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耳朵低着頭看着地上兩人的影子,長睫毛下掩住了眼底的情緒,語氣淡淡的,好像提不起勁來:“開心啊。”
“那就是看到我跟別的女人站在一起說話不開心了?”祁錚抿起的冷色薄脣勾起了淡笑,大手從褲袋伸出來握起了她白皙纖瘦的手指。
祁耳朵眉頭輕皺,想抽回來。
祁錚手掌心將她小手包裹住,也不鬆開,邁步朝屋子裡走。
“你的好兄弟呢?”祁耳朵掙扎不出也懶得抗拒了,她抵着小腦袋,突然問了一句。
“打發走了。”
祁錚一筆帶過程中棋的存在,低頭看了女人一眼,說道:“帶你回國好不好?”
祁耳朵步伐突然一頓,擡起了腦袋。
她清澈的大眼睛裡寫滿了驚訝跟歡喜,一改先前的低落情緒,不放心的重複問了聲:“真的?”
祁錚看着她,深沉的眼底浮現了幾許笑,低聲說:“終於笑了?”
“……”祁耳朵頓時語氣幽怨:“你該不會是忽悠我的吧?”這樣她不僅會笑,還會哭給他看的。
祁錚手掌捏了捏她軟軟的小手,這種行爲很親暱,傾身在她耳旁低語:“只要你聽話,就帶你回家。”
“我會的。”
祁耳朵不想在歐洲待了,說不定她回到亞洲地區能有更大的收穫呢?
所以聽到祁錚要帶她走了,小臉揚起了溫軟的笑容,連連點頭。
……
三天後
祁錚不再歐洲度假,帶着祁耳朵坐上私人飛機走了,也沒通知程中棋一聲,兩人把行李都留給了譚秘書整理。
祁耳朵在飛機上可以說是興奮的不行,她問東問西的,覺得亞洲的風景怎麼看都比歐洲的要來的順眼。
“祁錚,你說等我們下地後,周圍都會是黑頭髮黑眼睛白皮膚的人嗎?”
祁錚不想說話,更不想回答她弱智的問題。
祁耳朵自己說了會兒也無趣了,她扯了扯身上的毯子要睡覺,還很嫌棄的在嘀咕着:“爲什麼要跟你睡在一起啊。”
祁錚躺在外側閉目養神,沒理她的怨氣。
不過祁耳朵已經從怕他慢慢的習慣了跟祁錚同一張牀,他這幾天都沒有對她毛手毛腳,兩人都規矩過頭的睡在一起。
所以導致祁耳朵也開始對他沒有了起初那麼重的防備心,甚至能好好的睡在他的旁邊了。
祁錚一直沒理她的話,而當祁耳朵小聲嘀咕這句話時,他終於開口了,直接告訴她:“想分牀死了這條心。”
祁耳朵:“……”
要不是怕他亂來,她都能一腳踹到他臉上。
——
祁耳朵也不知道飛機在天空飛了多久,只知道她從滿心的激動期待的情緒漸漸的平靜下來,整個人縮捲成了一團在毯子下,睡了一個飽覺,等再次醒來的時候窗外已經黑漆漆的,看不見地下的風景了,不過能看到閃爍的星空。
“餓了嗎?”
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從耳旁傳來,緊接着一隻大手伸來揉了揉她的腦袋。
祁耳朵搖頭,看着窗外的夜空說:“還不餓。”
“嗯,快到了,等會家裡吃。”可能是晚上的緣故,祁錚說話很低柔,很容易讓人卸下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