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安分的坐在餐廳桌喝米粥,跟一旁已經吃完早飯的顧北央有說有笑的,一點都沒不出仇敵的模樣,盛初七找來一位傭人看着,自己先要了碗醒酒茶,端去客房,打算要把嚴一雯給喚醒。
待她走到客房門前,推進去時,發現這瘋女人已經呆呆的坐在牀沿思考人生,一手還揉着後脖,聽到動靜聲,擡起了酒醉過後都顯得憔悴慘白的臉,第一句話,卻是:“完了,我摸他的大鳥了。”
“……”盛初七。
“天吶!”嚴一雯這會酒醒過來,那些瘋狂的記憶也隨之而來,她捂着臉尖叫,怎麼會這樣。
盛初七大概能猜到宴左走前黝黑的皮膚髮紅是幾個意思了,原來是被這女人給調戲的,她將醒酒茶遞過去,說道:“把這喝了,下次你在酒醉打電話給我,嚴一雯,我絕對會把你拉黑名單的,信不信?”
嚴一雯繼續捂臉,聲音悶悶的:“你以爲我想?”
她向來傲嬌自滿,因爲侯姝靜的事情都沒臉在到老同學面前擺出高姿態了,何況這等醜事打死她都不會主動去跟旁人提起,盛初七是唯一的知情者,每次想發泄出來,不找她找誰?
“你考試比賽起來的拼勁去哪了?就一個侯姝靜,讓你兩次在酒吧買醉?”盛初七給她投了一個白眼兒。
談起侯姝靜,嚴一雯就恨咬牙:“你永遠都想不到這種下三濫的女人無恥起來是能到什麼程度,她昨晚三更半夜跑我家來跪在我媽面前哭,說什麼自己被媒體噴,委屈的不行,要我媽收留她的兒子。
呵,搞到背後敢情她爲的不是把兒子送回嚴家,而是得了我爸的許若,到她那邊去陪她。”
“……這不就是歷史小三慣用的伎倆嗎?”
看着盛初七淡定的神色,嚴一雯冷笑:“你沒爸媽,你懂什麼我的憤怒。”
還提她心底的痛?
盛初七這會傲嬌了:“誰說的,我現在有爸媽的!”
“只是死掉了,是吧?”嚴一雯將後半句給添上。
盛初七眯起眼看她:“姓嚴的,你是想被打出去,還是想滾着出去?”
“事實麼,你看,一提你心裡在乎的,你也怒啊,就別說我沉不住氣這種風涼話了。”嚴一雯想到這破事就頭疼,伸手將醒酒茶拿過來,一口悶完。
“這事,你站在你媽媽立場就好了,千萬別跟小三硬碰硬,受重傷的只會是你自己。”盛初七利用她藉此將媒體的視線轉移到侯姝靜身上,已經達成了她要的效果,自然就不再需要她在興師動衆的去怒對侯姝靜了。
嚴清華將來盛氏的股份,與其交到侯姝靜生的兒子手上,她還是比較願意的看到被嚴一雯拿走。
“我忍也能忍,就是每次看到我爸和那女人眉來眼去,氣的!”嚴一雯冷靜下來也會去思考利與弊之處,只是……終究是不甘啊!
“她手上底牌就是兒子啊,你就將計就計把她的寶貝根子接進嚴家,在派幾個記者天天盯着你家大門和你爸”