之間撲朔迷離的曖昧氣息,張莉**着上身半躺在沙發內,旁邊摟着她的是年輕帥氣的男人。
男人小聲的附在她耳邊不知道說些什麼,直惹得她捧腹大笑,“你可真討厭!”
何雲浩雖然明面上在笑,可他的眼裡卻是無比的恨意,真想親手殺了這個蛇蠍毒婦。
“哦對了,莉姐,我剛剛過來時好像看見了阿文,”
正開心的得意忘形的女人乍聽到阿文時一下子愣住了,臉上的笑意逐漸退去,她裝作毫不知情的道,“阿文,哪個阿文,我認識嗎?”
“怎麼可能,他不就是你那個朋友嘛,我也認識的,還是你介紹我認識的,”何雲浩驚訝的說道,
“啊?是嗎,呵呵,”張莉皮笑肉不笑的道,“他兩年前就出國了,我就再也沒見過他了,怎麼,你看見他回來了?”
“嗯,”何雲浩點點頭道,“我還奇怪呢,你說他又沒有什麼錢,可是居然還能出國,而且這次看見他好像還是穿的破破爛爛的,哎你說他這兩年幹嘛去了?”
“這…這我也不知道,我跟他雖說是朋友,可是交請也並不是特別好,所以我也不清楚。”張莉這下子再也坐不住了,沒想到阿文一回來何雲浩就能注意到他,萬一時間長了東窗事發了怎麼辦,不行,得加緊速度處理掉阿文了。
想到此她再也沒有跟何雲浩調情的興致了,於是她起身穿好衣服,對着何雲浩道,“好了雲浩,我還有些事情,咱們改天再聚,嗯?”
何雲浩起身相送,“那莉姐,你慢點啊!”
待張莉剛一離開,何雲浩的臉立即沉了下來,他恨恨的盯着張莉的背影,你這個賤人,我終於要爲婷兒報仇了。
夜晚,天氣有些燥熱,小吃街上形形**的人都漫步在街上,街頭的燒烤攤上,一羣平日裡遊手好閒的人正聚在一起有滋有味的聊天吃着燒烤,
“來來來,讓我們恭喜阿文哥回來阿,”一染着黃毛穿着背心的青年男人拿着瓶啤酒朝旁邊的同伴說道。
“對啊,阿文哥,這說出去也光彩,您可是出過國的人,日後走到哪兄弟們也有得吹啦,哈哈……”
“去去去,啥吹不吹的,”阿文喝了口啤酒道,“哼,也就你們覺得好,可我這心裡不舒坦吶,”
“這…這話怎麼說的呢,能出國可是好事啊,兄弟們只怕這輩子也別想了,”黃毛羨慕的道。
“呸,娘希個匹,”阿文唾罵道,“本來呢,這能出國它就是個好事情,可我在國外那可是受死個罪了,先不說吃喝拉撒,就說那老外說的話老子可是一句都聽不懂,那心裡叫一個憋屈啊,說實話,還是跟兄弟們在一起好啊,”
說着他又咬了口羊肉串,狠狠的嚼着,嗯,真他媽的香,下次打死也不要再幫莉莉幹缺德事了,這罪受的。
酒足飯飽之後,一羣人就散了夥各回各家,阿文喝的有些高,足足十瓶吶,他的腳步有些虛浮,跌跌撞撞的朝住處奔去,待走到一個小巷處,他忽然有些尿急,轉過身解開皮帶,等解決完後纔回到出租屋。
剛進屋子就見張莉正靠在牀上朝他拋着媚眼,他興奮的走過去,“莉莉,我的小美人,你怎麼在這?”
“我想你了啊,”張莉嬌滴滴的道,她扶着他靠在牀上,然後從桌子上端起一碗雞蛋湯遞到他嘴邊,她嬌柔的哄道,“來親愛的,喝點這個吧,你喝了酒肯定會不舒服,這個可是我親手爲你熬的雞蛋湯哦,”
阿文擡手點了點她小巧的鼻子,“啊是嗎,莉莉親手爲我熬的,我肯定會喝,而且喝的乾乾淨淨。”
然後他笑着看向她,將她熬的雞蛋湯喝了進去,起初有點怪,可他咬咬牙喝了進去,誰讓這是她爲他熬的,今晚的她是那麼的美,觸動了他心裡那個溫暖的弦。可他卻不知道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愛情往往就是最致命的毒藥,這句話就在他身上驗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