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不能成爲組織自己和洛筱筱在一起的障礙,誰,都不行!
李檀剛剛知道洛筱筱還活着的這一件事情的時候,確確實實是震驚了一把,但是,又知道了韓牧白當初並沒有去仔仔細細地審查這個消息的時候,又狠狠地被嚇到了。所謂“關心則亂”說的就是韓牧白這一種情況吧。李檀真的想不到韓牧白會犯下這麼大的錯誤。
所以說,韓牧白這麼長一段時間就算是白白消沉咯。
爲此,李檀還狠狠地嘲笑了韓牧白。所以,去查看這個消息的來源的這個“艱鉅”的任務就被交到了自己的身上了。
“這個時間點,要不要咱們兩個去喝一杯?反正你現在有不能和筱筱見面,乾脆好好和我們這一幫兄弟好好玩耍一下?”李檀提議到。
“可以啊,地點你定。”韓牧白笑着回答。
“呦吼,這心情不一樣了,回答的速度什麼都不一樣了呢?之前跟你去喝酒,哪一次不是你在賣醉,這一次應該就不是這種情況了吧?終於可以跟我們幾個好好的喝一次酒了!”李檀感嘆到。
韓牧白笑了笑:“哪裡有你說的這麼誇張?你之前請我去喝酒哪一次,我不是跟着你們去了?”
“喝酒?你那叫喝酒嗎?借酒澆愁好吧!偏生還‘借酒消愁愁更愁’了!”
韓牧白不可置否地笑了笑。
“喝得我們這一幫人都不痛快。現在你心情好了,我們終於可以痛痛快快的喝一次酒了!今天周易給我發消息了,終於說他已經回國兩三天了,能讓我找個時間把你請出去。”李檀看了看手錶上的時間,“他們已經在會所裡面訂好房間了,就等着我們上場了!”
“那我們就出發吧,坐我的車。”韓牧白從自己的口袋裡面掏出了車鑰匙。
“行!”
他們這羣人定的地點是“紅頂天”會所。去到紅頂天也花了小半個鐘頭。
紅頂天都是這個城市裡面很多很多有錢人用來聚會和休閒的場所。
韓牧白和李檀來到紅頂天會所
的時候會所門口已經擺着各種各樣的豪車了!
但是,他們的車一開上來,服務員就迎了上來看倒是韓牧白之後,就連忙恭敬地爲她們打開車門。
韓牧白和李檀下了車之後就直接把車鑰匙給了服務員。
韓牧白的車是不必停在外邊像其他人一樣的,他在這個會所有他自己獨立的停車地點。
紅頂天的地下停車場的停車庫,不是誰都能使用的。但是,紅頂天會所卻爲韓牧白特意留了一個停車場的,無論韓牧白來不來永遠都爲他留着位置,就算他不來,也不會讓別人的車停在上面。
韓牧白和李檀來到了紅頂天的最高層。
打開了包間的門,包間裡面已經有兩個男人坐在那裡了。
“牧白,你今天可是終於出現了呢。最近聽說你的事情,哥們幾個都不敢輕易把你叫出來吃飯喝酒。不過今天是周易回來,你怎麼着也得出現出現一下才行啊!”
和韓牧白說話的是一個穿着一身藏藍色西裝的男人,他留着平頭,身材高大。長相不同於在場的三個男人的俊美,他長得更英俊一些。對的,是英氣,有一股子比起其他三個更爲濃厚的男人味兒。
“謝禮訓,你最近很閒的,原來你的會場已經差不多倒閉了嗎?”李檀走到了桌子旁邊拿起一杯酒。
“笑話,我炎火堂,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掛了?如果真有那麼水的話,我還需要在這個江湖上面混嗎?”謝禮訓說着,“今天不是要歡迎周易麼,作爲一個好兄弟,我怎麼不能來看一下他呢?你這話說得。”
“不過,我最近確實很忙,你們這一段時間可能都不能跟我一起喝酒了!”
李檀挑了挑眉毛,卻一副不以爲然的樣子,開口隨意的問:“你?你當然忙啊,整天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
“這一次真的不是什麼雞毛蒜皮的事情!這一次是大事情。美國theking這個組織正在那我們這一帶活動,聽說他現在的繼承人來到了中國,正在被追殺,可能已經來到我們這一帶了!”
謝禮訓伸出手揉了揉眉心,這一次真的是一個很嚴重的事情。最起碼的不能讓theking的繼承人死在自己的地盤上。
“theking?”韓牧白對這個組織有印象。之前,他在美國留學的時候就聽聞它的大名了,不過自己跟這個組織沒有什麼來往,畢竟自己只是純粹的做一些生意而已。像是軍火這些生意,他是從來沒有接觸過。
不過,謝禮訓他卻不一樣。他雖然只是這個地方的地頭蛇,但是跟國際上的各種黑幫,組織還是有一定的聯繫的。
周易點了點頭,表示他也知道這件事情。
李檀神色終於不再嬉笑着了,因爲他知道這件事情確實是一件大事,不是開玩笑的事情:“那你打算怎麼做,幫助另外一個人找到這個組織的繼承者嗎?”
謝禮訓搖了搖頭:“我什麼都不做,我只是靜觀其變。”
“畢竟如果他這個繼承者真的沒有什麼能耐,被其他的人打下去的話,那我也不用出手,找不痛快。這樣新一任的繼承者上去的話,可能針對我了。當然了,如果現在的這個被追殺的繼承者,能夠有辦法逃脫,並且把對方幹掉的話,我是很樂意爲他提供幫助,畢竟在國際上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來的強。”
況且對方還是,世界有名的黑幫組織theking。
李檀搖了搖頭,感嘆道:“幹你們這行實在是太痛苦了!”
謝禮訓一臉驕傲的看着他:“是吧是吧!我都說了,我的工作是很忙的,不是你們這些生意人能夠理解的,平時還說我五大三粗,沒有智商,你現在知道我想的事情有多麼的複雜了吧?唉,這叫什麼?這叫‘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
李檀斜眼看着他:“德性!”
“不過話說回來了,這一切都得看人。據我的瞭解,他現在的繼承人是一個我比較看得起的人。相對的他的對手,卻讓我感覺很不恥,他的對手,可是國際上出了名的狠辣無情,又變態。”謝禮訓說着,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