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純女孩躺在走廊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目瞪口呆。
這麼彪悍的女人哪裡來的,搶生意竟然這麼暴力!
不到半分鐘,起居室的門又再度打開,一件散發着幽香的吊帶裙被扔到了清純女孩的臉上,緊接着,一件厚重的大衣兜頭罩住了她。
與此同時,起居室的門口傳來一聲尖利的怒吼,“巴洛管家,馬上給我把房間裡的攝像頭拆掉!”
地上的清純女孩不由得抖了抖。
書房裡的布萊恩,看着屏幕上柳眉倒豎的霍若淺,對着站旁邊低眉順眼的巴洛管家揮揮手,“去吧,去拆了。”
巴洛管家躬身退了出去。
霍若淺吼完,走到浴室門口,敲敲門,高聲道:“教授,你現在怎樣?”
浴室的花灑開着,冰涼的水從花灑中往下落,淋在瑞克的頭上,身上。
水聲掩蓋了敲門的聲音,瑞克只隱約聽見一個尖細的女聲在外面叫喚。
他想起剛纔那個看似清純的女人,只覺得一陣噁心,背脊上也傳來一陣不舒服的感覺,他將手伸到背後去搓洗,他得把那個女人留下的味道洗掉。
霍若淺將耳朵貼在門上,隱約聽到了浴室裡的水聲,教授還在衝冷水,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啊。
有幾個傭人從臥室的門口進來了,還搬了一架摺疊樓梯,霍若淺抱臂冷冷的看着他們。
一個傭人尷尬的笑笑,“霍小姐,我們是來拆攝像頭的。”
“動作快點!”霍若淺冷冷的道。
“好的,霍小姐,我們會很快的。”
幾個傭人打開梯子開始工作。
霍若淺也不出聲,只是站在浴室門口,抱着雙臂冷冷的看着。
霍若淺數了一下,傭人們在臥室裡一共拆下了五個攝像頭,布萊恩這老頭還真是變態!
這些攝像頭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裝上去的,一想到自己昨晚和今早還穿着暴露的睡衣在臥室裡走來走去,霍若淺就想狠狠的修理布萊恩那個老頭一頓。
傭人們將臥室的攝像頭拆完,又轉移戰
場去拆起居室的攝像頭。
霍若淺走到臥室門口,冷硬的道:“浴室有沒有攝像頭?”
一個傭人抹了一把頭上的汗,“霍小姐,您放心,浴室是沒有的。”
霍若淺翻了個白眼,用力的將臥室門關上了。
她又繼續去敲浴室的門。
沒有任何動靜。
霍若淺再將耳朵貼在門上,裡面依舊傳來“嘩嘩”的水聲。
霍若淺將門拍得山響,提高聲音喊道:“教授,別洗了,快出來!”
瑞克不爲所動。
門口的動靜他聽到了,他依舊以爲拍門的是那個女孩,現在,他身體是變得冰涼了,但是,心裡的那股燥熱還沒有消下去。
他不敢打開門,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控制不住,做出什麼讓自己後悔的事情來。
現在,這個小小的浴室,給了他無限的安全感。
門外的霍若淺急了。
她估計了一下,教授進去浴室差不多也有五分鐘左右了,衝了這麼長時間的涼水,什麼火也該撲滅了。
而且自己把門拍得這麼響,就算水聲再大,多少也能聽到一點吧。
教授這樣都不出來,會不會,他已經暈倒在浴室裡了?
霍若淺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她的腦海裡已經浮現出這樣的畫面。
教授躺在浴室冰冷的地上,花灑裡的冷水無情的擊打着他失去知覺的身體。
霍若淺一急之下使勁的踹了一腳浴室門,浴室門靜立不動。
霍若淺已經被自己頭腦裡的畫面嚇住了,她四處看看,落地門外的露臺上,擺着一個小桌子,兩把椅子,她走過去,操起一把椅子,提在手裡,然後站在了浴室門前面。
霍若淺氣沉丹田,揚起那把椅子對着門鎖的部位狠狠的砸了過去。
“砰”的一聲巨響,浴室的門晃了兩下,依舊堅挺。
霍若淺不管不顧,再次揚起手裡的椅子用盡全力砸了過去。
又是一聲巨響,浴室的門總算被她砸開了,霍若淺將手裡的椅子一扔,擡腳就往
浴室裡走。
起居室裡還在拆攝像頭的傭人們,齊齊打了個顫,加緊了手裡的動作。
霍若淺邁進浴室的一隻腳卻陡然停住了。
瑞克沒有拉浴簾。
聽到門口巨大的動靜,他有些訝異的扭過了頭。
頭頂的花灑還在不停的從他頭上淋下,順着他的短髮,臉頰流到了他寬闊的胸膛上,然後往下順着粗壯的大腿落到地上。
霍若淺僵立在浴室門口,兩人四目相對。
她沒有想到教授還活蹦亂跳的,不,也不能說是活蹦亂跳,總之她想象中教授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奄奄一息的畫面並沒有出現,他還站着,看起來也很清醒。
她聽到從瑞克嘴裡發出詫異的一聲,“淺淺?怎麼是你?”
霍若淺腦子已經完全懵了。
她現在感覺到教授有沒有暈倒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教授什麼都沒穿!
寬闊的胸膛,粗壯的手臂,勻稱而不誇張的六塊腹肌,往下……
一覽無餘。
霍若淺的嘴張了張,渾身的血液一下子就衝到了臉上,一張臉像是要滴出血來,她慌亂的揮舞着雙手,“我,我不是有意的,我以爲你在裡面暈倒了。”
“你,你沒事就好。”
一邊說,霍若淺的腳步一邊往後退,她連門都忘了拉上,飛快的退到了臥室裡,坐在牀邊,安撫她“砰砰”亂跳的小心臟。
浴室裡的水聲停了。
瑞克裹着一條浴巾出來了,徑直走到霍若淺旁邊站定。
霍若淺忽然有些不安的往旁邊挪了挪,低着頭囁嚅的道:“我,我敲了很久的門你都不開,我以爲你在裡面出了什麼問題了。”
瑞克低下頭,看着她潔白的脖頸露了一截在衣領外面,剛剛覺得不那麼躁動的了的熱血似乎又開始涌動。
他喉結動了動,“我剛纔以爲是別人,所以沒有開門。”
說到這個別人,霍若淺激動了,“教授,你知不知道,那兩個女人都是你父親找來的,你父親還不知道給你下了什麼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