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苡冬不知道他想搞什麼鬼,自己身上也在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她現在就好比一個廢人。
宴右看她情緒也冷靜了差不多了,於是步入正題:“我家少爺是很優秀,我呢,也太能理解你們這些思春少女的一些小小心事,喜歡我家少爺不可恥,你這樣針對我家少夫人就有點過分了啊。”
對於他這番話,紀苡冬所受到的委屈彷彿被點燃,紅了眼:“到底是誰針對誰,起先跟斯君謙傳緋聞並非我願,是盛初七咄咄逼人在先,連一條生路都不給我。”
“你這話有毛病啊。”宴右就這樣跟她講明白了,以免他家少夫人老背黑鍋:“你跟少爺傳緋聞這事,確實不是你本人想傳,但是話說回來了,媒體是因爲你,才把這事搞大,我家少爺還沒喊你連累他名氣受損,你就省省吧,先別委屈上。”
這話,沒毛病。
紀苡冬無言以對,她已經不是第一回後悔,起初開始傳緋聞的那會,她就不該聽從經紀人的話,沒有主動站出來先把緋聞澄清了,而是還妄想理由斯君謙的名氣,給自己添點熱度。
宴右看她無力反駁的模樣,於是繼續說:“你要說起我家少夫人咄咄逼人,盡給你死路,連一條生路也不給你,這話又有毛病了。”
“難道我有冤枉她?”她當着盛初七的面,對導演低三下四,陪酒又陪唱的,所有的尊嚴都折在了這個自持高貴身份的女人面前。
這難道還不夠,她還要將自己徹底封殺了才甘心。
“還真被你說對。”宴右招手,讓保鏢把資料遞上來,放到了她的眼前:“紀小姐,你別張口閉口就是少夫人仗勢欺人,你自己好好看看……這裡是你被封殺以來,那部戲被撤,那個廣告商要求換下你,除了有部戲的女主角是少夫人花鉅額投資,要求換女主角外,這些可跟她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紀苡冬低着頭,她在翻看,臉色也越來越煞白。
“你近年來的風光太勝,又沒一個強悍的靠山撐要,以前聽說你是被天娛的太子爺,霍北庭給挖掘,並且培養起來的吧?所以纔沒有人敢這樣明目張膽的整你啊,你的靠山現在一倒,某些想要看你好戲的……嘖嘖,沒有撲過來撕了你,已經算斯文了。”
宴右說着自己都嘆息了一聲,這混娛樂圈的人,心機狠毒異於常人,想整死一個人,那股勁還真強。
“是,是霍總培養的我。”紀苡冬眼睛憋的血紅,雙手抓緊了這些資料,指尖發白:“他說過,女明星也有不靠賣身上位,但這條路會比別人走的艱難,他說只要我堅持的一天,他就會力捧我。”
“喲,這位霍太子爺還好憐香惜玉。”宴右很想諷刺幾句這位差點就成爲斯家姑爺的已婚男士。
哦不,是植物人……
不過話到嘴邊,很快就惡毒成這樣了:“他自己都躺着自身難保,沒準哪天就斷氣,現在哪顧得了你,沒了男人這點依仗,你啊,就像是大草原的小白兔,有許多大灰狼等着把你生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